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慢慢扶在我的腰間。
“公子?你的披風奴婢做好了!”只聽得今朝的聲音伴著不絕的敲門聲。
他恢復了理智,慌亂起身,順了順起皺的外袍。
我逐漸睜開眼,看著同樣眼神迷離的他。
我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
他瞬間臉紅,將我拉起來,推進屏風,有些緊張,“你先避一避。”
我避什麼避啊?搞得像偷/情一樣。
門外的今朝走了進來,將披風掛好,毫不知情自己方才打斷了什麼,“公子,你臉怎麼這麼紅?”
“哦…有些發燒了吧。”
“奴婢去請大夫?”今朝聲音焦急。
“不…不…睡一覺就好了。”他看向了屏風,一個今朝就讓他頭大了,還來一個大夫他能招架的住麼。
“公子,要不要奴婢替你墨硯?”
“不用,你先出去吧。”岑譽坐在椅子上。
“哦,公子奴婢給你添些燈油吧。”
“不用了,今日我累了,不看書了。”
“哦。”只見今朝傻傻的摸了摸頭髮,不知為何往日秉燭夜讀的岑譽,今天突然要休息了。
今朝退了出去,我也慢慢的走了出來,蹭坐在他的案臺上,巧笑倩兮,手指點著他的唇,“岑譽,這吻比靳珺荷的如何?”
他聽罷,不自然的錯開我的手指。
珺荷索吻的那天,他雖然沒有給她,但這之前珺荷還是強吻了他。
“不要拿自己和別人作比較。”他冷了臉色。
我挑起他的下巴,眼神望進他動情的瞳孔裡,“岑譽,你的意思,我在你心裡是獨一無二的?”
作者有話要說:今朝:各位看官…這…真的…這不怪我…拜拜
今天重溫了螢火蟲之墓,裡面有一句話很適合岑瀾。
高田勳
如果註定要孤單的,就不該出現值得貪戀的溫暖 。如果註定要失去的,又何必要有曾經擁有的快樂。
呃,明天停更一天,謝謝支援~
☆、誘惑
還以為靳珺荷要回孃家呆個十天半個月,不過兩日她便自己跑回了岑府。
今朝看我慢慢悠悠地走來,一臉焦急連忙把我勸回,“蒙月,你可改天再來吧!瘋婆娘回來了,今天更瘋了!”
我摸了摸肚子和後背,現在還不是真幹架的時候,我收回心思道,“好吧。”
回了岑瀾院中,她此時全然沉溺在玄延的柔情蜜意裡。
夜晚悄悄降臨,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索性起了身,在外面溜達。
等我停下腳步時,才發現已經走到了岑譽的院中。
今朝房裡的火燭已經熄滅,而書房還亮著燭火,岑譽還在看書麼?
來都來了,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讓我看看岑譽看書認真不。
我躡手躡腳,走到窗邊,慢慢的探出頭。
屋內的燭火只剩了案臺的一盞,光影斑駁,像是在營造一個難忘的洞房花燭夜。
靳珺荷內裡丹紅平胸裹衣,赤色金絲繡花輕紗搭肩,步履間,時隱時現透出一抹誘人的春色,卻又保持著身材曼妙的神秘感。
她臉上濃妝豔抹,遮住了蒼白和疲倦,那雙丹鳳眼風情足韻,紅唇飽滿,她靜靜地站在岑譽身邊替他硯墨。
我撇撇嘴,穿得這麼妖豔,堪比鳳棲院的姑娘們。
岑譽卻是沒有搭一眼,愣是看書入了定。
我嘴角輕彎,沾沾自喜,這岑譽難道是個和尚不成?
她跪在岑譽的身邊去,頭放在他的腿上,嬌聲乞求,“譽哥哥,跟我回房間好嗎?”
“我就在書房看書,你回去吧。”他平平靜靜的寫著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