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答應呢?你……”小蘭看看月夜,又看看風唯,一跺腳不吭聲了。
“不敢,小公子答應,是在下的榮幸。”
風唯對這個答案不意外,月夜剛被人刺殺,外面的人沒找到他說不定還在尋找,而且憑著他們兩的容貌,在這女尊國,去哪裡都不算安全,與其在這人不生地不熟的鳳來國瞎撞,還不如賭一把先去她那裡暫時度過。
雨一直到下午終於停了下來,讓幾人都鬆了一口氣,從昨天到現在,突如其來的大雨讓他們都困在了這裡,現在每個人都已是飢腸轆轆。
風唯憑著原身的記憶帶著兩人來到了景王府,下人們看到景王居然帶了男子回來,各個驚異不已,一直等風唯到眼前了才反應過來,慌忙行禮。
風唯沒有理會那些人,直接帶人進去,第一時間讓人安排了膳食,再給月夜他們拿了兩件衣服御寒。
“這兩件是新的,你們先將就一下禦寒,我已讓下人出去購買二位的衣服,如今天色已晚,就請二位恩人就在這裡安心睡下,明日再做打算。”
“你居然是王爺?”
月夜從看到景王府的時候就處於震驚狀態,可是人已經到了這裡,沒有了退路。
“區區不才,一介閒散罷了。”
月夜的心卻是怎麼也安定不下來,他來鳳來國當質子,入境遭刺,卻又陰差陽錯的來到鳳來國的王爺府上。
幾人心思各異的吃過晚飯後,就各自回房了,雙方都睡不著。
風唯想的是以後該怎麼在這朝廷相處,她的大皇姐,心胸狹隘不擇手段,如果將來讓她做女皇倒不如讓女主來做,女主雖說種馬了一點,實際上對百姓還是負責的,身為女主肯定也有她的過人之處。
再說這個女尊世界,哪個不種馬?
可是女主在曲景繪的一次次刺殺中,已經徹底得罪了,不僅得罪了,還把她的幾個夫君都惹毛了,以後肯定容不下她。
更關鍵的是,曲景鳳能直接幹掉她,女主她還不能幹掉她,不然系統又要發瘋了。
客房月夜那邊,
月夜躺在床上看著上面的帳頂,想的卻是明天應該去哪裡,這裡肯定不能多呆,就算是普通人家,也不宜叨擾太久,他得乘著她還沒發現他的身份,趕緊走人。
第二天一早,月夜就向風唯辭行,說了句謝謝款待,就準備走。
風唯裝作詫異,然後惋惜道:“小公子不如多在這住幾天吧,我看小公子面生,應該不是本地人。”
聽到此話,月夜心中立刻拉上警鐘,鎮定道:“我們一直在鄉下,才來京城沒多久。”
“哦,原來如此!”風唯狀似瞭然的點點頭,“不過小公子若是家不在此,最近還是不要出門了,這幾天外面不太平,下人稟報,從月儀國來質子小皇子,已經不幸遇害了。”
“不幸遇害?”月夜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對啊,若讓本王查到是哪個,本王定不饒她”風唯憤怒道。
又對著月夜道:“若不嫌棄,還請二位在這多住兩天,待我抓到那作亂之人,親自送二位回去。”
月夜恍惚了一下,質子死了,原來他在這鳳來國,已經是個死人了。
失落有,還有一種被解脫的新鮮感,從此他以後就是月夜,而不是什麼月儀國的六皇子,更不是什麼鳳來國的質子,他只是他自己。
月夜緩緩露出一個燦爛的,發自心底的笑容:“好,再次叨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