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好像是一個禁慾的和尚一般,身邊的花蝴蝶無論撲騰的多麼厲害,他都不會看一眼,以前人們還會懷疑他是不是已經結婚或者年過半百,不然為什麼都不玩女人?
現在,就在剛剛那一瞬間所有人都明白了!
原來陸齡恩喜歡的是男人!
這個認知讓大家都嚇個不輕,陸齡恩看著面前騷動的人群並沒有理會他們,而是繼續看向了因為剛剛自己一番話而帶愣住的樓瑾衍。
六寒冥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雙手環胸站在樓瑾衍的身邊,瞥了一眼經不起大風大浪的男人,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樓瑾衍當然沒有看到六寒冥的眼神,他氣急敗壞的衝陸齡恩喊道:“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打你洛紅塵的人媽都不認識!”
陸齡恩皺了皺眉眉頭,他一人做事一人當,跟幫會的人有什麼關係?
“你自己沒用,還想牽扯到全幫會麼?”陸齡恩不屑的說道:“我是鬱泊的男朋友和你有什麼關係,現在請給我和我的男朋友一點私人空間。”
話音剛落,陸齡恩便翻身上了馬,樓瑾衍看他這一系列的動作自然而然的以為他是準備逃跑,帶著人馬的樓瑾衍怎麼能夠容忍他這麼戲耍自己?
當即,樓瑾衍直接拔出了武器,像陸齡恩他們的方向衝去!
隨著陸齡恩的馬嘶吼了一聲,馬背上的兩個人便轉身離去,而樓瑾衍則看著擋在面前的女人,有些疑惑的怒喊道:“六寒冥!你要做什麼!”
六寒冥收起了錘子,掐著腰站在樓瑾衍的面前,對他說道:“不幹嘛。”
因為這一耽擱,樓瑾衍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陸齡恩帶著鬱泊策馬而去,他重新把視線轉回到面前的這個女人身上。
六寒冥坦然的接受了他的打量,繼續開口道:“追上去有什麼用,你是鬱泊的前男友麼?追上去要說什麼?”
樓瑾衍憤怒了,他從來就沒有那麼生氣過,他伸出手去抓住六寒冥胸口的衣領,把她拉到了自己面前:“我追上去要說的事情多著呢,你懂什麼?為什麼要攔著我!”
六寒冥輕笑著看著近在咫尺的樓瑾衍,笑出了聲:“你都見了鬱泊多少面了,想說什麼那個時候不早就說了麼,怎麼現在才反應過來?”
樓瑾衍並沒有說話,只是握住六寒冥衣領的手在不住的顫抖,最終他還是鬆開了自己的手,推開了六寒冥。
“你什麼都不懂,你們都不懂。”樓瑾衍說道:“我一直以為他不會再上這個號,只要芩風能夠過得開心,打不打遊戲都無所謂。”
“可是他今天卻重新上線了,無論是最為朋友還是幫主,我都有必要把他留下來。”樓瑾衍閉上了雙眼:“我怕他這一次下線,又是好幾年的光景。”
六寒冥聽不懂樓瑾衍的這番話,在他的認知裡面前,樓瑾衍永遠是個話非常多並且還調皮的如同一個小男孩一般的傢伙,這種痛苦非常的表情她還是頭一回見到。
看著樓瑾衍這副模樣,六寒冥破天荒的開口安慰道:“鬱泊有自己的生活,沒有誰是能缺了誰的,而且……他也不願意回鳳鳴盟,不是麼?”
樓瑾衍悶不吭聲,他何嘗不知道鬱泊並沒有打算回來的意思,他這二十多年可不是活到狗肚子裡的,樓瑾衍看得出來鬱泊的心思。
而且就算鬱泊願意跟他回到鳳鳴盟,自己能開心多久?
當初風光無限的鬱泊被人拉下神壇之後,會怎麼面對以前的朋友?樓瑾衍想象不出他和那些人在一起的畫面,他能想象出的只有當年洛陽擂臺的風景。
血一般的紅色,還有鬱泊那猙獰的眼神,一切都彷彿就發生在昨天一般。
樓瑾衍重新看向六寒冥,這個穿著紅衣服的女人他不知道為什麼會和自己聯盟,但是畢竟這些日子她也著實幫助自己幫會良多,也逐漸把她當成了朋友。
“你知道芩風……”樓瑾衍看著六寒冥,開口說道:“是怎麼爬上千秋榜的麼?。”
三年前的一個特殊的日子,樓瑾衍踏進了這個前所未有的遊戲——盛世。
那個時候大街小巷全部都在宣傳這個遊戲,一個絕對真實的遊戲,它可以百分之百的還原你自己的身體觸感,也恢復失落已久的大部分古代場景。
一個【真實】的遊戲,就這樣誕生在了現實的世界。
盛世沒有往常遊戲絢麗的特效和威力強大的技能,它秉承著自己的宣傳,真實的展現一個他們創造出來的武俠世界,也真實的還原所有人的一切生理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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