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子?”
“怎麼回事兒?”
“丘文強不是說特地請來的神醫嗎?”
“怎麼會是騙子?”
幾個領導,你一言我一語,眉頭都皺了起來!
“就是騙子!”滕母理直氣壯的說道:“幾位領導,他就是一個小破中醫診所的醫生,哪是什麼神醫啊!”
什麼?
診所的醫生?
“丘文強是怎麼回事兒?這種事情,能胡說八道?”
“這不是胡鬧是什麼?”
“胡鬧,完全就是胡鬧!”
“不行,得趕緊把丘文強叫出來,這哪是能開玩笑的事情?丘志斌可是一位難得的好警察,哪能這麼胡來!”
滕母眼看幾個領導全都發怒,頓時大喜過望。
但是表面上,她還是裝作憤怒的說道:“各位領導,你們不知道。”
“其實這也不是文強的想法,這就是丘文雯自作主張。”
“各位領導有所不知,其實丘文雯是丘志斌的親女生女兒!”
說完,滕母特地觀察了一下幾個領導的表情。
發現他們面色如常,滕母心底咯噔一聲。
心說這幾個領導,看樣子是知道這個事情。
想了想,她繼續說道:“自從知道這個事情之後,丘文雯就一直都對志斌不滿,上一次回來還和志斌大吵了一架。”
“其實說白了,丘文雯她就是為了志斌的家產!”
“我看啊,丘文雯故意讓那個小診所的醫生冒充神醫,就是為了害志斌!”
在場的幾個領導,哪個都是摸爬滾打多年,也都是人精。
滕母這幾句話一說,當時就令他們感覺到了不對。
他們知道丘志斌和丘文雯的事情,是因為丘志斌最近向組織交代了這個歷史問題。
嚴格說,丘文雯是丘志斌和他夫人的女兒,也不是丘志斌亂搞男女關係。
這件事情,也不算什麼錯誤,領導們也沒有追究的意思。
可是,這丘家的事情,她怎麼能隨便往外說?
再說了,丘家財產的事情,她說出來,又算怎麼回事兒?
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
滕母這麼一外揚,顯然就是和丘文雯有矛盾!
幾個領導表面不動聲色,心中暗暗思忖,一下子也都不怎麼著急了。
這件事情她都說謊,誰知道神醫的事情,是不是也說謊了?
之前去洗手間的滕妍君也是去而復返,母親的話她也聽了一半。
她心裡恨得牙根癢癢!
這個親媽,真的是不消停!
但是她都開口說了那麼多了,滕妍君也只能想辦彌補母親惹出來的麻煩!
心中想了想,滕妍君開口唱起了反調。
“幾位領導,實話實說,我覺得可能不是丘文雯的原因,可能文雯也是被脅迫的!”
“你們有所不知,那個小醫生,特別狂妄!”
“之前,我和我媽聽說神醫來了,就去門口迎接他,哪想到見面之後沒說兩句,他竟然動手打人!”
“你們看看我的臉讓她們打的?”
“當時文強本來打算找他們要一個說法,但是想到爸的身體,文強也只能忍氣吞聲。”
“現在一想起這個事情,我的心裡還是要多難受就多難受。”
“文強可真的是一個孝子……嗚嗚嗚嗚……”
滕妍君哭的時候,特地給滕母一個眼色,滕母心領神會,馬上跟著哭了起來。
現場有領導實在看不下去,清了清嗓子,打算勸一勸。
只是剛剛張嘴,還沒來得及說一句,就聽到身後突然傳來開門聲。
在場眾人全都回頭,就看到陳大光、丘文雯、丘文強、丘母等人,全都從正房裡走了起來。
滕妍君、滕母二人一下子就看到丘文強臉色鐵青,心裡都是“咯噔”一聲,感覺有些不太妙!
“你們兩個,又在胡說八道什麼!”
丘文強咬牙切齒,恨道:“一天到晚,就知道亂嚼舌根,胡說八道!”
滕母心高氣傲,一聽自己的女婿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罵她,頓時瞪大眼睛,喝道:“文強,媽說錯了嗎?”
“我問你,我的臉,是不是他打的?”
“他是不是一個小診所的騙子?”
“你……”
丘文強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