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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頁

卻是未曾應允也未曾反對的意思。

楊雙燕眼看著楊繼離去的身影,臉上神色未改,縱然父親未曾明說,可她相信…父親,這是動心了。

她想到這,臉上的笑意越深。

時至六月。

相較以往的汴梁城,如今城中人卻人人自危,無論是朝中的官吏還是底下普通的百姓,各個都面帶愁苦,就連這本該晴空萬里的六月也好似被烏雲所遮蓋著。

自從三月邊陲傳來戰事,至今也有三個多月了,原本對於這些,這汴梁城中的人自是不會去理會的,邊陲那些番賊時不時都會擾一下,可若說起結果卻是連幾片水花也掀不起來。

因此戰事剛傳到汴梁的時候,所有人都是不屑一顧的,甚至仍舊夜夜笙歌、繁華不斷。可時間越久,戰事也越發激烈,不過三月,慶雲卻已失去了三個城池,甚至番賊已經逼近玉山關。

玉山關是慶雲國的要塞,若是讓他們佔據此處,那麼逼近中原自是不在話下。

不僅如此,因為這一場戰事,慶雲國不僅失去了三個城池,還損失了不少大將,就連寶刀未老的西南王也因此受了重傷…一時之間,自是人心惶惶。

而此時的太和殿中,文武百官同站底下,只是相較以往,今日的氣氛卻是更加顯得有些沉重…今早八百里急報傳來邊陲的新戰事,李玉李將軍在玉山關與番賊的戰事中受了重傷,如今城中只有他麾下的幾名副將。

趙準高坐龍椅,放眼底下,口中是道:“僅僅三月,我慶雲卻已痛失幾名大將,如今李將軍又受了重傷,你們怎麼看?”他說這話的時候,雖然面色如常,可聲音卻還是顯得有些低沉。

他這話一落——

底下百官互相對望了一眼,卻是又過了一會,才有人手拿玉笏上前說道:“陛下,番賊此次來勢兇猛,慶雲已無大將,不若我們遣人去求和。”

趙準耳聽著這話,神色卻是不可避免得黑沉了些。

他也未有什麼表示,只是朝底下看了一眼,而後才淡淡說道:“其餘愛卿呢,你們也都主和?”

“臣主和…”有了頭一個人說道這樣的話,餘後的人說道起來自然也就簡單了,一時之間,這偌大的太和殿中卻都縈繞著這一道聲音,足足有大半官員主和。

趙準眼看著底下的百官,這一回,神色卻是未曾遮掩得黑沉,他的手撐在雕刻著騰龍的扶手上,口中是沉聲說道:“我泱泱大國竟然要和一群番邦小國求和?難道朕的臣子就沒一個能戰得了嗎?”

殿中無人說話,倒是站在最前頭的霍龍亭看著殿中的景象黑沉著一張臉,他身為兵部尚書又是西南王之子,如今父王仍躺在榻上,而他身為其子,身為慶雲人,又豈能像番賊低頭?他想到這剛想站出來請戰,只是還不等他動身便聽到身後傳來一道年輕的聲音:“臣請戰。”

作者有話要說:吃完冰淇淋的我回來了~

明天開始雙更,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會持續到12號,早八晚八,跪求你們不要養肥(t t)救救禿頭的桃發(敲木魚的桃發)(づ ●─● )づ

這一道聲音在一群主和的聲音的尤為明顯。

眾人皆循聲看去, 而後便瞧見陸起淮手持玉笏向前走去,沒一會功夫, 他便走在了殿前,而後就在眾人的注視下,他拱手繼續說道:“請陛下準臣出戰!”

他這話一落,還不等趙準說話,底下卻已響起了一陣碎語之聲,雖然陸起淮這一年多來的成績是有目共睹的, 可他到底年幼, 何況打仗不比別的, 行軍佈陣,各個都很有講究。

因此, 眾人眼看著陸起淮,臉上卻是一副不贊同的模樣,甚至還有人冷聲說道:“陸大人,你雖然是榮國公長子, 可你畢竟從未出兵打仗過,這打仗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等前話一落,那位大臣便拱手朝趙準說道:“慶雲將士皆是有父有母的血肉之軀,臣反對由這樣從未打仗過的人帶領!”

他這話說完,卻也有不少大臣應和。

可不管旁人怎麼說, 陸起淮臉上的神色卻是沒有絲毫變化,他仍舊神色平靜得站在那兒,只是等到趙準問道“陸卿, 你怎麼看?”

他才拱手回道:“眾位大臣所言不假,臣的確從未出兵打仗過,也從未上過戰場,可臣身為慶雲人,決不允許我慶雲的疆土被番賊所佔領。”

“今日我們讓出這第一步,只會讓番賊以為我慶雲無人,日後更會肆無忌憚,到得那時,眾位大臣可是仍舊要求和?”陸起淮一面說著話,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