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聲音,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陳大光等人,全都循聲望去。
這時,就看到一個穿著道袍的中年人,一臉驚奇的望著一個圓柱體。
看到他的時候,陳大光不由得一愣,脫口而出,說道:“張千山?”
張千山聽到聲音,也是嚇了一跳,險些從地上跳了起來。
看到陳大光之後,他馬上就忍不住埋怨了起來:“施主,你不知道人下人嚇死人啊!”
陳大光無奈的搖了搖頭,問道:“你怎麼來了?”
張千山幾步走到陳大關的身邊,說道:“你猜!”
陳大光一挑眉,問道:“道長又推演天機了?”
此前,陳大光曾經遇到過兩次非常兇險的情況。
那兩次,張千山都是在龍虎山當代天師張朝暉的要求下,去協助陳大光。
事實證明,張朝暉算的很準。
那兩次,若非張千山相助,陳大光恐怕會非常難!
不過這一次,張千山搖了搖頭,非常乾脆的說道:“施主,你猜錯了。”
頓了一下,張千山目光盯著陳大光手裡提著的阮筱筱,一臉驚奇的問道:“施主,你這是什麼意思?該不會是要綁壓寨夫人吧?”
陳大光微微一怔,並沒有解釋阮筱筱的事情,只是目光轉向童翠,問道:“你給道長打電話了?”
在場的眾人中,陳大光只知道童翠和張千山熟悉。
如果不是張朝暉讓張千山來的,似乎也只有童翠這個可能性了。
童翠搖了搖頭,一臉嫌棄的說道:“我就算是找條狗,也不會找他。”
張千山頓時鬱悶,不滿道:“小翠,你這麼說可就太傷感情了吧?”
童翠面無表情的看了張千山一眼,懶得搭理他。
這時,陳大光再次開口,說道:“張千山,到底怎麼回事兒?”
張千山也沒有再矯情,說道:“張向堪讓我來的。”
“什麼?”
“張向堪。”張千山重複了一遍答案之後,說道:“昨天晚上,張向堪給我打電話,說你在西域幹符青芝,問我能不能過來幫你。”
“我一琢磨,蕭州就是因為符青芝這個狗雜種才死的,這事兒我不能不來。”
“道爺我昨天半夜連夜出發,緊趕慢趕,總算是趕上了。”
“對了……”
說到這裡,張千山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看到常紹雄了,他怎麼回事兒?”
聽到常紹雄的名字,幾個人都是心中一沉。
“一言難盡。”
陳大光沉吟了一下,並沒有更多的解釋常紹雄的事情,只是問道:“張向堪給你打電話的時候,還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
張千山想了想,說道:“那時候,道爺我問他為什麼不去,他說他有別的事兒,沒空過來。”
“你也知道,道爺我對張向堪這個廢物沒有什麼好感,也懶得搭理他。”
聽著張千山的話,陳大光又一次陷入沉思。
實話實說,他有些想不明白張向堪的舉動。
之前,張向堪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已經明確說了希望姚守凰過來。
結果,姚守凰沒來,張向生沒來,張千山卻來了。
這個張向堪,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為什麼,是張千山?
姚守凰不來,陳大光可以理解。
畢竟,他懷疑姚守凰是符青芝,而且幾乎有九成九的把握,可以確定姚守凰就是符青芝。
可是,張向堪在這件事情中,究竟扮演了什麼角色?
他和符青芝一夥,還是就像童翠之前說的,只是和姚守凰關係不錯?
這件事情,真的是讓人想不通!
“咦?”
陳大光苦惱的時候,張千山的目光落在童翠的身上,一臉驚訝的說道:“小翠,道爺我怎麼感覺你有點不對勁?”
口中說著,張千山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童翠。
過了差不多半分鐘,張千山突然倒吸了一口涼氣,驚道:“呀?小翠你先天了?”
頓了一下,張千山猛地轉頭望著陳大光,說道:“施主,這件事情可不能告訴別人啊!”
“好傢伙,這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了,你就算腎再好,也未必受得了!”
“就算你的腎能行,腰也未必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