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只能一個人去?
這倒是有些奇怪。
不過,想了想,陳大光也能理解。
龍虎山天師府作為道門聖地,並非旅遊景點,這些年前去的人也是鳳毛麟角。
對方邀請他一個人去,也算是理所當然。
陳大光當即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好極了。”
張千山笑呵呵答應一聲,臉上笑容說不出的高興。
張朝暉也是滿臉笑容,心情很不錯。
幾個人又閒聊了幾句之後,陳大光突然話鋒一轉,問起之前崔金賢的事情。
說起崔金賢,張千山一拍腦門兒,說道:“剛剛還忘了,應該把那個傻子帶來繼續教訓他一頓才是!”
“師弟,不要胡鬧。”
張朝暉有些無奈的看了師弟一眼,隨後說道:“施主,其實也是無奈之舉……”
隨著他的解釋,陳大光也明白過來。
天下道門都是一家。
雖然大韓道教傳承之人有些坐井觀天,但總是道門中人。
崔金燦和大韓道教協會副會長一起找到龍虎山,龍虎山於情於理也要出面。
尤其是,他們用的理由是陳大光瞧不起道門。
龍虎山天師府身為道教執牛耳者,理當出面。
“他們去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幾個大韓棒子是胡說八道。”
張千山在一旁補充道:“事實證明,我說對了,這幾個大韓棒子,就是胡說八道。”
聽起來,他對幾個大韓棒子還是充滿憤怒。
陳大光聽著,心中瞭然。
不過,他還是覺得有些奇怪。
張千山說是有一個大韓道教協會的副會長,可是那個副會長呢?
聽到陳大光問起,張千山撇了撇嘴,有些不屑的說道:“大韓棒子神神叨叨,也知道去哪了。”
“不過,我估計他可能是覺得不太好意思,就不敢跟過來湊熱鬧了。”
“對了,施主你儘管放心。”
“如果大韓棒子還是厚顏無恥的糾纏你,你儘管告訴我,我絕對好好的收拾他們一頓,讓他們再也不敢招惹你!”
“一群狗屁的大韓棒子,不知道天高地厚!”
一旁,張朝暉聽著師弟的話,還是無可奈何。
這一對師兄弟,性格迥然。
張千山雖然年紀不小,但是火氣卻不小。
反觀張朝暉,臉上始終都是帶著一種超然世外的淡然。
看起來仙風道骨,還真的有一股仙氣,氣質卓絕。
三個人又閒聊幾句,眼看天色越來越晚,一隻烤全羊也只剩下骨頭了,張朝暉突然說道:“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告辭了。”
“師弟,你去結賬吧。”
“哦。”張千山答應一聲,正要結賬,陳大光擺了擺手,笑道:“道長客氣了,這頓飯算在我的頭上就行了。”
“那怎麼好意思?”
“我是‘施主’,理所應當。”陳大光半開玩笑的說了一句。
張千山、張朝暉也沒有矯情,都是笑著道謝。
道謝之餘,幾個人走出敖包。
正要分別的時候,張朝暉突然從懷裡取出一本古色古香的冊子,遞給陳大光,笑道:“施主,這個小東西,送給你了。”
陳大光一愣,下意識的伸手接過。
只是看了一眼封面上的內容,陳大光急忙說道:“道長,這怎麼敢當!這太貴重了!”
開玩笑!
張朝暉給他的小東西,上面清楚的寫著幾個大字:《正一派符籙綜述》。
正一派,就是龍虎山天師府。
嚴格的說,道教正一派,指的就是龍虎山天師府代表的道教傳承,也就是初代天師五斗米道士張道陵創立的正一派!
這一篇東西,幾乎可以說是天師府最貴重的寶物之一!
陳大光還要推辭,張朝暉已經笑道:“施主,此物並非贈予你,只是用作信物。”
“他日你登上龍虎山時,若無正一派符籙,想要入山門還要費些功夫。”
頓了頓,張朝暉補充道:“施主有時間不妨看看,他日入龍虎山時,再歸還就是了。”
這樣嗎?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正是。”
張朝暉笑了笑,又客氣道:“施主,下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