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你逼我們貸款,還逼我們寫欠條。”
“那個陰邪的手段,也是你給的!根本沒有其他人!”
滕妍君聽到母親這一句話,差點氣炸了!
這不是瘋嗎?
攀咬陳大光,也沒有這麼咬的啊!
這個媽,真的是太傻!
“我給的?”陳大光啞然失笑,問道:“那你說說,我是什麼時候給你的?”
滕母眼神閃爍了一下,馬上說道:“今天!就是今天上午!”
不等陳大光開口,滕妍君搶著說道:“不是,不是今天,是昨天!”
開玩笑,今天怎麼可能?
今天早上,丘志斌才犯病。
總不可能丘志斌犯病之後,陳大光才逼迫他們的吧?
這完全說不通!
陳大光臉上的笑容更濃,問道:“到底是今天上午,還是昨天?”
滕妍君咬牙說道:“昨天!”
“你確定?”
“對!”
“好。”陳大光點了點頭,說道:“那你說吧,昨天什麼時間?”
“昨天中午,就在……就在江州的鳳凰酒店!”
陳大光笑了笑,說道:“滕妍君,你知道我昨天在哪嗎?”
“前天,我就去了臨安。”
“昨天一天,我都在臨安,一直到昨天晚上,才匆匆回來。”
滕母臉色一變,馬上改口說道:“我記錯了,是昨天晚上!”
陳大光搖了搖頭,說道:“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你們母女倆變了幾次了,真當別人都是傻子?”
滕母依舊嘴硬,叫道:“我就是被你嚇的,心慌意亂,記錯了!”
“好。”
陳大光點了點頭,說道:“論胡攪蠻纏,我是真沒有見過比你更不要臉的。”
滕母堅持說道:“就是你,昨天就是你威脅我!你還說,如果我不給你錢,就殺了我,就……”
“你是不是太不瞭解我?”
不等她把話說完,陳大光就打斷了她,淡淡的說道:“我陳大光就算再沒有出息,也不至於為了那點小錢,親自出面。”
“更何況,我做事光明磊落,會做這種低階的事情嗎?”
“方副省長應該知道我之前做過什麼吧?”
“換句話說,丘志斌是省廳的副廳長不假,可是又怎麼樣?”
“對我來說,他很了不起嗎?”
滕妍君、滕母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著陳大光。
這時,陳大光繼續說道:“你以為,鳳凰是小流氓嗎?”
“你以為我陳大光是小混混?”
“你以為,你這麼胡攪蠻纏,強詞奪理,我就沒有辦法?”
“今天就在這裡,我直接殺了你,我都不會有任何的事情,你信嗎?”
滕妍君母女,聽到陳大光這麼狂妄的話,臉色都是一變,下意識望向在場的其他領導。
然而,令她們意外的是,在場的幾個領導,沒有任何的表示。
這一幕,完全出乎她們的意料。
她們怎麼也想不通,這些人怎麼對陳大光這麼寬容?
陳大光不就是一個做灰色產業的人嗎?
怎麼還能上得了檯面?
陳大光看著滕妍君,淡淡的說道:“拿不出證據,就知道一味的攀咬,牽強附會。”
“你以為,只有你是聰明人,所有人都是傻子?”
“你知不知道,他們看你,就像是在看一個傻子?”
頓時,滕妍君一激靈,一下子意識到,在場眾人的望向她的表情,確實像是看傻子一樣。
“行了,我懶得跟你廢話了。”
陳大光說道:“說吧,到底是誰給你的這種陰邪的手段?”
滕妍君眼神掙扎,猶豫片刻之後,還是咬牙說道:“就是你給的!”
“這種陰邪的手段,需要長時間才能害人。”陳大光說道:“最起碼,都需要一個星期以上。”
頓了一下,陳大光望向滕母,說道:“而且,人不能和這種東西同處一室,容易沾染屍毒。”
“屍毒,剛開始沒有影響,但是超過五天,身上就會出現小水泡。”
“再過五天,就會毒發身亡,除了我,沒有人能治。”
“我說!”
滕母身上,已經有了小水泡。
本來,她沒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