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的時候愣是沒有反應過來。
不僅僅是偷東西,還有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不足輕重的事情,那人都一一翻了出來,還把他不參加幫會活動,不參加攻打城池,不帶自己幫會的小號日常,這種很多人都不會做的事情全都抖落了出來。
中心的意思就一句話——這個人什麼都不做肯定居心撥測,是個大大的奸細!
樓瑾衍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而把這些罪狀從頭挺到尾的年輕人只是看了那人一眼,開口說了一番話:“我只不過想找一個幫會待一下而已,既然我那麼不受歡迎,那我就退幫,何必說的那麼難聽?”
想來容易,想走哪有那麼容易?
那群人紛紛說道:“你在鳳鳴盟待了那麼久,指不定從我們這邊搞到了什麼計劃交給你原來的幫會,我們這可是軍事機密!”
把一個遊戲玩成了戰爭,不僅僅是那個人,就連樓瑾衍聽到這番話都愣住了,這個說法他們還真是頭一回聽說。
玩遊戲還能玩出軍事機密來了,這也著實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
“把你偷的東西還回來!”那名分幫幫主說道:“不然,就用你的橙武來抵押!”
話終於還是說出來了,年輕人其實一開始就明白他的意思,可是礙於芩風的面子,始終沒有撕破臉皮,可是當人把口水都噴到了自己臉上的時候,再好脾氣的人也終究是會發火的!
於是當鬱泊再次上線的時候,耳中聽到的就是這位年輕人一個人手持橙武,在幫會家園裡面被一百多個人圍攻,最終不敵他們敗下陣來,橙武也被搶走。
而那人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絕望的下了線。
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汙衊他?他只不過是想安安靜靜的玩個遊戲而已。
鬱泊甚至能夠想到他那副平淡的臉上流露出的神情,那種無助和彷徨,鬱泊不忍心,所以他問了幫會里的人事情來龍去脈,最後也得到了那個所有一切終結的地方。
那群人拿著橙武去了洛陽擂臺,和別人打擂臺賽了。
樓瑾衍看著面前的六寒冥,他似乎透過面前的這個女人看到了已經消失的鬱泊,當時他聽到他去洛陽擂臺搶橙武的時候便立即上線了。
可是到了地方,映入眼簾的便是那洛陽擂臺躺著的無數玩家,和他渾身染滿了鮮血站在大大的【武】字上面,堅韌而又脆弱。
【你來晚了,樓瑾衍……】
這是鬱泊跟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樓瑾衍當時只是愣在了原地,看著那個熟悉的人閉上了雙眼,在自己面前永遠的下了線。
那個時候他的確來晚了,如果他能早一點知道這些事情,能早一點守在鬱泊身邊的話,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這一次樓瑾衍決定,他要留在芩風,或者現在已經叫做鬱泊的身邊,不會再來晚了。
可是橫空出世的陸齡恩卻打亂了他所有的計劃,好在鬱泊對他還挺有好感的,樓瑾衍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來不來鳳鳴盟無所謂,只要他能開心就好。
可是今天在看到芩風的時候,所有思緒都回來了,理智被徹底扯斷,他只想彌補三年前的遲到,想把鬱泊好好的守護在身邊。
樓瑾衍瞪了六寒冥一眼,開口氣哼哼的說道:“從洛陽擂臺的那一戰開始,他就是千秋榜的第一名,可是這個第一名我寧願不要他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