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沈城。
陳大光和張翠芬、宋曉妮道別,再去趕到鳳凰酒吧。
剛剛走到酒吧門口,就看到慄文武、澹臺軍站在門口,兩個人的表情都有些複雜。
陳大光走到跟前,慄文武馬上迎到陳大光的身邊,打了一個招呼:“老闆。”
不等陳大光再次開口,慄文武就繼續說道:“老闆,這個時候去京城,真的是很不明智,京城最近風起雲湧……”
陳大光直接說道:“你可以不去。”
頓時,慄文武無話可說,直接閉嘴不說。
頓了一下,陳大光扭頭望向澹臺軍,說道:“你有什麼好說的?”
澹臺軍撓了撓頭,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就是有一點小事兒。”
“說。”
“大光。”澹臺軍眼神複雜的看著陳大光,說道:“你這一趟,可是衝冠一怒為紅顏!”
“京城會怎麼樣咱們姑且不說,就憑你這事兒,鬧到京城,搶了景勝男,你咋整?”
“這可是妥妥的搶親!”
“到時候,是不是得在金山村給你準備個酒席,直接擺酒,你倆結婚?”
陳大光腦門兒頓時多了幾條黑線,沒好氣的說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現在,當務之急是去京城把景勝男帶出來,至於其他的事情,後面再說!
澹臺軍也不生氣,咧嘴一笑,說道:“反正我就這麼點事兒,也沒別的事情了。”
陳大光說道:“行了,那就走吧。”
“老闆。”
慄文武再次開口,說道:“既然要去,不能這麼盲目的去,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你連孫家是什麼情況都不知道,現在去也是兩眼一抹黑。”
“而且,你知道景勝男在哪嗎?”
“去了再找也來得及。”
陳大光面無表情的說道:“京城有人欠了我人情,讓他幫我找一個人,他還是能夠找到。”
慄文武一愣,苦笑道:“老闆,不僅僅要考慮景勝男和孫家的事情,這一次京城孫家的事情做的很大!”
“京城的達官貴人,去的很多!”
“我們一定要商量好對策,不然的話,一下子得罪那麼多的人,真的不行!”
“老闆,請你冷靜一點,好好的考慮一下,咱們好好商量商量。”
“再說了,婚期也沒有定,何必這麼倉促呢?”
如果是別的事情,慄文武絕對毫不猶豫的站在陳大光的身邊,刀山火海,闖也就闖了!
但是,京城不一樣。
那是國都,一國之心。
京城的大人物,太多了!
即便陳大光在安東省再厲害,在京城也只是一顆小石頭,砸在京城的一灘水裡,也就是激起一點水花,直接就會被淹沒!
頓了一下,慄文武繼續說道:“老闆,俗話說謀後而定,行且堅毅。”
“現在我們對京城知之甚少,又沒有任何的計劃,這樣盲目的過去,真的就是無頭蒼蠅,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陳大光看著慄文武,緩緩說道:“沈城到京城,車程至少五個小時,路上我們可以做很多事情。”
“老闆,我知道你著急,但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慄文武苦口婆心的勸說道:“老闆,京城孫家,真的很強。”
“你鐵了心要去,我攔不住,但是你能不能稍稍冷靜一點,不要像是一個衝動的青春期少年一樣過去送死?”
聽到這話,陳大光的表情稍稍緩和了一些。
慄文見狀,稍稍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老闆,之前我在京城也有一些關係。”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給景勝男打一個電話,問問她是不是真的被逼的要嫁給孫家。”
“如果是那樣,我可以想辦法,找到她。”
“如果她被軟禁,我也可以讓我的人,儘可能的把她從京城帶出來!”
“她的電話打不通。”陳大光緩緩說道:“不僅是她,景萬軍我現在也聯絡不上。”
“我可以確定,景勝男不願意嫁入孫家。”
慄文武張了張嘴,還要再說,陳大光已經說道:“小武哥,不要再說了。”
慄文武嘴角苦澀,知道自己說什麼都不可能改變陳大光的心意。
“大光。”
這時,澹臺軍突然開口。
陳大光扭頭看了澹臺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