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她的淡冷不是像柳旭那般是生來就有的天性,而是後天的,只是覺得自己一直病怏怏的,是負擔,是累贅,她不喜歡自己那樣,當別人的累贅,即使姐姐什麼都不在乎,但是自己在乎,她厭倦自己的病態,而且覺得活與不活都一樣的消極。生死都不關心的人,怎又關心離別。那個一猜即透的,話多得自己想把她嘴巴堵住的姐姐,卻永遠都猜不了自己的想法,而那個可以思考到同一層次的哥哥,是個寡言的人,心思遠遠都是悶在心裡發爛的人,自己也不是會主動會去搭理的人,所以她和他們之間都隔著一道牆。然後自己關在裡面,然後變質,然後腐爛……其實宮歲寒是瞭解宮樂的一些心思的,但是,這種瞭解,她無法用正確的途徑傳遞出去,畢竟當時的宮歲寒還太年幼了。現在的宮樂,帶著些消極、麻木、絕望、憤怒、糾結,是在久病時的宮樂的延續,是已經消失的那個,隨著記憶的恢復,而開始變本加厲。但是卻像極了黑色曼佗羅,散發出一種危險和致命的魅力。 “臣查出來,之前挖龍脈的是心機門的人,但是受命於誰,臣還未查出,會不會是段家呢?段家也前陣子也在連山一帶出沒。”言拓問到。“段家要挖,一個休月,根本阻止不,所以應該不是段家,段家在連山一帶出沒,應該是尋找家主。你問那傢伙了沒有,他應該知道段家有沒有挖龍脈。而且宮樂誰劫走的?”雖然沒有證據說明段家跟挖龍脈沒關係,但是她直覺就是覺得不是段家。“那傢伙,臣覺得,不能全信。皇上的意思是劫走宮樂的那股勢力?”也有可能,他怎就忘了,能在皇宮劫人的,勢力也不小,而且他覺得皇宮內,必有內奸,皇上不可能不知道,她怎就沒有動作了?皇上最近做事,越來越難猜了。元敏點頭,她清楚,言拓在想什麼,她不去找內奸,自然是有她的道理,這個內奸,有用的著的地方,而且現在不適合打草驚蛇。而且第三方勢力,大概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