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嘀咕道:“施主你不知道,張三寶這個人,矯情的很!”
這個事情,陳大光還真的不知道。
雖然,他和張三寶接觸了幾次,但是張三寶給他的感覺,始終都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他對張三寶的瞭解非常有限。
想到這裡,陳大光馬上問了幾句。
張千山低聲說道:“之前,張三寶給師兄打了一個電話。”
“你知道他打電話幹什麼?”
“他說你是他的徒弟,讓我們天師府離你遠一點。”
“你說說,這個張三寶,是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你又沒有拜他為師,他就自己宣佈你是他徒弟了。”
“這就像是在大街上隨便找個人,自稱我是你爸爸一樣不要臉!”
這個事情,還是陳大光頭一次聽說。
要說張向堪做這種事情,陳大光倒是理解。
可是張三寶做這種事情,就有些奇怪了。
“你知道最不要臉的是什麼?”
這時,張千山繼續說道:“張三寶這個不要臉的,不知道在哪聽說師兄找到了天師令,竟然大言不慚的說讓師兄把天師令給他!”
“你說說,還有比他更不要臉的人嗎?”
陳大光不禁愕然,問道:“這是為什麼?”
“鬼知道他惦記什麼,那個老三八就是……”
“師弟!”
聽著張千山說的有些不雅,張朝暉還是開口攔了一下。
陳大光又望向張朝暉,有些疑惑的問道:“道長,天師府和張三寶有舊?”
張朝暉輕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張三寶年少時,曾經在天師府修行了一段時間。”
“啊?”
陳大光瞪大眼睛,愕然道:“他是從天師府跑出去的?天師府的叛徒?”
“那倒不是。”
張朝暉搖了搖頭,說道:“貧道只是聽恩師說過,張三寶童年時,曾經在天師府短暫的學習過。”
“聽恩師說,張三寶聰慧異常,無論是道法、經文,都是一說就會,一點就透。”
“但是可惜,張三寶並沒有一直留在天師府。”
“僅僅只是呆了一年,就離開了。”
陳大光有些好奇,問道:“他為什麼走?”
張朝暉長嘆了一口氣,唏噓道:“聽恩師說,天師府收藏的典籍,他已經縱覽,道法、卜算,全都學會。”
“天師府於他而言,已經沒有挑戰。”
“所以,他就離開天師府,尋求其他的挑戰。”
頓了一下,張朝暉繼續說道:“恩師說,那時候的張三寶,古武尚未入門。”
“後來,再聽到張三寶的名字,他的古武已經深不可測,甚至說天下無敵。”
“啊?”陳大光瞪大眼睛,一臉愕然。
還有這種事情?
天師府出人才!
“正是。”
張朝暉說道:“恩師說,張三寶的天賦,他生平僅見,只用了短短三年,他就天下無敵。”
“唉。”
張朝暉輕嘆了一口氣,說道:“恩師每每提起張三寶,都有些遺憾。”
“曾經,恩師一度認為張三寶能夠將龍虎山發揚光大……”
在張朝暉感慨唏噓的時候,張千山一臉不滿的嘀咕:“張三寶就是個叛徒。”
“師弟,不要亂說。”
張朝暉說道:“當初恩師也說過,張三寶並未拜入天師府,只是在天師府學習。”
“反正我看不上他。”
張千山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就是個不要臉的叛徒。”
陳大光還真的不知道,張三寶和天師府之間,竟然有這樣的關係。
不過,更讓他覺得奇怪的是,張三寶怎麼在那麼短的時間裡,天下無敵,成為大宗師?
難不成,和他一樣?
有神奇的傳承?
心中想到這一點,陳大光馬上追問了幾句。
可惜,關於張三寶的事情,張朝暉、張千山知道的都非常有限,也沒有辦法解答陳大光的心中的疑惑。
“別管那麼多了,你就知道他不是好人就行了。”
張千山氣咻咻的說了一句。
張朝暉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師弟,不要總是計較這些得失。”
“對了,陳施主,你看一看,我們的方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