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上一次見到唐蒹葭的時候,吃的那種令人無法形容的飯菜。
吃過午飯,在唐家待了一會兒,和唐蒹葭聊了聊天,約好明天一起去景家之後,陳大光告辭離開。
唐洪銘在唐家,陳大光一直待在那裡,也沒有什麼意思。
回到家裡,陳大光從自己的床頭櫃裡找到了姚守凰的那一封信。
但是,看著信封,猶豫半天之後,陳大光還是一咬牙,把信封放進了床頭櫃。
“不看!”
“管你算計什麼,我就不看!”
碎碎唸的嘀咕了一句之後,陳大光直接離開臥室。
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陳大光就覺得一陣火大!
姚守凰沒回來之前,他幾乎已經快要把這個人忘了。
當然,並不是字面意思的忘了。
他的心裡,一直記得姚守凰,但是他也覺得,鳳凰是自己的。
可是姚守凰突然回來,令陳大光心裡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彷彿,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給別人做嫁衣!
這種感覺,很不舒服,也很難形容。
他自己,也想不通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算了,出去走走!”
陳大光直接站了起來,決定出去走走,透透氣、散散心,讓自己的心情好一點。
大年初二,天氣很冷。
陳大光在大街上走著,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鳳凰洗浴中心。
他正打算去洗浴中心裡泡個澡,休息休息,放鬆一下,順便看看自己的小徒弟羅平安的時候,突然聽到停車場傳來吵鬧的聲音。
一回頭,就看到一個少婦牽著一個小女孩站在一輛車的前面。
少婦一個勁兒的點頭哈腰,賠禮道歉。
在她身前,是一個穿的花裡胡哨的年輕人,趾高氣昂的指著少婦破口大罵。
很巧,這三個人,都是陳大光的熟人!
不,也不能說是熟人,應該算是有過一面之緣。
少婦,正是沈妲,在青陽縣鳳凰洗浴中心做前臺。
至於那個小女孩,是沈妲的女兒,小名囡囡,是陳大光的病人。
穿的花裡花哨的年輕人,是江淑蘭的堂弟。
昨天才被陳大光抽了幾巴掌的江浩!
此時,江淑蘭一臉兇相,雙眼死死地盯著沈妲,訓斥道:“我告訴你,今天這件事情,你要麼賠錢,要麼我就跟你沒完!”
沈妲滿臉愁苦,眼圈都紅了,低聲下氣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賠錢……”
“那你拿錢吧,三萬!”
花枝招展的年輕女人氣道:“我剛剛提的新車,就被你的死女兒劃傷了,真是晦氣!”
“三萬真的太多了,我沒有那麼多的錢。”
沈妲自知理虧,低聲下氣,苦苦哀求:“大哥,車漆只劃傷這麼一點,你看三百塊錢行不行?”
“我真的沒有那麼多的錢,求求你了。”
沈妲的女兒囡囡更是害怕的躲在了沈妲的身後,眼淚撲簌簌的落下,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哭成了一個淚人。
“哈哈哈哈!”
江浩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發聲大笑,毫不掩飾對沈妲的不屑!
好一會兒,他終於收斂笑容,一臉嗤笑的望著沈妲,說道:“知道這是什麼車嗎?”
“我這是最新款的保時捷卡宴,辦下來一百多萬!”
“你還賠我三百塊錢?”
“你腦子喘氣的吧?”
什麼?
一百多萬!
聽到這個恐怖的天文數字,沈妲目瞪口呆,一時間連呼吸都忘了!
江浩更是神情倨傲,冷笑道:“我告訴你,三萬塊錢,一分錢都不能少!”
雖然是過年,但是鳳凰洗浴總依舊很熱鬧。
這麼一會兒的功夫,有不少圍觀的人。
聽到江浩咄咄逼人的話,還是有幾個人站出來說了幾句。
“小夥子,這大過年的,得饒人處且饒人。”
“你這個車,就是稍稍劃了一點,就那麼手指蓋大小的劃痕,也別那麼在意了,好不好?”
“再說了,那小女孩也不是故意的,她摔了一跤,一不小心把你的車漆劃了,就這麼點事兒,你跟人要三萬塊錢,有點過了啊。”
“得饒人處且饒人啊!”
江浩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