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
澹臺軍、慄文武等人,也都做好了準備。
一群人,在包廂中齊聚。
他們沒有誓師大會,也沒有喝壯行酒,只是非常乾脆的互相看了看,確定都沒有什麼問題之後,陳大光一揮手,所有人離開會所,登上了一輛並不起眼的商務車,趕往預定地點。
路上,澹臺軍有些感慨,說道:“大光,不是我說,咱們這儀式感可是有些差了。”
“要是別人做這種大事兒,最起碼也得有個誓師大會!”
“不說喝杯雞血,總得喝口酒吧?”
陳大光面無表情的說道:“殺了姚守凰,你要多少酒,我給你多少酒,就算你想找一百個女人,我也幫你說服杜驪。”
“這可是你說的!”
“我說的。”
“好!”
澹臺軍一臉興奮,怪叫道:“就衝你句話,我肯定得弄死姚守凰!”
“行了,別叫了。”陳大光沉聲說道:“養精蓄銳,全力以赴!”
澹臺軍不再廢話,只是望著窗外。
其他人,也都是各有各的心思,望著窗外的夜色。
十幾分鍾之後,當車子駛出京城繁華的市中心之後,費東陽突然說道:“張朝暉,咱們這一次玩兒的這麼大,你就沒算一卦?”
“沒有。”
費東陽有些好奇,問道:“這麼重要的事情,你就不算一算?”
“沒必要算。”
張朝暉輕聲說道:“有的時候,算了反而不美。”
道平和尚突然說道:“善哉,道長大善。”
“你個禿驢又知道了。”
張千山一臉嫌棄的說道:“來,你說說我是師兄為什麼不算?”
道平和尚微微一笑,說道:“倘若小僧僥倖說對,道長這一路就不說話了?”
“切,行啊!”
“好。”道平和尚笑道:“既然這樣,貧道就獻醜了。”
“趕緊獻吧。”
道平和尚緩緩說道:“卜卦,無非是趨吉避凶。”
“我們今次之事,無法趨吉避凶。”
“乃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此其一也。”
張千山撇了撇嘴,小聲嘀咕:“說的像是真事兒一樣。”
道平和尚繼續說道:“其二,世上並非道長一人能夠窺探天機。”
“倘若卜算,反而容易被人察覺。”
“道長,你說小僧說的可對?”
張千山馬上說道:“師兄,告訴他全都猜錯了!”
張朝暉說道:“道平大師佛法精深,貧道佩服。”
“師弟,不要胡鬧了,願賭服輸。”
“道爺為什麼不喜歡禿驢?”張千山氣咻咻的嘀咕道:“就是因為這些禿驢不講究。”
“賭博難道不是犯戒律?”
“師弟!”張朝暉板起臉,瞪了張千山一眼!
張千山不情不願,還是這隻能閉上嘴。
車子,不斷向前。
半個小時之後,充當司機的慄文武突然說道:“還有二十分鐘。”
隨著他的聲音,車裡的氣氛頓時凝重了幾分。
不知不覺,十幾分鍾過去。
慄文武再次開口,說道:“還有五分鐘。”
這時,費東陽突然說道:“陳小子,費爺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
陳大光微微皺眉,說道:“什麼事?”
“你安排人盯著姚守凰的車了?”
“是。”
“那就行。”費東陽打了個哈欠,說道:“費爺現在別的不怕,就怕他不來。”
陳大光輕聲說道:“等到九點半,就知道了。”
費東陽又打了個哈欠,說道:“你也是,九點半才行動,現在才六點,就讓我們過來,這不是浪費時間?”
陳大光解釋道:“白天京城管理嚴格,尤其是早高峰,容易被人發現。”
“在外面等幾個小時,也沒什麼。”
“行吧,費爺懶得跟你計較。”
說話間,眾人已經到了目的地。
慄文武把商務車開進了不遠處的一個農家院的外面。
眾人下車之後,沒有多餘的廢話,直接按照預定的計劃,紛紛趕往各自的藏身處。
慄文武跟在陳大光的身邊,默默趕到路邊的一個草堆之中。
藏好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