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態度強硬的拒絕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有太醫在著呢?你著什麼急?”夏瑤說:“可是我想幫你的忙啊!”軒轅洛笑著親了親她的臉頰,在她耳邊呢喃道:“你好好的,就是幫了我最大的忙。”“有你在……”他伸出右手理了理她耳邊的鬢髮,“我才覺得自己無所不能。”夏瑤滿臉通紅,內心嚷嚷著——這情話技能,你犯規你犯規。但實際上她只能同手同腳的往後面退,結結巴巴道:“時間不早了……我我們早點休息嗎?”“嗯?”軒轅洛摸了摸下巴,繼續調戲道:“瑤兒這是在邀請為夫嗎?既然如此……”他裝作一副為難的樣子,“為夫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你滾……”夏瑤爆發出一聲怒吼,將隔間的門碰的一聲關上了。他站在原地自言自語,“侍寵而嬌的夏小姐,怎麼就讓人無法生氣呢?”如果今天是別人和他鬧脾氣大吼大叫,軒轅洛根本就不屑解釋,更別說拋棄身為皇子的尊嚴去道歉。可是這個人變成了他心尖的她,所有的一切卻如此的理所當然。“算了……”軒轅洛聳聳肩,往外面走去,“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這個世界上,總有一個人,把你克的死死的,你卻甘之如飴。夏瑤聽從軒轅洛的話在院子裡安靜的待著,直到一天下午,李文瀚找了過來。上一次二人見面的時候,天色暗沉,只能大概的看個輪廓,如今她一看,便發現李文瀚與軒轅洛二人眉眼極像,身高卻至少有一米八幾,和李宗儒差不多。他笑的風度翩翩,態度極為恭敬,“在下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該不該說。”夏瑤挑挑眉,被軒轅洛寵壞了的她特別想回一句——既然知道是不情之請,那就不要說了。但是眼前之人乃是軒轅洛的表哥,於情於理,她都要給他幾分薄面。“不知府尹大人又何要事?但說無妨。”夏瑤淡笑著。“這……”他左右看了看,含糊道:“不如……”“嗯。”夏瑤點點頭,開口對下面伺候的婢女道:“你們都下去吧!”“是。”除了綠兒和黃鳴,其餘的婢依次退了出去。李文瀚一看,就知道剩下的人是夏瑤的心腹。他鬆了一口氣,讓他一個人和夏瑤呆在一起,他心裡還有些發述。如今多了兩個人,他到是平靜了不少。他從袖口裡掏出一封信和一枚玉,遞給了夏瑤,說:“在下想說的話,都在這裡面……”“嗯。”夏瑤淡定的點點頭,將書信收到了懷裡。“在下還有許多公事在身,就不在這邊耽擱夏小姐的時間了。”見夏瑤收下東西,李文翰笑著往後退道:“先一步告辭了。”“府尹大人說的哪裡話?”夏瑤嘴裡也說著漂亮的話,“什麼耽擱不耽擱的,大人您日理萬機,能抽空到我這邊來喝茶,自然是極好的。”李文瀚心思細密,一句話出口,心裡要拐十來個彎,夏瑤這話聽在他耳朵裡,頓時就變了味道——她這是在責怪自己這個做主人的一直沒有陪過她,不給她面子嗎!他心裡大呼冤枉,這不是軒轅洛不許他來嗎?李文瀚一臉的視死如歸,“在下……以後一定常來。”不給軒轅洛面子了不起被穿小鞋,但是不給夏瑤面子,他可不想一早上起來自己就被雪給埋住了啊!!夏瑤一臉懵逼,“……”這是怎麼了?之後李文瀚每天都到夏瑤這邊來報道,比太陽都準時,直到夏瑤忍無可忍的對他下了逐客令,他才歡天喜地的趕緊離開。夏瑤摸著書信,到了臥室以後拿出來翻看著。李文瀚寫的一手好看的行楷,裡面有些繁體字夏瑤看的不是很懂,所幸結合上下文連蒙帶猜到也叫她猜了出來。原來治療時疫的藥到現在都還未配好,這幾天又死了好兩個人。從京城來的太醫至少得有十天左右才能到,可惜的是太子與軒轅明的病越發的嚴重起來,就怕熬不過去。因此見識過夏瑤特殊能力的李文瀚自然就將注意打到了她的身上。夏瑤納悶不已,如果太子和軒轅洛雙雙去世,軒轅燁母家身世低微,軒轅澈又明顯得被皇上厭棄,就算軒轅洛這一次會因此受到責罰,可是一下子少了兩個強力的競爭對手,不是更好嗎?懷著這樣的疑問,夏瑤晚上見到軒轅洛的時候不由的問了出來。她說這些話的時候滿臉的天真與不解,絲毫沒有他人對權勢的貪婪。軒轅洛摸摸她的頭,解釋道:“你可別忘了,我今年才十六,如果太子與四哥出了問題,恐怕得益處最大的是軒轅澈。”夏瑤聽的似懂非懂,軒轅洛乾脆細緻的說:“如今太子與軒轅明二人敵對,軒轅澈現在雖然失勢,但原本的底子還在,一旦太子二人不在了,朝堂上必然會發生一場大震動,我如今勢單力薄,定然是拼不過軒轅澈的。還不如讓他們三個去掙,我只需要養精蓄銳便好。”兩年,還有兩年他就十八了。兩年的時間,足夠他安排好一切。夏瑤對於這些彎彎道道瞭解的少,她只需要知道——太子殿下二人不能死就好。第二天,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