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真入封安那天,玄延被逼死的那刻,我一定要讓永季順順利利做封安的王!無論用盡什麼辦法。
永季剛剛滿月,玄延就從我的身邊奪走了他。我將康淳綁在了十字架上,脖子上架著匕首,我全然顧不得其他,雙眼猩紅,威脅道,“還給我!不然我就殺了他!”
“蒙月?真當自己是皇后了?這個孩子的身份一旦被發現,連你都要死。”他逐漸掐緊了永季的脖子,他的小臉喘不上氣,逐漸變為紫青色。
康淳的面板很薄,我不過是輕輕一碰,就有血跡流了出來,那抹猩紅讓我越來越興奮,“玄延!你騙了封安上下幾十萬的百姓,哈哈…你自然什麼都不顧,你以為他們會放過康淳?他就是被人唾罵的千古罪人!死了還會被掘屍!而我,大不了!魚死網破!”
“玄延…我怕…”康淳的鹿眼流著眼淚。
“好!好!放了康淳!”他半蹲著身子,雙眼祈求的和我妥協。
軟肋讓玄延這樣一個心狠的人潰敗不成形。
玄延以我的名義,以後妃謀殺太子為由,賜死了所有嬪妃,還把齊含沁的屍體掛在封安城門上。
壽梁一直在後宮照顧我,我能夠相信他的人只有他了。前朝需要人走動,我身無錢財,也無實權,只能允諾如果他們擁護永季為帝,我會冊封爵位。
朝中對我賜死後妃之事,大為不滿,無論我給出什麼樣的條件都不願與我合作。
我想只有另尋出路。
☆、那刻
不過一年的時間,封安被破,我讓壽梁送走了永季,同時玄延和康淳丟下我逃跑了。
岑譽還是住在以前的舊宅子,這裡各處都與秦州一模一樣。
他將婉嫻抓了回來,她匍匐在我的面前,身子抖擻的厲害,“皇后娘娘,奴婢…回來了…奴婢來伺候你了。”
我倚在小榻上,漫無目的的四處打望,所到之處無一人,我立正了身子,肅清了臉,“婉嫻,永季呢?”
婉嫻左右一瞥,很快恢復如常,跪直了身子,恭敬道,“壽梁公公已經將太子殿下藏起來了。”
“那就好。”我揉了揉疼痛的太陽穴。“宮中呢?”
“稟皇后娘娘,祁真王爺已經坐上了皇位。”
“嗯。”
“玄延呢?”
“陛下正在封安城外。”
“竟還有人追隨他?”我有些詫異。
“是先帝的舊臣。”
“嗯。”
我必須要岑譽為我倒戈,為了永季,更為了活。
岑譽對我百般的勾引都無動於衷,眼中全然沒有我,也不限我的自由。
他有了妻子,是祁真的女兒。
當我知道這個事情時,猶如直面相迎的洪水猛獸,我顧不得其他就跑去質問岑譽,他無心在我,提步就要走。
我關上門,雙手堵在門口,“岑譽,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見我如此,他又轉身回了木椅,點墨寫字。
“你與她可曾有過肌膚之親?”我定定的看著他,想要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一個誠實的答案。
他甚至都沒有我抬頭看我,只道,“她比你乾淨的多,心思也比你單純。”
我一下子就明瞭。
“岑譽,我曾有過你的孩子。”我自信這句話可以讓他回心轉意。
他抬起眼眸,卻是冰冷異常,“我知道。”
隨後他緩緩起聲一句自嘲,“曾經愛你的時候,你的一切我都會想盡辦法知道,而現在你一文不值…甚至都懶得殺你,你就在一灘爛泥裡面活吧。”
“你不在乎?”
“不在乎。”他沒有任何表情。
“呵呵…”
我在他的面前體無完膚,他的不屑一顧,輕描淡寫,讓我的心前所未有的絞痛,我走進他的案几,雙手撐起,直低著頭與他對視,想要探究他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他的嘴唇勾起譏笑,“你以為你在岑家的那些小把戲我真的不知曉?只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罷了,當我的新鮮感耗盡之後,你與外間奴並無區別。”
我突然有些喘不過氣來,手漸漸拂向胸口又在炙熱的奴字,我突然覺得我這一生就像是一場鬧劇,誰人都知我在演戲,偏偏放縱我,各懷目的的從我身上取走所需。
太冰冷了,而我還動了真情。我低低的笑著,揚手對著岑譽就是一耳光。
他毫不留情抓緊我的手,捏緊我的手腕,我似乎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