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之後,陳大光結束通話電話,又看了一眼地上倒著的洪傳軍,口中自言自語:“想不到,你這樣的人,竟然還真的能當上金陽市的老大。”
洪傳軍疼的撕心裂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好一會兒,他才終於緩過一口氣,雙眼死死的盯著陳大光,咬牙切齒的恨道:“狗雜種,你給我等著!”
“你死定了!”
“我告訴你,你死定了!”
“你全家都死定了!”
陳大光像是看死人一樣看了洪傳軍一眼,完全不在意他的威脅。
只是等到洪傳軍叫囂完,陳大光才開口問道:“你師父叫什麼名字?”
“哼!”
洪傳軍冷哼一聲,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不用想了,你死定了!”
陳大光淡淡的說道:“你師父的聲音,我有些耳熟,可能我認識他。”
洪傳軍瞟了陳大光一眼,馬上閉上眼睛,一言不發!
看他的樣子,陳大光也不搭理他,就在一旁等著。
等了一會兒,慄文武也找到了史家,有些奇怪的看了陳大光一眼,又問了問現場的情況。
陳大光簡單說了說。
慄文武聽了之後,不禁訝然,問道:“老闆,你覺得熟悉的聲音,有沒有可能是先天?”
“不會。”
陳大光仔細想了想,說道:“應該也不是化勁。”
化勁的人,陳大光至今也沒有見到幾個。
每一個化勁,他都能記得很清楚。
只是實力弱的人,他才記不清楚到底是誰。
聽說實力弱,慄文武馬上放鬆了下來,不再那麼緊張。
不過,他還是留在陳大光的身邊。
……
時間匆匆。
下午三點,史家門口傳來一陣汽車聲。
接著,就看到兩輛黑色凱迪拉克SUV停在史家門口,有幾個人開門下車。
倒在地上,幾乎已經絕望的洪傳軍,透過大門看到來人之後,馬上扯著嗓子大叫:“師父!救我!救我!救我!”
順著洪傳軍叫喊的方向,陳大光一眼就看到了一個小老頭。
看到他時候,陳大光眼睛驀的一亮!
謝榮貴!
原來洪傳軍的師父,就是謝榮貴!
難怪他會覺得耳熟!
謝榮貴這個人,陳大光並不陌生。
去年的時候,謝榮貴和另外一個人,合謀在青陽縣中醫院的前身盈康男科醫院的前身搗鬼,令很多在盈康男科醫院接受治療的患者塌肩膀,間接導致了盈康醫院的破產!
當然。
更重要的是,謝榮貴是清茶門教的人。
而且,他曾經和姚守凰一起離開清茶門教,加入鳳凰。
後來,又背叛鳳凰,回到清茶門教。
上一次陳大光在處置盈康醫院事情的時候,抓住了謝榮貴,還把人交給了姚守凰。
本以為,他早都涼了。
想不到,竟然還活得好好的!
此時,謝榮貴也認出了陳大光!
看到陳大光的瞬間,謝榮貴一下子被定住了一樣,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的心跳都快要停止,渾身上下的血都要涼了!
要命!
太要命了!
陳大光!
怎麼會遇到陳大光!
壞了!
是不是姚守凰知道了,又讓陳大光來抓他?
姚守凰呢?
一瞬間,謝榮貴的心裡想了很多。
他想跑。
可是,卻發現手腳都有些不聽使喚,根本動不了!
尤其是,陳大光一步步走向他,更是令謝榮貴心驚膽寒!
興奮之中的洪傳軍並沒有察覺到謝榮貴的異樣,只是雙眼死死地盯著陳大光,恨道:“狗雜種,你死定了!”
“我師父來了,你死定了!”
“我說什麼你聽到沒有,你個狗雜種!”
陳大光看都不看洪傳軍,雙眼盯著謝榮貴,問道:“你怎麼沒死?”
聽到陳大光的話,謝榮貴臉色一僵,洪傳軍更是氣急敗壞的大叫:“狗雜種,你怎麼跟我師父說話呢?”
“師父,你快弄死他!”
謝榮貴的臉都綠了,一句話不敢說,就是傻傻的站在門口。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