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傳山見到陳大光的時候,就發現他的身上有真氣。
但是,他沒想到陳大光體內真氣磅礴,氣勢遠勝於他!
一時間,吳傳山不由得一呆。
一旁,吳二丫雖然不明白什麼叫做真氣,但是也能感覺到陳大光的不凡。
短暫的錯愕了一下子,她馬上勸道:“爸,就讓大哥試一試吧?”
等了片刻,眼看吳傳山還在猶豫,吳二丫再次勸道:“爸,已經都這樣了,你就讓大哥試一試吧?”
“而且,我看大哥對我們沒有惡意!”
“你忘了,大哥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在吳二丫反覆遊說之下,吳傳山終於鬆口,問道:“你說這個藥有問題,是什麼問題?”
陳大光目光一轉,看著旁邊正在地上啄食的幾隻雞,說道:“餵雞,一試便知。”
“好!”
聽到吳傳山答應,吳二丫馬上把藥碗放在地上。
很快,幾隻雞湊到藥碗旁邊,啄了幾口。
短短半分鐘之後,幾隻雞全都倒地,看樣子是死了!
這一幕,令在場的幾個人臉色驟變,吳二丫更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小臉煞白!
剛剛的藥,要是給吳傳山喝下去,會怎麼樣?
吳傳山臉色鐵青,望著陳大光,說道:“你跟我來!”
陳大光心中鬆了一口氣。
這一頭倔驢,總算鬆口了。
……
兩個人走進房間,陳大光關好門之後,示意吳傳山在椅子上坐下。
陳大光在另外一邊坐下,說道:“我先給你診脈。”
吳傳山眼神複雜的望著陳大光。
猶豫片刻,還是伸出手,口中問道:“你怎麼知道那一碗藥有問題?”
“我的鼻子很好用。”
陳大光伸手診脈,一邊診脈,一邊說道:“藥湯的味道里,有一種獨特的味道,是鉤吻。”
吳傳山緩緩說道:“我知道是鉤吻。”
陳大光不禁訝然,問道:“你知道?”
“魯子相跟我說過。”吳傳山緩緩說道:“而且,我自己查過。”
“鉤吻雖然是劇毒,同時也是藥材。”
“我記得,中醫有一種說法,叫做以毒攻毒。”
陳大光收回手,看了吳傳山一眼,緩緩說道:“那你有沒有想過,你體內的毒,一開始是怎麼來的?”
吳傳山雖然脾氣衝,但絕對不是一個蠢貨!
聽到陳大光的話之後,他馬上就明白了陳大光的意思,沉聲說道:“你的意思是,魯子相之前給我下毒了?”
“對!”
陳大光很乾脆,淡淡的說道:“先下毒,再治病,不算什麼稀奇的事情。”
“說白了,有求於你,自然要使用一些手段,控制你!”
吳傳山的臉色又是一變!
陳大光捕捉到了吳傳山的表情變化,馬上問道:“吳大叔,你該不會答應魯子相什麼事情了吧?”
吳傳山的眼神掙扎,眉頭緊皺,表情非常糾結!
陳大光見狀,心知吳傳山還沒有完全相信他。
想了想,陳大光說道:“吳大叔,從你體內累積的毒素來看,時間應該不會特別長,應該是在最近一年左右。”
“能跟我說一說,最近一年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吳傳山眯著眼睛,表情愈發糾結。
猶豫再三,他終於還是開口說道:“一年前,我因為長期佩戴義手,導致傷口發炎,去醫院治療。”
“醫院表示只能截肢,我已經沒有手了,如果再截肢,和廢人有什麼區別?”
“但是當時那種情況,除了截肢,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
“就在我準備截肢的時候,魯子相來了,給我開了一種藥,緩解了炎症。”
說到這裡,吳傳山頓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看著陳大光。
好一會兒,他才嘆了口氣,嘴角有些苦澀,說道:“現在回頭想想,魯子相出現的時間太巧了。”
“都是我當時一門心思想著不能截肢,以至於上了他的當!”
陳大光不在意過去的事情,只在意眼下的事情。
眼看吳傳山終於不再是之前的“火藥桶”模樣,陳大光馬上問道:“魯子相究竟在算計你什麼?”
吳傳山看著陳大光,緩緩說道:“孔雀翎!”
陳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