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自己的心口好像被什麼包裹住,暖暖的,讓他即想笑,又有點想哭。還好還好……軒轅洛心底劃過一抹慶幸——幸虧當初父皇大怒要將整個夏家滿門抄斬時被長公主阻止了下來。如果當日軒轅洛沒有懇求父皇讓他先去看看;如果不是父皇考慮到他沒有子嗣;如果當初他沒有覺得這個姑娘有趣想留著逗一逗;恐怕這個人就沒了。想到著——軒轅洛看向夏瑤的的目光更加的熱烈了。這將是他的妻子,他孩子的母親,以後他出了皇宮建立府邸的女主人。出皇宮……軒轅澈摸著自己的胸口,目光又變得迷惘而痛苦,他這個破敗的身體,可以撐到那個時候嗎?軒轅洛是矛盾的,他既不想讓自己拖累夏瑤的一生,卻又忍不住去想象如果和一個愛自己的女人一起生活是什麼感覺。☆、 太子妃而另一邊的軒轅澈這時的心情也平靜不到哪去。原本只是想找個替身,但沒想到,最後這替身竟然比正主更光彩奪目,也更加……讓他心動。這般炙熱又無私的愛,怎麼可以屬於軒轅洛這個廢物?四周的氣氛因為三位皇子的到來而變的熱鬧起來,眾人口口恭維,都期待能在眾皇子面前露個臉。而那些未出閣的少女,更是眼睛都巴到了軒轅澈的身上。這位——可是還沒有正妻的。坐在主位的寧素素和太子默默的說了一會悄悄話之後,便朝軒轅澈的方向露出一個委婉清麗的笑容,“好久不見了,澈哥哥。”夏瑤,“……”嚇得我茶杯都要掉了。澈哥哥?什麼鬼?他們兩個不是嫂子與弟弟嗎?怎麼還由著嫂子叫自己哥哥?夏瑤神色古怪的朝坐在主位的太子窺去,看他神色如常,而在場的眾人也沒有什麼反應,她不由的看向了軒轅澈,想看看他是什麼表情。軒轅澈原本想像往常一樣應承下來,但注意到夏瑤的目光落到他的身上,他感覺自己身體僵硬,腰背挺直,不由自主的反駁開來,“大嫂這般叫我實乃不妥,折煞我等了。”寧素素與軒轅澈從小一起長大,這是眾人都知道的事情,她之前這樣叫軒轅澈,到也沒有人說她的不是。但如今遭到了正主反駁,寧素素便頗為尷尬。寧素素臉色一僵,嫉恨的瞄了一眼神情茫然的夏瑤,“澈哥哥說的哪裡話,我們本就是一家,何須如此見外。”軒轅澈笑著道:“大嫂您說的是,只是如今你我長嫂有別,所謂禮不可廢,還是按規矩來吧!”眾人一聽,好像正是這個理,但因為之前寧素素叫軒轅澈‘哥哥’已經叫了十幾年了,大家都已經習慣了,反倒沒有發現不妥。太子摸著下巴點點頭,“三弟說的對,禮不可廢。”太子一開口,眾人可不得應承著,連寧素素也只能打碎了牙往嘴裡吞,“爺說的對,還是妾身之前欠考慮了,讓三弟和爺為難了,妾身這邊給你們陪個不是了。”太子和太子妃成婚不過半年,如今正是新婚燕爾的時候,又怎麼會責怪她呢?“好了好了,不過是小事,有什麼可賠禮的。”太子一把摟住寧素素的腰身,“我們不是來賞花的嗎?繼續啊!”寧素素整個人依偎在太子身上,看起來恩愛非常,真正是羨煞旁人。夏瑤:“……”她好像知道白蓮花是誰了。夏瑤同情的瞄了一眼太子——太子殿下,您的綠帽子已經準備好了。這其實不難推斷,與夏瑤長的很像,年齡相仿,還嫁過一次人。其實不用仔細看也能發現,夏瑤與寧素素二人確實有七分相似,只不過寧素素是委婉清麗楚楚動人之姿,而夏瑤則端莊嬌豔,二人與之相比起來,寧素素的相貌難免有些寡淡,不及夏瑤的明媚動人。宴會結束後,軒轅洛主動起身走向夏瑤,目光難言炙熱的看向夏瑤,絲毫餘光都不肯分給旁人,“我送你回府。”夏瑤點點頭,“那就麻煩殿下了。”夏瑤落後半步跟著軒轅洛往外走著,周氏拉著面色不佳的夏璃跟在夏瑤的身後。到了太子府外,軒轅洛與夏瑤先後上了奢侈豪華的馬車,周氏剛剛想一同上去的時候,車伕不屑的瞧了她們一眼,一抽馬鞭,馬兒的胎腳往前快步往前走去。獨留在原地的周氏與夏璃不僅碰了一鼻子灰,周圍的人還隱隱嗤笑開來。“呦!這賤民就是賤民,就算成了正妻又怎樣,還不是上不來臺面。”說話的是一位正二品官員的正妻,她與周氏本就頗有不合,如今見到她吃虧,自然忍不住嘲諷兩句。周氏鐵青著臉,卻什麼也沒說,快速的拉著女兒上了自家的轎子。嘲諷的女人不屑的從嘴裡發出一個氣音,也在自家婢女的攙扶下上了轎子。這轎子一上,夏璃就又是摔東西又是大口破罵,“夏瑤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在我面前出風頭,還讓我遭到了恥笑……”周氏本來就心情不佳,如今女兒又吵又鬧的,更是頭疼,忍不住呵斥道:“夠了,你這是要做什麼?拆轎子嗎?”夏璃得到了責罵,心裡更是不舒服,立馬撲倒周氏的身上,嚎啕大哭起來,“我就是……就是不……服氣,以前她是正經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