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就是一樓。
邵萬清敲門之後,一個青年開啟了大門。
青年一臉警惕,審視著陳大光和邵萬清。
幾秒鐘之後,更是開口說了一句韓語。
陳大光聽不明白,不由得微微皺眉。
這時,房間裡傳來一個聲音:“太官,不用介意。”
“邵先生、費先生,請進。”
隨著聲音,門口被稱作太官的青年讓到了一旁,但還是一臉謹慎的盯著陳大光。
陳大光也不客氣,直接走進房間。
這時,就看到一個輪椅從客廳側面的臥室裡慢慢出現。
輪椅上,是一箇中年人。
但是,中年人滿頭銀髮,看起來很蒼老!
這一點,倒是令陳大光有些意外。
陳大光在打量他的時候,中年人也在打量陳大光。
過了片刻,中年人開口說道:“陳先生,初次見面,我是樸乾元。”
果然是他!
陳大光點了點頭,非常直接的問道:“有事?”
樸乾元似乎很不適應陳大光這麼直接的說話,不由得錯愕了一下。
隨後,又笑了笑,說道:“我這一次來找陳先生,確實是有事相求,我……咳咳咳咳!”
一句話沒說完,樸乾元突然一陣劇烈的咳嗽,就連身體都佝僂了起來。
好一會兒,他才稍稍緩過一口氣。
但是同時,他的手心卻多了一灘猩紅的血跡!
血水從手掌流下,落在潔白的襯衫上,頓時變成了一道血花!
一直守在他身邊的青年太官嚇了一跳,馬上大叫了起來!
隨著他的叫喊,就看到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從房間裡衝了出來,神情緊張的圍在了樸乾元的身邊。
一個個七嘴八舌,嘰裡咕嚕的說著韓語。
陳大光聽不明白,但是看情況就知道他們非常緊張!
幾個白大褂嘰裡咕嚕的喊了幾聲之後,有人衝進房間,又拿出一大堆藥,還有一杯水,服侍樸乾元吃藥。
一把藥,一杯水灌下去之後,樸乾元的氣色稍稍好了一些。
幾個大韓醫生也都是稍稍鬆了一口氣,但是他們的眼中,都有著很重的憂愁。
看樣子,還是很擔心樸乾元的身體。
對此,陳大光也可以理解。
以他的眼光來看,樸乾元病入膏肓,如果不妥善治療,最多還有兩個月的時間。
“咳咳……”
樸乾元又咳嗽了兩聲,引得旁邊的一群白大褂又是一陣大呼小叫。
樸乾元擺了擺手,有氣無力的說了兩句韓語,總算是讓那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冷靜了下來。
這時,樸乾元又望向陳大光說道:“陳先生,讓你見笑了。”
陳大光並沒有接這個話茬,只是再次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樸乾元猶豫了一下,說道:“陳先生,我想拜託你為我看病。”
“我?”
陳大光有些啞然,笑道:“樸先生,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
“好像,你死了對我來說更有好處吧?”
陳大光這樣直接的一句話,頓時令樸乾元更加不適。
他這一輩子,還從沒有遇到過陳大光這麼直接的人。
別說是他,就連一旁的邵萬清都錯愕了一下。
好一會兒,樸乾元才反應過來,苦笑道:“陳先生快人快語,倒是讓我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說了。”
說完,見陳大光不說完,樸乾元定了定神,說道:“我知道,陳先生對三代集團多有不滿。”
“但是,如果我的身體能夠康復,對陳先生更好。”
不等陳大光追問,樸乾元緩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樸生基、樸文毓,已經邀請了大韓跆拳道協會副會長,尹成佑對你出手。”
這個訊息,還是陳大光第一次聽說。
“不足為懼。”
一旁,邵萬清突然開口,笑呵呵的說道:“我曾經和他接觸過,不能說不堪一擊,但也沒有什麼。”
“不過話說回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邵萬清有望向陳大光,苦口婆心的說道:“大光,還記得我跟你說的吧?”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能人背後有高人。”
“有些時候,其實沒必要四處樹敵。”
頓了一下,邵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