“我知道個屁。”
任聰不耐煩的催促道:“姓陳的,別磨磨唧唧的浪費時間,你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趕緊進地宮。”
陳大光仿若未聞,眉頭緊鎖,表情無比凝重。
方翊注意到陳大光的表情有些不太對勁,馬上問道:“怎麼了?”
陳大光看了看方翊,說道:“之前,我們在皇陵的廣場上,看到了谷蕾。”
“廢話……”
任聰剛剛說了一半,陳大光冷聲說道:“你再廢話,我就把你扔到地上!”
聽到陳大光的這一句威脅,剛剛還廢話連篇的小傢伙馬上沒了脾氣,小聲咕噥:“真的是,情緒一點都不穩定。”
陳大光看都不看任聰,直接對方翊說道:“老方,你聽說過清芳這個名字沒有?”
“沒有。”方翊搖了搖頭,問道:“到底怎麼了?”
陳大光心中想了一下,重新整理了一下思路,隨後說道:“之前,我們在皇陵廣場上看到了那個徐福的女弟子。”
“當時,任聰說她叫谷蕾。”
聽到這裡,任聰的嘴唇動了動。
不過,不等任聰開口,陳大光就繼續說道:“我看到她的時候,就感覺她有些眼熟。”
“我也記得,秦汐跟我說過,徐福有個女弟子叫做谷蕾。”
方翊眉頭微皺,有些不明白陳大光現在說的這些事情有什麼意義。
但是,當他聽到陳大光的下一句話之後,不由得臉色一變!
“此前,在西域給我的兒子辦滿月酒的時候,有一個自稱是我的師姐的女人也出現在西域。”
“他不僅僅自稱是我的師姐,秦汐還證實他是徐福唯一的女弟子,清芳。”
說到這裡,陳大光頓了一下,又看了看方翊,緩緩說道:“在看到谷蕾的時候,我並沒有懷疑谷蕾的身份,自然而然的認為她是大方師唯一的女弟子。”
“可是此前,我一直認為大方師唯一的女弟子是清芳。”
“最大的問題是,我的記憶中,秦汐此前也和我說過,大方師唯一的女弟子叫做谷蕾。”
這一番話,聽起來有些繞。
不過,方翊明白陳大光的意思。
沉吟了一下,他問道:“你還記得秦汐什麼時候跟你說谷蕾是大方師唯一的女弟子嗎?”
“不記得。”
陳大光搖了搖頭,乾脆說道:“我只記得有這件事情。”
“那清芳的事情呢?”
“清芳的事情我記得很清楚,是在西域發生的事情,而且當初還有費東陽、蒹葭。”
聽到陳大光的篤定答案,方翊的眉頭也不由的皺緊。
這件事情,絕對不是開玩笑!
很有可能,會產生極大的影響!
方翊沉默了片刻,說道:“有沒有可能,是‘白頭髮’消失,導致你的記憶出現了偏差?”
不等陳大光開口,任聰就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姓方的,你還是不是人,居然想把這件事情的扣在你爺爺的頭上!”
“雖然你爺爺把他的‘白頭髮’弄不見了,可是谷蕾是徐福唯一的女弟子的事情,李松總不可能認錯吧?”
“而且,爺爺跟在徐福身邊那麼多年,大方師的女弟子一直都是谷蕾,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什麼清芳!”
陳大光和方翊對視了一眼,表情都有些凝重。
如果說,谷蕾是大方師的弟子,那清芳又怎麼解釋?
“先別急,我們好好的想一想。”
方翊還是很沉穩,緩緩說道:“現在就是兩個人,一個清芳,一個谷蕾。”
“你見到清芳的時候,是她自己承認自己是清芳,再加上秦汐在一旁介紹,說她是大方師的女弟子。”
“谷蕾,今天第一次見面,你看到她的時候感覺她很熟悉,記憶中也有谷蕾。”
“也就是說,現在清芳和谷蕾的存在,出現了衝突。”
陳大光點了點頭,說道:“就是這個情況。”
方翊沉吟了片刻,說道:“有沒有可能秦汐記錯了?大方師的女弟子其實是叫谷蕾,並不是叫做清芳?”
陳大光搖了搖頭:“可能性不大,而且兩個人的容貌並不相通。。”
一旁,任聰大咧咧的說道:“那就是大方師有兩個女弟子。”
陳大光再次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頓了一下,他又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