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光說道:“有什麼就說什麼,不用藏著掖著。”
慄文武和澹臺軍對視了一眼,還是澹臺軍開口說道:“大光,那我就說了。”
“說。”
澹臺軍說道:“之前,我和小武哥到了松江之後,就查了查楚衛東。”
“實話實說,楚衛東沒什麼問題。”
“姚守凰做事隱秘,沒有訊息也是正常。”
陳大光並沒有打斷澹臺軍,只是默默的聽著。
說白了,能讓澹臺軍和慄文武為難,肯定不是一件小事。
即便不是關於楚衛東,也是和其他人有關。
而且,那個人,還一定是陳大光的熟人!
在陳大光思索的時候,澹臺軍又說了幾句,但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陳大光忍不住皺眉說道:“大軍,你要說什麼就抓緊時間,不要說這些沒用的小事!”
澹臺軍撓了撓頭,說道:“大光,我這麼說吧,姚守凰有訊息了。”
“哦?什麼訊息?”
“也不能說是姚守凰有訊息了。”澹臺軍又撓了撓頭,說道:“應該說韓楊有訊息了。”
“韓楊?”
陳大光不由得一怔,愕然道:“他沒死?”
“是。”
澹臺軍說道:“之前你說他在河間死了,被阮筱筱冒名頂替。”
“我們也以為韓楊死了。”
“但是昨天,
“我和小武哥透過照片、影片,全都核實了一下,應該就是韓楊。”
陳大光皺眉問道:“在哪?”
澹臺軍說道:“昨天上午,他在河間。”
“韓楊的死訊沒有公開,河間的人也不知道韓楊死了。”
“所以,也沒有在意。”
“但是,韓楊把河間的錢,全都捲走了。”
澹臺軍說到這裡,又看了陳大光一眼,見他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他就繼續說道:“河間之後,韓楊又先後去了沈城、東濱等幾個城市。”
“一共捲走了接近兩個億的現金。”
陳大光微微一怔,皺眉說道:“除了錢,還有什麼事情?”
“沒了。”
“沒了?”
“嗯,他只是拿錢。”
澹臺軍有些尷尬的說道:“而且,藉口是你要錢。”
陳大光眉頭緊鎖,有些不解。
實話實說,這有些莫名其妙。
以他對韓楊的瞭解,不應該出現這種事情。
到處要錢,他想做什麼?
陳大光想了想,問道:“確定是韓楊?不是假裝的?”
“確定。”
澹臺軍說道:“今天早上,我和小武哥確定是韓楊之後,馬上就通知所有的鳳凰會所警惕他。”
“今天晚上,他最後一站去的是白城,在白城要錢的時候,被你的徒弟羅平安發現。”
“羅平安和他打了一架,可以肯定他就是韓楊。”
陳大光的眉頭皺緊,問道:“平安怎麼樣?”
“他沒事。”澹臺軍說道:“韓楊的實力,還是化勁初期,打不過羅平安,不過他跑得快,羅平安沒有追上。”
頓了一下,澹臺軍又補充道:“我已經通知羅平安,讓他過來。”
“明天一早,他應該就能到了。”
陳大光沉吟了一下,問道:“你們覺得,韓楊想做什麼?”
澹臺軍說道:“要錢嘛,也沒別的可能,就是跑路吧。”
“這麼簡單?”
“不然呢?”
陳大光沉吟了一下,說道:“你說,之前阮筱筱裝作韓楊的時候,韓楊去哪了?”
“還用問?肯定是和姚守凰穿一條褲子了嘛!”
“那他現在為什麼要跑?”
“姚守凰都要垮臺了,他能不跑?”
陳大光轉頭望向慄文武,問道:“小武哥,你覺得呢?”
慄文武想了想,說道:“老闆,我覺得大軍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畢竟,韓楊以前就是姚守凰的人,後來他又被符青芝抓過一次。”
“有可能,他一直都是姚守凰的人,之前符青芝那一次,也只是一個苦肉計。”
這麼說,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過,陳大光還是覺得這件事情可能沒有那麼簡單。
想了想,他還是說道:“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