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縈之自然是坦坦蕩蕩的,但被白澤用這樣的目光看著,她頓時將臉龐板了起來。
“將軍以為,蘇頤跟我是怎麼回事?”
她心裡有些懷疑,白澤是在吃醋嗎?
白澤被她這麼不客氣地反問,目光頓時沉凝了下來。
兩人就這麼躺著,這麼互相看著。
沐縈之高昂著頭,毫不示弱地看著他。
沐縈之自然是坦坦蕩蕩的,但被白澤用這樣的目光看著,她頓時將臉龐板了起來。
“將軍以為,蘇頤跟我是怎麼回事?”方才白澤進門之時,是模仿白福的語氣向她報喜,如此想來定是他進府的時候碰到了白福,白福將蘇頤之事告知了他。
也不知道白福對他說了多少。
蘇頤和馮亦徹這陣子往將軍府跑得勤,外面傳出了一些風言風語。白秀英來明心堂偷偷看過幾次,知道他們都是在寫文章改文章論文章,從來沒說過什麼。
雖然行事光明磊落,但他們這樣的行徑,在外人看來,的確是不合禮法的。
她心裡有些懷疑,白澤是在吃醋嗎?他會因此發怒嗎?
沐縈之不確信,因此她挑釁了他。
白澤被她這麼不客氣地反問,目光頓時沉凝了下來。
兩人就這麼躺著,這麼互相看著。
沐縈之當然不想惹得白澤誤會,但是她心中又有一點小邪惡,想看看一個吃醋的白澤是什麼模樣。
良久,白澤抿唇:“縈縈,我輸了。”
見他朝自己低了頭,忍不住輕笑起來,在他的額頭上輕輕啄了一口。
“什麼威武大將軍,原來是個傻子。”
“嗯,我傻。”白澤低聲道。
沐縈之瞧著他恨不得吃人的目光,又惱了起來。
她從沒想過,自己會在大白天關著門,跟自己的男人滾在一起。
更沒想到的是,她沒羞沒躁地倚著白澤的時候,婆婆會來敲門。
“夫人,”冬雪在門外小聲喊了一聲,“老夫人在院門口,她在問是不是將軍回來了。”
沐縈之和白澤對望了一眼,一齊從榻上坐了起來。
衣裳是早就被拉開的,白澤飛快地穿好衣裳,一回過頭,沐縈之正在笨拙地系肚兜。
白澤伸手,輕輕幫她在背上繫上。
“你不用起,我出去跟娘說說就好。”
也不等沐縈之說什麼,他徑直往外走去,將房門帶上了。
沐縈之面紅耳辣,婆婆來敲門,做媳婦的衣衫不整地閉門不見,古往今來只有這一家了吧。
可她平時穿衣打扮是丫鬟伺候慣了的,穿衣還行,梳頭是完全不會,也沒法出去見人。
她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仰頭往榻上一倒,拿錦被將頭蒙上便作什麼也不知了。
“娘。”
白秀英站在院門口,見白澤出來了,頓時眼前一亮,衝了過去。
“你真回來了?你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
“正是想著早日回來,才走得比信還快!”
白秀英看著他,一臉鄙夷,“你這是想媳婦才趕這麼快吧?”
“兒子當然也掛念孃的。”
“行了,見你沒缺胳膊少腿兒我也就放心了,你回屋吧。”白秀英一開始不相信白澤回來了,所以才一路跑到思慕齋來見人。
白秀英這麼說著,白澤哪裡能真回屋去,仍是站在門口,“娘,是兒子的錯,到家該先去給娘請安的。”
原本也是這麼想的,只是一進將軍府,他就碰上了匆匆回來的白福,聽說了沐縈之給蘇頤當先生的事,便起心去捉弄沐縈之。書院的事情沐縈之在信裡跟他提過,因此他一點也不意外。
“行了,趕緊回吧,別耽誤事兒!”白秀英特意把最後兩個字咬得很重,說完拍了拍白澤的胳膊便轉身離開了。
白澤看著白秀英離開,心中亦是啞然失笑,回過身,見沐縈之已經重新理好了衣裳和頭髮,站在廊下望著他。
他走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沐縈之朝院門外望了望,問:“母親呢?”
“娘說,讓咱們回屋,繼續辦事兒。”白澤慢慢說道,將手移到沐縈之的胸口,不輕不重地掐了一下。
這人!
沐縈之揚起頭,咬唇狠狠瞪了他一眼,“做什麼?”
白澤見她惱怒的模樣,只覺得更加可愛,板著臉一本正經道:“你說我做什麼?娘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