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把他修理了一頓。”
“我看他也是鼻青臉腫,晚上就讓他來家裡吃飯。”
說到這裡,江淑蘭有些哭笑不得,嗔怪道:“大光你也是,練功就練功,怎麼把大軍打的那麼慘?”
陳大光無奈的搖了搖頭,隨便找了個藉口,岔開話題。
要怪,只能怪澹臺軍撞在槍口上。
那時候,陳大光剛剛和張朝暉、張千山走出金龍山,正是心情不好的時候。
澹臺軍說話又口無遮攔,陳大光心裡又憋著一股火,練功的時候,力氣自然就加重了幾分。
當然,這個小插曲並沒有影響到澹臺軍和陳大光之間的感情。
事實上,澹臺軍也不是真的告狀,只是藉著機會胡鬧一下。
……
時間匆匆。
晚上,陳大光、澹臺軍、江淑蘭、杜驪四個人一起吃飯。
吃飽喝足之後,江淑蘭、杜驪在廚房裡收拾、忙活,陳大光看了澹臺軍一眼,示意他和自己出去走走。
兩個人走出家門,在路上走了走,澹臺軍率先開口,說道:“大光,你不是還打算跟我打一場吧,我先說好啊,你再打我了,我肯定告狀……”
“行了,別廢話了。”陳大光直接打斷了澹臺軍的廢話,說道:“之前,我去了一趟京城。”
“京城?”澹臺軍一愣,問道:“京城出什麼事情了?”
“很亂的事情。”
“有多亂?”
陳大光深深的看了澹臺軍一眼,緩緩說道:“特別亂,亂到讓人摸不到頭腦。”
“啊?”
“蕭州被審查調查,又被開除,驅逐出境了。”
“什麼?”
澹臺軍猛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著陳大光!
“事情很複雜。”陳大光看了澹臺軍一眼,把自己在京城經歷的事情,簡單的他說了一遍,隨後說道:“我總感覺,京城的事情後面,好像是有一隻手。”
澹臺軍問道:“誰的手?”
陳大光又看了澹臺軍一眼,輕聲說道:“姚守凰。”
“啊!”
澹臺軍不由得大驚失色,驚聲尖叫!
不過,剛剛張嘴喊了一聲,他就反應過來,趕緊捂住嘴,只是一臉震驚的望著陳大光。
這件事情,實在是太令人驚訝!
甚至說,難以接受!
“不僅是京城的事情。”
陳大光看了澹臺軍一眼,繼續說道:“說真的,我懷疑姚守凰就是符青芝。”
“當然,我沒有證據。”
“我只是覺得事情很奇怪,很多事情都沒有什麼合理的解釋。”
“但是,如果認為姚守凰就是符青芝,是幕後黑手,事情就有了答案。”
“我能想到,最希望蕭州死的人,就是姚守凰。”
“希望我在京城大鬧一場的人,也是姚守凰。”
“希望我能死在羊城的人,也會是姚守凰!”
說到這裡,陳大光頓了一下,說道:“大軍,說真的,我自己都覺得這件事情很離譜。”
“可是,我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奇怪。”
“越想,越是覺得姚守凰應該是符青芝!”
“即便以前不是,現在也是。”
“最近幾個月,符青芝的變化很大,從一個普通的犯罪集團,變得摻和了很多的事情。”
“洪門的事情,就是最大的變化!”
“在洪門之前,符青芝從來都沒有這麼大的動作!”
陳大光說到這裡,目光落在澹臺軍的身上,問道:“大軍,你和姚守凰也接觸過,你覺得他這個人怎麼樣?”
“不考慮我之前說的那些,你覺得他是一個喪心病狂的人嗎?”
澹臺軍呆呆的坐著,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好一會兒,他才嚥了口唾沫,緩解了一下乾澀的喉嚨,說道:“我……我也覺得他有問題。”
“為什麼?”
“一個沒有問題的人,怎麼會搞出那麼大的投名狀,硬生生的要去當官?”
“還有呢?”
“沒了。”
陳大光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澹臺軍也跟著苦笑道:“大光,你說的那個人看是姚守凰,城府、心計要多深有多深。”
“你覺得,憑我的腦子,能夠想清楚他是怎麼想的?”
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