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
陳大光想了想,把丘文雯之前打電話說過的事情,和張朝暉說了說。
“道長,我和張千山都懷疑這件事情的背後會不會和正一爐或者說張三寶有關,你怎麼看?”
“不好說。”
張朝暉沉默了接近一分鐘,給了一個非常模稜兩可的答案。
張千山忍不住埋怨道:“師兄,你能不能靠點譜,說點有用的?”
張朝暉理所當然的說道:“天機難測。”
張朝暉質問道:“如果容易,道爺我還用得著給你打電話?”
張朝暉沉吟了一下,語氣平淡的說道:“師弟,不是我不告訴你,確實是天機難測,我一下子也想不到。”
“想不到你可以算啊!”
“今天月值大破,菩薩閉眼,即便卜算,也無法卜算出。”
張千山嘀咕道:“師兄,我懷疑你在忽悠我。”
一旁,陳大光掐著手指頭算了算,有些驚訝,說道:“今天還真的是大破日!”
張千山雖然是龍虎山的道士,但是對星象、卜算一竅不通。
聽到陳大光的話之後,馬上問道:“施主,什麼意思?”
“所謂破日,以干支紀年法來算,指的就是今天的日支,衝撞了年支、月支,乃是一年中最陰的日子。”
陳大光解釋道:“這樣的日子,簡單的說,就是諸事不宜,大凶!”
“不錯。”
電話另一端,張朝暉說道:“施主所言極是。”
張千山馬上說道:“得了,那什麼都不說了,咱們回家睡覺。”
陳大光無奈的看了張千山一眼,說道:“道長,我們還是要去房山。”
“正是。”
電話裡,張朝暉說道:“施主,正一爐現世,恐怕和大破日也有些關聯,還望施主小心。”
“貧道也會再看看先代天師的手札,若是有所發現,再聯絡施主。”
“麻煩道長了。”
陳大光和張朝暉客氣了一句,隨後結束通話電話。
張千山一臉鬱悶,默默開車,帶著陳大光趕往房山。
路上,他還一個勁兒的碎碎念。
“不是我說,自從師兄找回來天師劍之後,整個人就懈怠了。”
“遇到大事小事,自己從來不去,就知道躲在天師府指手畫腳。”
陳大光聽著他的碎碎念,也沒有放在心上,只是默默的思索。
時間匆匆。
不知不覺,一個小時過去。
距離房山,已經越來越近。
張千山忍不住又對陳大光嘀咕:“施主,你說會不會咱們想多了?”
“想多了?”
“對。”張千山說道:“有沒有可能,張三寶那個老王八不知道正一爐的事情,只是發現了祖天師的降生之地?”
陳大光想了想,說道:“也不是沒有可能。”
之前,他們在房山尋找天師劍的時候,就找到了祖天師張道陵的降生之地。
而且,一路上更是經歷了數個兇險,最後才找到天師劍,化險為夷。
其中最兇險的,莫過於那一座彷彿古墓一樣的地宮。
想了想,陳大光說道:“當初我們離開地宮的時候,也沒有做過多的遮掩,如果他們發現了,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我覺得也是。”
張千山咂了咂舌頭,有些感慨,說道:“今天這麼一個大破日,本來就陰氣最重。”
“這麼一個日子,去探地宮,怎麼有點自投羅網的感覺?”
“施主,要不這麼著,咱們去了之後,就找藉口拖延時間,等這個大破日過去,再下去?”
“也是個辦法。”
陳大光說道:“不過,究竟怎麼樣,還是要過去看看才知道。”
“房山的事情,也未必和地宮有關。”
頓了一下,陳大光又問道:“對了,張道長有沒有說怎麼能找到正一爐?”
“說個屁。”
張千山一臉鬱悶,埋怨道:“師兄這個人,越來越神神叨叨了。”
“之前我問他,你知道他怎麼說?”
“他跟我說,這要看機緣。”
“如果和正一爐有緣,到了房山就能找到線索。”
“倘若無緣,即便是去了,也找不到。”
“你說說,這是人說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