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那她怎麼一點醫術都不會?”
陳大光無奈說道:“誰告訴你我只會醫術的。”
“呀?”
陸雪怡的眼睛一亮,正要再追問一句的時候,陳大光的電話突然響起!
沒有任何猶豫,陳大光直接拿出手機。
看到張千山的號碼之後,陳大光對陸雪怡道:“小雪,你去忙你的,師父有事兒。”
陸雪怡眨著眼睛,一動不動。
陳大光一陣頭疼,只能轉身走人。
真的是,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陳大光幾步走出客廳,馬上按下接聽,直接打了個招呼。
張千山和陳大光打了個招呼之後,說道:“施主,有沒有時間來一趟天師府?”
陳大光一愣,愕然問道:“道長,出什麼事兒嗎?”
“沒事兒啊。”
“沒事兒你讓我過去?”
“唉……”
張千山長嘆了一口氣,滿是鬱悶的說道:“施主,你有所不知。”
“師兄和山下賣豆腐的小麗打的火熱,我在山上,就像是一個一千瓦的大燈泡一樣,要多亮有多亮。”
“而且,還是孤單寂寞冷啊!”
“施主要不你過來陪我幾天?”
陳大光一臉無語,說道:“道長,你要是實在無聊,你就過來找我。”
“你在哪?”
“松江。”
“好像也不是不行。”
張千山嘀咕了兩句,壓低聲音問道:“施主,松江現在好看嗎?”
陳大光一愣,不解道:“道長,你說什麼好看不好看?”
“哎呀!”
張千山有些鬱悶,埋怨道:“這麼簡單的事情,你怎麼都不明白?”
“這不是都六月份了嗎?天氣不是都暖和了嗎?”
陳大光一臉愕然,問道:“道長,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我都說的這麼直接了,你怎麼還不明白?”
陳大光一腦門兒的黑線,有些沒好氣的說道:“道長,你是不是閒的無聊?”
“哎呀!”張千山更是鬱悶,說道:“施主,我們現在連這個默契都沒有了嗎?”
“你要說趕緊說,不說我掛了。”
“別,別,別!”張千山急忙說道:“施主,這不是六月份了嘛,天氣不是暖和了嘛,松江的大街上,是不是有很多靚麗的風景線?”
什麼?
靚麗的風景線?
陳大光微微一怔,總算明白了張千山的意思,一臉無語的說道:“行,行,行,你自己過來看就知道了。”
“實在不行,我安排你去會所,想怎麼瀟灑就怎麼瀟灑,行了吧?”
張千山馬上說道:“那就這麼說定了!”
陳大光說道:“是,說定了。”
“行,那就這樣,我今天晚上就去松江找你。”
陳大光一臉無語,心中又好氣又好笑。
也不知道張朝暉在天師府裡究竟做了什麼,竟然讓張千山待不下去。
“行了,我掛了……”
“等等!”
張千山正要結束通話電話,陳大光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又攔了張千山一下。
“施主,你不是改主意了吧?道爺的機票可是都買了啊,你要是改主意了……”
“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
陳大光直接打斷了張千山的話,說道:“龍虎山有沒有煉丹爐?”
“丹爐?”
張千山稍稍錯愕了一下,說道:“沒有。”
頓了一下,他又說道:“我記得,費東陽應該有。”
提起這件事情,陳大光就有些鬱悶。
很久之前,他還是暗勁的時候,曾經從費東陽的手裡得到過一個丹爐。
那個丹爐,小巧玲瓏,看起來就很不凡。
那時候,陳大光就想煉丹。
但是,《金匱藥略》中的丹藥,最起碼也要達到先天,才能開始煉製。
那時候,陳大光只是暗勁,這件事情自然就放下了。
今天上午,陳大光返回金山村。
本來打算把丹爐帶到松江,開爐煉丹。
可是,還不等他煉丹,只是測試了一下丹爐,丹爐就無法承受先天真氣,直接炸了!
當時,他就問了費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