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今天退得早得有些反常。衛明溪無暇理會容羽歌到底在玩什麼把戲,只是記得剛才容羽歌看自己的表情似乎少了許多嬉鬧和玩世不恭的成分,看來容羽歌是知曉,自己不喜歡和別人嬉鬧。容羽歌走在回去路上,一直在思考,她不笨,應該說非常聰明,只是她很懶的思考,只是她長得太過禍水了,以致任何人只注意到她的美貌,沒有人覺得容羽歌聰明。容羽歌知道,頂著自己這絕色的容顏天天出現在衛明溪身邊是沒用的,自己怎麼勾引也是沒用的。衛明溪的心裝著太多東西,後宮的制衡,太子的愚笨,衛明溪習慣了把一切都掌握在手中,以便讓自己和高軒處於最安全有力的位置。衛明溪一心都撲在高軒身上,哪有閒情逸致理自己,更何況談情說愛,加上心裡還對自己萬分不放心,便會一直把自己當敵人防範,只要防著自己一天,自己都靠不近她。高軒便是關鍵人物,衛明溪最寶貝、最在意的便是她唯一的兒子,他便是自己的著力點,靠近衛明溪的關鍵人物。那個白痴表弟,何德何能,能讓衛明溪一心護著他,不過是生對肚子了,容羽歌嫉妒死高軒了。“高軒,你真是廢物,這點東西都處理不明白,真不知道你怎麼坐這太子之位!”十五歲的二皇子高峻譏諷高軒道。“高峻,你不要欺人太甚!”高軒看著囂張的高峻,有些生氣的說道,高峻是小人,在父皇面前一套,背後一套。高峻確實陰險,在高翰面前總是表現自己多麼敬愛自己的哥哥,多麼認真輔助太子,但是一轉身總是譏諷高軒是廢物,暗地裡不少給高軒穿小鞋。“從小到大,你哪一樣比我厲害,文不行,武不行,偏偏什麼都讓你佔盡了,太子之位被你搶了不說,連天下第一美女都讓你佔了,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不,搞不好你連牛糞都不如。你要不是皇后生的,你就什麼都不是!”高峻惡毒的說道,一個傻子而已,懦弱無能,自己哪點比不上他!“高峻,你……”高軒氣得指向高峻的手都有些抖,但是有些話確實戳中了高軒的要害,高軒知道自己不夠聰明,父皇一直不太喜歡自己,以前高峻欺負自己,他向父皇告狀,父皇總是置之不理,若不是有母后,高軒真不知道自己能否當自己這個太子。“有本事你來打我啊,反正你也打不過我!”高峻看著高軒不屑的撇了下嘴,高軒就是一個任人捏圓捏扁的軟柿子。“二皇子是嫉妒太子是皇后生的吧,可惜你樣樣都比太子厲害,有一樣不如太子,那就是你不是皇后生的,再怎麼厲害都只是個庶子,嫡庶有別,你永遠都比太子低上一等,只是臣弟,先是臣,後是弟。”容羽歌笑著說道,太子表弟太軟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