慄文武看著慢慢走近的青年,緩緩說道:“公羊誠最大的特點,就是這一身穿著。”
“一年四季,他永遠都是背心、短褲、拖鞋。”
澹臺軍嘬了嘬牙花,嘀咕道:“這貨也不嫌冷?真的是夠騷包的!”
陳大光沒有在意澹臺軍的碎碎念,只是對慄文武問道:“小武哥,他很厲害?”
“是。”
慄文武表情苦澀,低聲說道:“我沒有和他交過手,但是他當初離開三局的時候,做過一件事情。”
“同組的七人,全都被他殺了!”
“那七個人,全都是化勁!”
陳大光眉頭微皺,目光凝視不遠處的公羊誠。
想不到,他竟然做過這種事情。
“我也聽說過這個事情。”
澹臺軍忍不住問道:“小武哥,我聽人說當初他殺人,是因為那七個人不讓他離開三局,是吧?”
“是,也不是。”
慄文武表情複雜,緩緩說道:“一直以來,三局的行動隊都是八人一組,組長為首,八個人同吃、同住、同行動。”
“這樣,能夠讓每一個小組的成員更熟悉對方,平時也在培養默契,執行任務的時候默契度更高!”
“按照古管局內部記載,在公羊誠背叛三局的時候,要求整個小隊和他一起離開。”
“但是,小隊的其他人並不願意背叛,並且要對公羊誠進行抓捕。”
“在那種情況下,公羊誠痛下殺手,將七人全都殺死!”
“當時,他是化勁初期,死在他手上的七個人,全都是化勁初期。”
“現在過去了十年,也不知道他是什麼實力……”
陳大光微微皺眉,問道:“他為什麼要背叛?”
澹臺軍突然說道:“我聽說是一個女人。”
慄文武搖了搖頭,說道:“三局內部記載,這件事情和女人無關。”
頓了一下,慄文武繼續說道:“當時,公羊誠帶隊執行一次任務,去抓捕一個女人。”
澹臺軍忍不住小聲嘀咕:“這不還是和女人有關?”
慄文武並沒有在意澹臺軍的話,繼續說道:“任務很順利,八個人兵不血刃,直接抓住了那個女人。”
“但是,在他們抓住那個女人的地方,發現了一個很特別的東西。”
慄文武眼中閃過一絲茫然,說道:“究竟有多特別,我不知道,三局檔案中關於那個東西記載的很少,只說那是一個堪比神器的東西!”
“當時,公羊誠要把那個東西據為己有,還號召隊員們和他一起走,另立門戶。”
慄文武頓了一下,看了看陳大光,低聲說道:“接下來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公羊誠為了離開,將小隊七人全部殺害,從此消失。”
“三局一直在找他,這麼多年都沒有找到……”
澹臺軍挑了挑眉,說道:“這麼看,三局也不行啊!”
“三局找不到的人,別人就找到了。”
慄文武臉色一僵,低聲說道:“可能是因為其他人掩護,所以三局找不到他。”
聽到這話,澹臺軍突然望向陳大光,有些好奇的說道:“大光,你說是河東姬氏把他找來的,還是景明賢?孫仁海?”
陳大光看了看澹臺軍,輕聲說道:“不管是誰找來的,他都會是一個死人。”
一句話說完,陳大光拉開車門,拿著一旁的越女劍,直接下車!
看到陳大光下車,本來緩緩向前的公羊誠突然停下腳步,站在原地,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陳大光。
陳大光大步流星,幾秒鐘的時間,已經走到了車前,和公羊誠對視。
“陳大光?”
公羊誠突然開口,聲音嘶啞,像是破鑼一樣,非常難聽!
陳大光反問道:“公羊誠?”
公羊誠的眼睛一下子眯了起來,只剩下一條縫隙!
眯縫著的眼睛,透露出濃濃的殺機!
幾秒鐘之後,公羊誠緩緩說道:“想不到,你認識我。”
“既然這樣,你就沒有機會再活下去了!”
“行了。”
陳大光擺了擺手,直接說道:“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一把年紀了,就別說什麼逞兇鬥狠的話,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份。”
公羊誠的表情更是陰鷙!
這時,陳大光輕描淡寫的說道:“你是誰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