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都沒了?自己的女兒,做的錯事再多,那也是自己的人,他可以打可以罵,但是外人卻不可以。若要問嶽正信現在最討厭的人是誰?那非時三莫屬。時三歪歪頭,精緻白淨的面頰上帶著溫和的、可親的卻又讓人害怕不已的笑容,“不如嶽小姐來說說,你和這兩個人的關係?”“我…我……”嶽含之下意識的後退兩步,面色慘白的躲到了嶽正信的身後,柔媚的嬌軀瑟瑟發抖。“含之你……”嶽正信轉過頭,詫異的盯著自己的女兒。嶽含之雙眼淚濛濛的,眼眶通紅,不見昔日的蠻橫與嫵媚,只餘瑟縮與恐懼。“行了,既然嶽小姐不想說,那你們就自己來說說。”時三漫不經心的踢了踢被綁在地上的兩個人。那二人也是個聰明的,昨兒見了道的手段,今兒又見時三敢上岳家人的門前踢他們的面子,就知道這是個不能得罪膽大妄為的主兒,他們斷斷續續的將嶽含之是如何找到他的,又是如何買兇殺人的細節給說了出來。“你血口噴人。”嶽含之在嶽正信的身後露出一個半個腦袋,她這會兒緩過來了,上去找這兩個人交易的是她的貼身侍女,可和她一點‘關係’也沒有。“時三你一個大男人,隨便綁兩個人過來就誣陷我?真是一點風度都沒有。”少女鄙夷道。“嗯?”時三眯起眼,威脅的看著地上黑衣人。金丹期的修士啊!被青年盯的瑟瑟發抖,差點就要嚇尿了,他們舔了舔乾澀的唇,說:“我有證據,就在我的儲物袋裡,當初岳家人找我來買兇殺人時,我用玉牒將全過程都錄了下來。”道就站在青年的身後,時三也不怕這兩個人跑了,他將絲毫不露魔氣的捆仙繩拿了下來,他昂了昂下巴,說:“東西呢?”“在這兒。”男人顫巍巍的將東西拿了出來。二人交易的過程被玉牒絲毫不露的呈現出來。嶽含之這時卻不怕了,她心下念頭一定,轉身吩咐道:“來人,把這小賤/人給我抓起來,竟然敢用我的名義光明正大的去害人,壓下去,擇日處決。”侍女被嚇的瑟瑟發抖,卻不敢有所作為,順服的讓人抓住她的雙臂。時三冷笑一聲,“她一個侍女,出的起三百上品靈石?嶽小姐這一手替罪羔羊玩的好。”他到這兒來,本來就沒期待能弄死嶽含之,他只是想讓這滿城的人好好看看,將她的名聲給壞透了,噁心死她,就夠了。“行了,我們走吧!”時三轉過身,朝銀髮的男人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