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就賭他們有幾個人,幾男幾女,用槍還是用刀,什麼實力,怎麼樣?”
陳大光聽著有些複雜,無奈說道:“這樣怎麼賭?再說了,輸贏怎麼算?”
“簡單啊。”澹臺軍心裡嘀咕了一下,馬上說道:“這麼著,我給你們打個樣啊!”
“我說他們四個人,兩男兩女,兩把槍,兩個古武,古武都是暗勁巔峰。”
“要是我全都說中了,那就算我贏。”
“說錯一個,就不算贏。”
“誰贏了,可以讓輸家做一件丟人事兒,輸家不能拒絕,怎麼樣?”
“太亂了。”
陳大光搖了搖頭,說道:“別說這些沒用了的了,養精蓄銳。”
澹臺軍不甘心,又對慄文武說道:“小武哥,你覺得怎麼樣?”
“想一想,你要是贏了,就能讓陳大光光著屁股在村裡走一圈!”
“這一下,他可就威名掃地了啊!”
“這麼刺激的事情,你不願意?”
慄文武專心開車,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沒有你那麼惡俗。”
“這怎麼能叫惡俗呢?這是品味!”
澹臺軍又是一陣怪叫。
可惜,不管是陳大光還是慄文武,都對他提議的賭局沒有什麼興趣。
慄文武專心開車。
陳大光閉目養神,養精蓄銳。
澹臺軍說了幾句,沒有得到回應,頓時有些意興闌珊,一臉鬱悶的說道:“跟你們倆出來玩兒,我都不如和張向堪一起玩兒了。”
“對了大光,你師兄呢?”
“他不是我師兄。”陳大光一臉無奈。
澹臺軍撇了撇嘴,嘀咕道:“也不知道你這個腦子是怎麼想的,這麼矯情。”
“大宗師張三寶要收你當徒弟,你還矯情。”
“要是我能被張三寶收了當徒弟,我爸能把市面上能買到的所有鞭炮、煙花全都包圓了,不把天上炸個窟窿出來,都不算完!”
陳大光腦門兒多了幾條黑線,實在是懶得搭理澹臺軍。
“大光……”
澹臺軍還要再說,陳大光的心中突然生出不好的預感,脫口而出:“小武哥,停車!”
慄文武一愣,馬上按照陳大光的要求減速,靠邊。
澹臺軍愕然道:“大光,前面就是服務區了,你就不能忍一忍,到服務區撒……”
澹臺軍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啪”的一聲脆響。
緊接著,車子猛然歪向一邊!
慄文武臉色驟變,喝道:“爆胎了,你們小心點!”
口中說著,慄文武努力的控制方向盤,慢慢減速。
越是這個時候,越是不能著急。
如果一腳把剎車踩死,恐怕車子直接就失控了!
幸虧慄文武駕駛技術嫻熟。
一分鐘之後,車子緩緩停在了路邊。
停穩車子,慄文武還沒有來得及鬆一口氣,就注意到應急車道的前面,有一個人慢悠悠的朝他們走了過來。
遠遠的看著,來人是一個三十來歲的青年男人,梳著大背頭,戴著黑框眼鏡。
上身背心,下身短褲,腳底一雙涼拖。
青年走路慢悠悠的,揹著手。
看著派頭,就像是一個老幹部一樣。
澹臺軍看著,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自言自語的嘀咕道:“這個人怎麼看著那麼奇怪?”
只是說了一句,他馬上就轉移話題,問道:“對了,小武哥,剛剛爆胎是怎麼回事兒?是不是有人打的?”
慄文武面無表情,雙眼緊盯著慢慢走向他們的老幹部,低聲說道:“第一批敵人,來了!”
聽到這話,陳大光一挑眉,問道:“小武哥,你認識?”
慄文武嚥了口唾沫,緩緩說道:“我知道他,但是不認識。”
澹臺軍問道:“他誰啊?”
“公羊誠。”
陳大光聽到這個名字,微微皺眉,問道:“複姓公羊?”
他一句話剛剛說完,澹臺軍像是一下子想到了什麼,眼睛瞪大,驚呼道:“小武哥,你沒開玩笑?他就是公羊誠?”
“是。”
慄文武面色沉重,低聲說道:“他是三局的叛徒,我怎麼都不可能認錯。”
“三局有一面牆,上面貼滿了叛徒的照片。”
“其中最顯眼的位置,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