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有證據。

童翠的話，說的很多。

但是也只是話，沒有任何的實證！

能夠為她的話作證的人只有兩個人，一個是蕭州，一個是常紹雄。

很遺憾，這兩個人，都已經死了。

可以說，現在就是死無對證。

沉默良久，陳大光抬頭看了童翠一眼，問道：“有證據嗎？”

“任何的證據！”

“任何可以證明姚守凰是符青芝，甚至能夠證明姚守凰和符青芝有關的證據，你有嗎？”

“沒有。”

童翠搖了搖頭，說道：“當初，姚三給我的那封信，在我看過之後，他就銷燬了，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包括後來，姚三通知我做任何的事情，也都沒有留下證據。”

想了一下，她繼續說道：“想要證據，恐怕就只有進入那一座地下堡壘。”

聽她說起這件事情，陳大光沉吟了一下，問道：“這一次，常紹雄為什麼會突然行動？”

“迫於無奈。”

童翠說道：“常紹雄已經沒有時間了。”

“古管局的改革如火如荼，常紹雄作為推進古管局改革最關鍵的人物，對他不滿的人，非常多。”

“尤其是最近，古管局全面推行‘以文抑武’，用普通人管理古武者。”

“大部分的古管局，都已經改了。”

“在這種情況下，沒有更改的人，就是常紹雄掌控的河東省古管局。”

“據說，已經有人在提議換掉常紹雄，以平民憤！”

“而且，西域的情況有變。”

“常紹雄猜測這裡恐怕是符青芝最關鍵的基地，所以就毅然決然，在這個時候動手！”

這麼說，倒也說的通。

但是，現在“馬後炮”的想想，陳大光有一種感覺。

應該是，符青芝在逼迫常紹雄在沒有做好充分準備的情況下倉促出手！

陳大光沉吟了一下，問道：“巫毒教和符青芝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應該和你差不多。”

童翠說道：“一直以來，巫毒教都在西域發展。”

“雖然，靈鷲宮也在西域，但是和巫毒教的接觸並不多。”

“可以說，巫毒教是西域最神秘的勢力。”

“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開始和符青芝合作。”

陳大光突然說道：“有沒有可能是姚守凰到了西域之後，和符青芝開始合作？”

“不太好說。”

童翠說道：“之前，姚守凰在嘉勒市的時候，對巫毒教的打擊很重。”

“那時候，巫毒教的教主，就是死在了姚守凰的打擊之下。”

“硬要說的話，感覺巫毒教的情況是最慘的。”

“他們還被抓了很多人……”

說到這裡，童翠突然停頓了一下，目光又轉向陳大光。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意思。

童翠猶豫了一下，說道：“你的意思是，抓住的那些人，就是被姚守凰安排做事的人？”

“這是目前我能想到唯一的解釋。”

陳大光點了點頭，說道：“之前，我去找手機的時候，遇到了幾個巫毒教的人，實力不弱。”

“從暗勁到化勁，都有。”

童翠皺眉說道：“可是，巫毒教的教主都死了，他們還會和姚守凰合作……嘶！”

童翠突然倒吸了一口涼氣，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難不成，姚守凰就是殺了巫毒教的教主，所以才能掌控巫毒教？”

“對。”

陳大光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假定他是符青芝，那麼基於這一點，姚守凰就有變異人。”

“憑藉變異人的實力，他控制巫毒教，也沒有什麼稀奇的。”

頓了一下，陳大光補充道：“而且，西域地廣人稀，他在這裡準備一個秘密基地，不容易被人發現。”

童翠秀眉微蹙，說道：“可能，不是他準備的秘密基地。”

陳大光心中一動，問道：“你的意思是，那個基地以前是巫毒教的？”

“嗯。”

童翠說道：“姚守凰在西域的時間不長，應該來不及重新修建一個基地。”

“也有可能。”

陳大光點了點頭，說道：“我去找人核實一下。”

童翠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