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怎麼會這樣?”
“你沒有答應吧?”
“你真的不能答應!”
“蕭州的心思太深沉了,雖然你很厲害,但是三局局長完全是一個費心的事情。”
“我真的覺得,你不適合做這件事情!”
“老闆,你拒絕了蕭州吧?”
“老闆,我們還是回去吧,回金山村可能安穩一點,京城的事情太複雜了,水太深了,暗流湧動,太危險了!”
慄文武的擔憂,完全做不得假。
他的眼中,滿是擔心!
陳大光心中鬆了一口氣。
如果慄文武他都不能信任,那就真的是太讓人失望了。
定了定神,陳大光說道:“我拒絕了,但是他也拒絕。”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一定要讓我做三局的局長。”
“沒有人知道。”慄文武搖了搖頭,說道:“蕭局長老謀深算,一舉一動都有很大的深意。”
“老闆,你和蕭局長一比,天真的就像是一張白紙一樣,真的不應該和他接觸的太多,更不應該跟他合作。”
“和他合作,有可能被他賣了都還在幫他數錢。”
很難得,陳大光非常贊同慄文武的說法。
“就像今天在孫家,那麼大的場面,他輕飄飄的幾句話,就讓常紹雄退開。”
聽到這話,陳大光心中暗歎一口氣。
這就是蕭州的厲害之處,除了負責做事的人,沒有人知道他的計劃。
哪怕做事的人,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陳大光的腦海中不由得回想起蕭州之前跟他說過的話,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如果蕭州沒有跟他解釋“故作高深”的事情,他就和現在的慄文武一樣,覺得蕭州很可怕!
現在回頭想想,確實是有些“故作高深”的感覺!
但是,他依舊覺得蕭州很可怕!
“行了,小武哥,不說這些了。”
陳大光攔住了慄文武,說道:“走吧,我們回去。”
“對了,其他人呢?”
聽到陳大光問起,慄文武錯愕了一下,馬上把其他人的事情簡單說了說。
其實很簡單,所有人,都在澹臺軍的邀請下,去了澹臺家做客。
“不過,景萬軍只是在澹臺家呆了一會兒,就走了。”
“他沒有說去哪,但是我猜應該是去安葬景明賢了吧。”
“我看他走的時候,有些意興闌珊,整個人看起來老了很多。”
老年喪子,白髮人送黑髮人,確實很讓人難受。
尤其是,景明賢在死前還做了那種事情!
說話的功夫,陳大光和慄文武上車。
慄文武開車帶著陳大光返回澹臺家。
路上,慄文武又告訴了陳大光一件事情。
“老闆,古管局內部已經正式公佈了,常紹雄升任古管總局副局長,兼任河東省古管局局長,全權負責古管局改革的事項。”
“澹臺軍還說,常紹雄已經提議由邵萬清接任安東省古管局局長。”
“不過,被邵萬清拒絕了。”
頓了一下,慄文武繼續說道:“老闆,現在局勢太亂,無論是京城還是河東,感覺都是暗流湧動!”
“我覺得,我們還是回金山村吧,河東省的事情,我建議還是好好考慮一下,要不就算了吧?”
“而且,今天從常紹雄的表現來看,他對你有很大的敵意。”
“韓楊去河東省如果被他發現,恐怕很難解決!”
慄文武說的口乾舌燥,再加上之前受了重傷,身體更是不舒服。
突然,慄文武就覺得有些上不來氣,不由得呼吸急促!
幾次大喘氣之後,慄文武終於忍不住,“噗”的一聲,猛吐了一口鮮血,精神也變得恍惚!
陳大光嚇了一跳,急道:“小武哥!”
慄文武咬緊牙關,強忍著眩暈,急忙踩死剎車,減速停車!
剛剛停穩車,慄文武再也堅持不住,脖子一歪,直接暈了過去!
陳大光趕緊伸手抓住慄文武的手腕,仔細診脈。
過了片刻,他直接把座椅放倒,拿出金針,在慄文武的胸前紮下幾針!
扎針之後,更是手掌貼在慄文武的腦門上,指玄真氣直接順著掌心,瘋狂湧入慄文武的體內!
幾分鐘之後,慄文武慘白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