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戳中痛處,身體僵直捏緊了雙手低吼道,“靳珺荷!”
“怎麼了,譽哥哥?”她嬌柔開口,雙唇迎上。
他略微側開臉,吻落在他的側臉,“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進我的院子。”
“譽哥哥!你說什麼呢?我可是你的妻子!她…她算個什麼東西?”她跺了跺腳手指著我,嬌豔的雙眸盛滿鄙夷。
我算個什麼東西?至少現在岑譽是喜歡我的!
我冷笑一聲,挑釁的看了靳珺荷一眼,踮起腳,雙手撐在岑譽的胸前,死命的蹭才夠到他的下巴,他被我快要撲倒,不得以想要穩住我的身子,我順勢吻了上去,撕咬著他的嘴唇。
為了防止我摔倒,他下意識握住我的腰,卻不知我得了這個空隙,瘋狂攻略他的城池。他逐漸反應過來,推開我,看向哭的不能自己的靳珺荷。
她怨恨的看了我倆一眼,提起裙襬衝了出去。
“珺荷…”他朝著她的方向喃喃道。
“怎麼?你還想追出去?”我抹了抹嘴唇。
他的眼神回落在我的身上,有些冷意道,“蒙月你為什麼這樣做?!你知道珺荷出了那件事後,有些失了心智,她不過是小孩子脾氣罷了,你難道不知?何必和她計較?還刺激她?”
說罷,他頭也不回的提步追了出去。
我漸漸攥緊了手心,這還怪我了?就算是我間接害得靳珺荷失了貞,可是我也失去了我孩子啊,那她推我下水,打我的事情又怎麼算?不,一個吻還遠遠不夠我的報復。
冷靜後的岑譽,方知話說得有些重了。一連兩日,我只要見了他就繞著走,每次他想要開口打破僵局,我都找藉口逃開。
這廂找了今朝打算問一問岑瀾的近況,順便找她幫忙,提及岑瀾,她只說玄延對岑瀾是一個勁兒的好,我聽罷嗤之以鼻。
我將我的計劃說給今朝聽後,她嚇得臉色蒼白。
我拉了拉她的手,安慰道,“今朝,沒關係的,你到時將靳珺荷引來就好。我本來就是要做岑譽侍妾的,你沒發現他特別喜歡我麼?”
“是倒是,可是…”她面有難色。
“你忘記瘋婆娘打你了?如果不給她顏色瞧瞧,你我今後可能活都活不了!”我旋即開口堵住她的話。
“你也喜歡公子嗎?”今朝突然一問。
猝不及防的發問令我心下慌亂,時間頓時變得無比漫長,我能感受到額上怵然生的密汗,說的話也有些哽咽顫抖,“我也…喜歡他。”
“嘿嘿,看你額上的汗,你害羞什麼?”今朝聽罷捂著嘴偷笑。
“呵呵…”我順著她乾笑幾聲,還好她以為我是害羞。
依照往常,亥時岑譽還在書房看書,我端著茶水,輕輕敲了房門。
“放下出去吧。”他正在伏案看書。
我將房門留了一半,茶水輕放在桌上,他依舊沒有抬頭看我,我又將燈油倒出一半,緩緩開口,“岑譽…”
“嗯?誰?”
“我…想你了。”
聽見我的聲音,他從書堆裡瞬間抬起頭,望著我的眼神中是壓抑不住的欣喜,卻仍舊小心試探道,“你不生氣了?那天是我太沖動了。”
“嗯,你覺得我這衣服熟悉麼?”內裡丹紅平胸裹衣,赤色金絲繡花輕紗搭肩,我慢慢的走近他的身邊。
“我沒見過。”他十分放鬆,背倚在椅子上,雙手放在椅邊上,眸色突然一往深沉。
這是靳珺荷誘惑他時穿的衣衫,他竟然一點印象都沒麼?看來她真是個笑話。
“寫字麼?我替你研墨。”我媚笑,一手一圈一圈的在硯臺裡用力旋轉著,水聲的摩擦在這個小空間裡無限放大,很快就暈染了一片墨色。
側目窗外的今朝對我笑了笑,靳珺荷在她的身邊臉色慘白。我在心裡冷笑一聲,她不是勾引了幾個月了麼?現在看看同樣的招式在我身上又是怎樣。
“你這樣我怎麼有心思寫字?”他終於忍不住,聲音沙啞異常,他扔開我的手裡的硯臺,將我側身拉入懷中。
“那你現在有沒有心思畫我?瞭解我的…每一寸面板和骨頭?”我抱著他的頸,跨坐在他身上,面對著他將輕紗沿著兩肩慢慢扯下,搖曳的燭光在我肩上深處打下深窩陰影,秋夜有些冷,更何況外面還有一雙冷目,我忍不住顫了顫,更加惹人憐愛。
我貼近他的身體,他的唇觸在我的肌膚,他的身體燙的可怕,我對著他的耳邊纏綿呵出熱氣,火上澆油,說出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