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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很好,我一點都沒有討厭你,我,我還是很喜歡你的。”天,他還不如不要補充。元舒越說,耳朵越紅,緩緩垂了腦袋。“嗯。”耳邊響起少年低低的應聲,細細聽來,尾音微有上揚,像是很愉悅?元舒抬頭,就看到白衣飄飄的少年,正認真看著他,那雙清亮的眸子裡,映著燭火的昏黃,周身都帶上了暖意。“還有木雕,本就是送給小師尊的,你,你繼續帶著吧。”他喜歡少年腰上掛著的琉璃釦子,和木雕輕輕碰撞時的叮噹聲。蘇墨愣了片刻,將木雕收入手中,應了聲好,正了神色:“龍舌說,昨日有嬰靈襲擊你。柳文星說,是為了取血。你有否受傷?”元舒連忙將寫了一堆問題的紙頁遞到蘇墨面前:“謝謝小師尊,我沒有受傷!小師尊的龍舌把嬰靈彈開了,但是我有很多事情要問你,都寫到上面了!”蘇墨接過元舒遞來的摺紙,緩緩鋪平,目光在文字上掃了兩三行,忽而看向紙頁最下面,像是有什麼勾起了他興趣。元舒順著他目光一瞧,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那是他畫的小簡筆畫,寥寥數筆,勾勒出長頭髮的少年。若是平常看來,必然想不出這畫的是誰,偏偏他這個傻白甜,在一旁特意標註。歪歪扭扭三個q版小字:小師尊。分外嬌憨。作者有話要說:元舒:小師尊技術很好,又很快,一點兒都不疼,真的!【真誠臉蘇墨:……(沉默)【內心:他說我快……天吶,我收藏十個了,像是達成什麼不得了的成就!我會好好寫的,好怕你們會失望【慌得一匹】 小師尊,是我一個人的當時拿著本子在床上滾來滾去,順手畫了幾筆,他竟然傻乎乎把紙帶來,還一本正經給正主看。要命了這是。“對對對,對不起!小師尊,我,那個……”想說自己不是故意的,又生生住了嘴!這話說出口,可能就變成了:他可能不是故意的,但他是真有意的。“咦?這是元舒舒畫的嗎?很可愛呀!抓住了蘇墨的精髓,哈哈,我一看就知道是他咕嘰嘰!他就是這麼悶騷。”被豆豆這樣講,元舒腦袋都要低到桌面上。偏偏蘇墨看著那小人,指尖輕輕摩挲,開口悅聲淺淺:“元舒畫的?”“嗯……”元舒頭更低了,“就……隨手畫的。”“畫的很好。”蘇墨出聲評價,而後沒再多言,看著本子上的字,沒有回答,反問:“元舒,你生辰是……?”原本還沉浸在被小師尊誇的喜悅中,元舒心裡像是要開出花來,忽然被問到生辰,啊了一聲,回答:“身份證上是98年10月12日,但師父說過,這應該不是我真實的生日。”好像是說他那生日不好,是童子命還是什麼的,幫他做法將生日改了,並身份證上的一同改了,還讓他爸媽忘了之前的日期。蘇墨四指併攏,拇指點在指節,默默掐算。這種掐算手法,元舒之前跟在師父身邊耳濡目染,也稍稍知道些來歷。這是以四指掐算天干地支法,四指指節合起來便是十二地支,另以三指九宮法掐算陰陽、八卦,一隻手的衍生可謂千變萬化。掐算完畢後,蘇墨神色瞭然,道:“手予我看看。”元舒乖乖將左手深處,送到蘇墨面前。蘇墨執起元舒手掌,認真看了會,點點頭:“左手先天,右手後天,右手予我看下。”元舒又將右手伸過去,小師尊看得很規矩,是在認真研究他掌心紋路,說是執手,但也只是輕輕拖著,沒有太過實質性接觸。但這樣虛虛的接觸,反倒讓人覺得心裡癢癢的。豆豆看蘇墨看了一會兒,小爪子輕輕扒上元舒掌心,一雙豆子般的小眼睛來回掃著:“看出什麼?元舒舒命好不好?”元舒也很好奇,眨著眼睛看向少年:“師尊?”蘇墨抬腕提筆,在紙上寫下幾個字,才抬頭道:“師承長清?生辰98年9月16日,四柱全陰。愁眉難展破家財,暗淡辛苦悲運來。遭遇逆境無所止,配合不宜有橫死……命有華蓋,犯亡神。”少年每開口一句話,元舒都不可抑制地抖一抖。四柱全陰應該是說他屬陰,後頭的詩雖然他不太解得出來,但這四句話,又是愁眉又是悲運逆境的,還有橫死,一聽也知道這命可以說是爛到極致了。至於犯亡神什麼的……他更是一點兒都不想了解。元舒舔舔嘴唇,小聲問:“師尊,你算的這是我以前的命吧?我改了的,要不你算算我後來的生日?”他知道自己以前命不好,但沒想到會差成這樣,難怪他只要在家,家裡就雞飛狗跳。哎……幸好師父幫他改了命,不然一輩子真活成這樣,他死不死。白袍的少年,卻沒了再算的意思,抬手輕輕在他頭上揉了揉,說:“無事。你生辰莫要告知任何人,對外暫稱零零年。”元舒點頭。他長得本就顯小,放在新生堆裡一點都不違和,所以謊稱自己零零年也沒關係。“元舒舒現在可以和精怪交流了?”小刺蝟看向元舒,看到元舒點頭後,又回身輕聲問蘇墨:“蘇墨,元舒舒的力量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