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蒹葭一句話,直接把人民醫院的醫生說的啞口無言。
這時,唐蒹葭繼續說道:“治病救人醫者本分,別說那麼多沒用的廢話。”
“誰再打擾陳大光治病救人,別怪我不客氣!”
人民醫院的幾個醫生面紅耳赤,想要反駁唐蒹葭,卻無從反駁。
事實就是事實。
三分鐘車程的路,他們硬生生用了接近半個小時才趕到現場,確實說不過去。
這時,就聽到“噗”的一聲悶響。
在場眾人瞳孔都是猛地一縮。
只見,陳大光突然用力,將匕首從年輕人的胸前拔了出來。
“下針!”
陳大光一聲低喝,陸雪怡猛地反應過來,趕緊下針。
三針之後,陳大光左手壓在男孩的丹田上,指玄真氣像是不要錢一樣,瘋狂灌注男孩的體內。
隨著真氣入體,男孩的傷口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癒合!
四周眾人看到這一幕,全都是目瞪口呆,只覺得匪夷所思,難以置信!
女警、人民醫院的醫生也是瞪大眼睛,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五分鐘、十分鐘、十五分鐘。
陳大光終於鬆了口氣,笑著對陸雪怡說道:“小雪,起針。”
“是!”
陸雪怡脆生生的答應一聲,馬上開始拔針。
數秒之後,金針全都拔起。
下一秒,男孩悠悠轉醒,有些茫然地看了看四周。
“呀!”
“啊!”
陸東庸、陸雪怡全都情不自禁,發出一聲驚呼!
“真的好了!”
“小夥子,你感覺怎麼樣?”
“有沒有哪不舒服的?”
這一幕堪比神術!
小男孩這時候如夢初醒,扭頭看了陳大光,問道:“醫生,是你救了我嗎?”
陳大光正要開口,就聽到女警的嬌喝:“羅平安,你被捕了!”
女警的聲音,一下子驚醒了眾人!
瞬間,小男孩哆嗦了一下,身體下意識的往後躲了躲,眼中閃過一抹畏懼。
同時,兩個警察走向小男孩,其中一個警察拿著手銬,就要把小男孩銬起來。
“住手。”
陳大光開口,淡淡的說道:“我的病人,你要把他帶走,難道不問問我的意見嗎?”
“你算什麼?”
女警冷笑一聲,說道:“警察辦案,還輪不到你做主!”
“確實不是我說的算。”
陳大光點了點頭,隨後說道:“但是他是我的病人,我不讓他走,誰也不能把他帶走。”
“你是在挑戰我們執法的權威嗎?”
“還算有點腦子,難怪能夠當青陽縣刑警隊的隊長。”
陳大光剛剛從唐蒹葭口中知道了丘隊長姓丘名文雯,是青陽縣警察局刑警大隊的大隊長。
但是他也不在意,只是非常平淡的說道:“我總得問清楚,再說別的。”
“陳大光,你不要太過分了!”
丘文雯冷聲說道:“你以為你是誰?阻攔我們辦案,信不信我把你抓走!”
“抓我?你有這個膽量嗎?”陳大光看了一眼丘文雯,緩緩說道:“換一個說法,你夠格嗎?你回頭問問田茂,他敢嗎?”
“你……”
丘隊長被陳大光氣的牙根癢癢。
陳大光卻根本不管她,直接對還有些茫然的小男孩問道:“你之前做了什麼,還記得嗎?”
“記得。”
“為什麼那麼做?”
小男孩的眼圈通紅,咬牙切齒的恨道:“報仇!”
“報什麼仇?”
“辱母之仇!”
小男孩臉上的表情都有些變形,恨道:“那群王八蛋,逼死我爸,還侮辱我媽!”
“這些王八蛋,我恨不得把他們全都殺死,一個不留!”
“之前我就報警,警察就說沒有證據根本不管!”
“還說我們家欠別人錢,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們還不起錢,活該被騷擾!”
“可是,我爸媽欠錢是因為做生意週轉,所以貸款,貸款還不上,我們也在想辦法,不是故意賴賬!”
“他們沒完沒了的騷擾,又是打電話,又是上門,我們房子都賣了還債了,現在一家人睡在十幾平米的小單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