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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眼也不眨的說著慌。話音剛落,天邊就轟隆隆的打了一個響雷。幸景目瞪口呆:“這是有人在渡劫嗎?”“顯然不是。”時三搖搖頭,撇了一眼一直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嘖嘖嘖!應該是某人的臉皮,厚道老天爺也看不下去了。”肖楚:……馬丹,他和天道,果然有仇!金碧輝煌的建築,衣著挑逗的嫵媚少女,眉眼含春,笑容肆意,一眸一笑,皆勾魂奪魄。暗魂殿又被稱為合歡殿,裡面有三分之二的人走的是合歡雙修之道,剩餘的三分之一則是少見的傀儡之道。氣息微弱,只剩下築基實力的安流跪倒在正廳。主位所坐之人,是一名嬌俏的少女,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的年齡,大大的杏眼,挺翹的鼻子,紅潤的嘴唇微微上翹,不笑的時候也自帶幾分笑意,她穿著一件鵝黃色的開衫,黑色及腰長髮用一根髮帶鬆鬆垮垮的挽在腦後,看起來就好似最普通不過的富貴人家的小姐。“你是說?傀儡被人搶走了?”安流想著當時的場景,傀儡自動開始朝他攻擊,必定是有主人的,“是。”“那人是誰。”少女冷哼一聲,聲音又柔又魅,聽的人骨頭都酥了一半。“當時那人穿著和我們一樣的黑衣,而且還隱藏了氣息,我……不是很確定。”安流猶豫了一下,“但是……他好像和我在焚魂城參加拍賣會時,從隔壁包廂裡走出來的青年很像。”“你確定。”“……有八成把握。”“安流你太讓我失望了。”少女從椅子上走下來,她沒有穿鞋子,白玉似的小巧足尖踩在冰冷的地面上,走到跪倒在地上的男子身前。安流的頭低的更厲害了,視線裡,只有那一雙精緻可愛的玉足。少女用足尖踩在男人寬厚的肩膀上,大拇指磨了磨,對方的身體猛地僵硬起來。她氣憤的一腳將這個不中用的東西踹到在地上,少女冰冷如寒雪的眼神與對方惶恐不安的視線對上,“魔器沒有拍賣到手,自己製作的傀儡又被別人搶了,安流你把手頭上的事都交給春夏,自己到後山去閉關三個月。”“是,大人。”安流單膝行禮,誠惶誠恐的退了出去。在大門的地方,兩個同樣穿著黑色衣袍的男人不期而遇。那人比安流高半個頭,眉眼俊朗,自帶一股浩然正氣。“廢物。”二人交叉而過時,安流聽到他的話。面上的殺氣一閃而過,男人低著頭,安靜的朝後山走去。暗魂殿裡絕大多數的男子,都是其殿主的雙修物件,一直到春夏到來之前,安流一直都是大人的最愛,也正是因為如此,他的進步也是最快的。而春夏,就是殿主的新寵。“大人。”英姿颯爽的男人單膝跪地,他雙眼裡滿是對少女的痴迷與愛戀。君玉最愛的就是他的這個眼神,因為安流搞砸了事情而翻滾的內心終於好了一點,圓潤的手摸向男人柔軟的黑髮,少女懶洋洋的靠在軟乎乎能讓人滾床單的主座上,“你去查查,焚魂城拍賣會舉行的那一天,耿飛文隔壁的包廂裡,是誰在裡面。”“是,大人。”男人握住那在自己頭上作亂的柔弱無骨的手,親吻一口,含入了嘴裡。“呵!”少女嬌笑一聲,“好癢。”“還有更癢的,大人。”男人頂著一張正直無比的臉,不斷的說出下流的葷話,“我會讓您癢的停不住,一直抓著我的後背,叫我輕一點……”“來啊!你還在等什麼?”“等您的吩咐,大人。”柔軟的足足有一張床大小的主座上,響起了讓人面紅耳赤的淫|詞|浪|語。青龍城石家。大紅色的燈籠掛在走廊上,窗戶上貼著紅色的喜字,酒宴已經舉行了一天一夜,無數人聚集在大廳,喝著美酒,談著美人,嘴裡還不停的朝岳家人道喜。石修竹坐在自己的小院子裡,對月自酌,之前一直打理的一絲不苟的頭髮散亂的披在耳後,青色的衣襬處沾染上了髒汙的泥土,但他絲毫沒有察覺的,一杯又一杯的朝自己的肚子裡灌進去。石修秀進來時,就看到了這樣一副頹廢的場景。她秀眉輕蹩,心疼道:“大哥,你喝這麼多做什麼?”石修竹此時已經有些醉了,他的目光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始聚焦,呆愣了一下,才慢吞吞的開口,“原來是秀秀啊!你怎麼到我這兒來了,酒宴已經結束了?”“沒有。”石修秀搖頭,“爺爺說這場流水宴要舉行三天三夜,岳家的渡劫期老祖死了,這也全是為了岳家撐場面,免得有不長眼的,欺負了過去。”“秀秀啊!你說,愛情是什麼?”男人的眸子裡充滿了迷惘,“含之死的時候,修浩哭的稀里嘩啦的,大叫著要為含之報仇,但是這不過三個月,他就又娶了含之的堂妹?他這麼做?難道不覺得對不起含之嗎?”“大概是因為,在石修浩那傢伙的眼中,族長的位置,比他的愛情,要重要的多了。”石修秀端莊秀氣的臉上勾畫出一個冷漠的微笑,“再過不久,我也要嫁出去了,真希望,那一天,能離的遠一點。”“我也差不過要被送到分店去開荒了。”石修竹苦笑。族長之位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