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另一端,張朝暉說道:“施主,貧道剛剛又看了看先代天師的手札,發現了一個情況。”
不等陳大光追問,張朝暉就繼續說道:“先代天師帶著正一爐往房山煉丹之日,正是月值大破之日。”
“這件事情,絕非巧合。”
“貧道又查了一下關於房山的事情。”
“最近幾年,每逢月值大破,房山周邊總是會出現一樁怪事。”
“每一次,都會出現有人瘋狂。”
“去年,月值大破時,房山周邊有一個村民,割了自己的腦袋。”
“前年,也有一個村民用斧頭砍破了自己的胸膛。”
“再往前一年,也有一位村民命喪黃泉。”
“總之,近幾年,每逢月值大破,總要出事。”
“施主,此行房山,還是要多加小心。”
陳大光沉默了片刻,問道:“道長,目前房山有什麼訊息嗎?”
“還沒有。”
張朝暉剛剛說完,張千山就追問道:“師兄,你說先代天師好端端的沒事兒拿著正一爐去房山煉什麼丹?”
“這麼個大破日子,房山又不是什麼風水寶地,這能練出什麼好玩意兒?”
陳大光眉頭一挑,說道:“房山的風水,乃龍脈逆鱗,本身就是陰地。”
“陰地、陰時,再加上正一爐,真的很難說。”
“道長,正一爐該不會是一個陰爐吧?”
煉丹爐,分陰陽。
所謂陰爐,只能以陰火煉丹。
陽爐,則是恰恰相反,需以陽火煉丹。
當然,所謂的陰陽火,指的是煉丹人的真氣。
女性主陰,為陰火。
男性向陽,為陽火。
“並非。”
張朝暉解釋道:“正一爐應該是陰陽爐。”
陳大光一愣,感慨道:“果然是好東西。”
“正是。”
張朝暉說道:“施主,貧道再看看,有訊息再告訴你。”
“麻煩道長了。”
陳大光又客氣了一句,隨後結束通話電話。
張千山繼續開車,隨口和陳大光閒聊。
不知不覺,一個小時之後,車子駛入房山腳下的房山鎮。
陳大光一眼就看到路邊的“大寶早餐店”。
這時候,大寶早餐店門口停著幾輛警車,大門也被拉了警戒帶。
陳大光心中一動,馬上說道:“停車!”
“啊?”
“去那個早餐店!”
張千山也注意到了早餐店的情況,馬上把車開了過去。
停車之後,陳大光和張千山直接下車。
陳大光兩步走到早餐店的門口,正要進去的時候,就看到警戒帶裡走出來一個警察。
警察沉聲說道:“停,禁止入內!”
陳大光看了一眼警察,直接對裡面喊了一嗓子:“丘文雯。”
聽到陳大光的聲音,本來在早餐店裡的丘文雯,也從裡面走了出來。
這時候,丘文雯並沒有穿警服。
上身簡單的白色T恤,下身牛仔褲,腳上一雙牛仔褲。
乍看起來,就像是陳大光第一次見到她的模樣。
不過,不同的是,丘文雯的髮型變了。
以前,她雖然不是長髮及腰,但是也是披肩發,可以扎馬尾。
但是現在,已經變成了乾淨利落的短髮。
她的臉上,也沒有笑臉。
“陳大光。”
丘文雯面無表情的和陳大光打了個招呼,隨後又望向張千山,說道:“你怎麼來了?”
張千山一挑眉,不滿道:“說的好像道爺我稀罕來一樣。”
“施主,咱們走!”
“先等等。”
陳大光攔了張千山一下,望著丘文雯,問道:“這裡發生什麼了?”
丘文雯並沒有回答陳大光的問題,直接說道:“你來的剛剛好,我有一個問題要問題。”
陳大光說道:“你說。”
丘文雯非常直接的說道:“你認不認識王大寶?”
“認識。”
“什麼關係?”
陳大光一挑眉,說道:“你審問我?”
丘文雯面無表情的說道:“請你回答我的問題。”
陳大光也沒有回答丘文雯的問題,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