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齡恩雖然不滿意這份策劃案,但是好歹是填充了自己專案的空白,也算湊合吧。
當陸齡恩把名冊還給劉姐的時候,忽然讓她做了兩件事情。
第一件,是把名冊再列印一份給他。
這個要求讓劉姐莫名其妙,但是好歹也是應了下來,畢竟這還是非常簡單的,兩分鐘都用不到的小事。
而另一件事情卻讓劉姐有點摸不著頭腦了,因為陸齡恩叮囑她,名單上的人必須全部都得到場,而他則因為別的事情會晚一點去會場。
劉姐在納悶之餘還是答應了下來,畢竟陸總有陸總的安排,他們這群下屬也就不過問了。
陸齡恩在看到幾人都離開辦公室之後,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拿出了自己平常並不怎麼用的手機,開啟了微信敲開了鬱泊的頭像。
“在做什麼?”陸齡恩發過去之後,又補充了一句:“下週降溫,如果出去的話記得多穿一點。”
鬱泊很快就回復了過來,他納悶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下週要出門?”
陸齡恩笑道:“當然是猜的。”
時間轉瞬即逝,期間鬱泊一直和陸齡恩刷著冬林副本,刷出來的材料和武器倒是不少,就是再也沒有刷出來雪松茸了。
這一點其實並不奇怪,有的人可能刷好幾年都見不到一次雪松茸。
畢竟,這東西完全看命。
只不過鬱泊拿到雪松茸的這些天,一直不知道自己可以用它做什麼,輪椅的材料升級裡面,似乎並沒有它的位置。
就是這麼珍惜的一個材料,卻沒有一個可以需要它的地方,鬱泊怎能不鬱悶?
更讓他鬱悶的還不僅僅是這個,更是因為那個讓他不知所措的邀請函。
所以當陳磊把自己的寶貝轎車停在小區樓下,搖著鑰匙吹著口哨敲開鬱泊家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蓬頭垢面穿著睡衣的男人坐在輪椅上跟自己打招呼。
“那麼快就來了?”
陳磊愣愣的看著面前的人,鬱泊揉了揉眼睛開口道:“剛睡醒。”
聽那軟綿無力的口氣,的確是剛睡醒沒問題了,問題是現在已經是下午三四點了,這是過的什麼神仙日子?
鬱泊看到陳磊震驚的目光,無奈的說道:“昨天趕了一份合同。”
陳磊恨鐵不成鋼的咬牙說道:“我不是每個月都給你爭取獎金了麼,你怎麼又接那壓榨勞動力的私活?”
鬱泊輕笑:“為了賺我的養老錢,畢竟養老院是每個月都需要交費的。”
這話說得陳磊是氣不打一出來,他直接把鬱泊推進了屋內,順手還把門關上了,鬱泊剛睡醒還很困,動作明顯不如陳磊快。
只看到陳磊快步走進了浴室,然後便聽到他擰開水龍頭的聲音,很快他就拿著一條溼毛巾走了出來,拉過凳子坐在鬱泊的身旁,眼神嚴厲的把熱毛巾遞了過去:“是你自己擦臉,還是我幫你?”
鬱泊無奈從陳磊手中接過毛巾放在了臉上,滾熱但是卻很舒服的感覺撲面而來,鬱泊長長的舒了口氣。
想了想,鬱泊開口對陳磊說道:“我覺得,我好像得了社交恐懼症……”
陳磊露出一臉便秘的表情,難以置信的對鬱泊說道:“你就是在家太久悶的,你多出去走動走動……”
說著,他看了一眼鬱泊的腿,改口說道:“你多出去逛遊一下,你好我好大家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