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玉輝和魏哲越好的時間早上十點鐘,魏景當時剛剛喝完了牛奶,昏昏欲睡的倚靠在沙發上,魏玉暉推門進來,他動都沒動一下,直到對方開口叫‘魏哲’,他才猛地從沙發上驚醒,瞪大了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對方。像一隻炸毛的小野獸,遇到了敵人般。 番外“喲!”魏玉輝露出一抹嘲諷的微笑, 他瞧著眼前的青年,眸子裡是不加掩飾的惡意, “可愛的小兔子,最近過的還好嗎?”“……你。”魏景怒氣衝衝的瞪著他,“總比你過的要好一點。”魏玉輝不欲和魏景爭執這一些小問題, 他今天的目標在魏哲的身上, 一個小小的魏景,總歸是翻不出什麼風浪的, 男人將目光落在一邊,意有所指的說:“我昨天和你說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魏哲裝傻:“我不懂你是什麼意思?正好, 現在小景也在,你說的把柄是什麼?”“你難道不知道那件事?”魏玉輝瞪大了眼睛, 真正的震驚了。有趣, 太有趣了。魏哲竟然不知道魏景不是他的親弟弟?魏玉輝從心底升騰起一股愉悅, 若是他知道了這個事實呢?知道了他疼愛了這麼多年的弟弟, 從頭到尾和他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他會是什麼表情?一定美好的, 讓他哈哈哈大笑。在場三個人, 魏玉輝想拿這事威脅魏哲, 魏哲裝傻充愣, 只有一個魏小景, 真的是一臉懵逼,全程在狀態之外。魏玉輝處理一下自己的情緒,將眸子裡的幸災樂禍遮掩在深處, 他不鹹不淡的撇了魏小景一眼:“這事,你真的要他也聽?”“既然是和小景有關的,他自然有知曉的權利。”魏哲淡淡道,心裡帶著些即將揭露真相的期待。“你們到底在說什麼?”魏景終於忍不住了,大吼著出聲。這種感覺難受極了,所有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有他這個當事人,反而全程蒙圈:他警惕的看著魏玉輝:“我可不知道自己有什麼把柄在你手裡,大哥你別被他騙了。”“別急。”魏哲從辦公桌起身,他身高比魏玉輝還高半個頭,只是靜靜的站著,都自有一股氣勢:“說吧!什麼事?”男人鳳眼半眯,一雙墨瞳深不見底,心底帶著不為人知的喜悅。他期待著打破他和魏景原有的關係,從而樹立起新的、更為親密的關係。魏玉輝此時反而不急了,他悠閒的掃過二人,心情愉悅,笑眯眯的反問魏小景:“你還記得自己的母親嗎?”“你想說什麼?”魏景的母親在他六歲那年就出車禍去世了,他連對方最後一面都沒見到。“你就不好奇,這大晚上的,為什麼卓女士會在距離魏家老宅如此遠的距離,出車禍而亡嗎?”魏玉輝好整以暇的看著他。人類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面對危險會有本能的預感。魏景此時就是這樣,他心中猛地升騰起一股寒意,鑽入五臟六腑,讓他的思維都有一瞬間的凍結,他深吸一口氣,帶著點怯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青年的嗓子因為緊張而拔高,像是一隻被踩到尾巴的貓咪,渾身的毛都炸起來了。“哦!對了,你應該聽說過吧!你母親的車上,不止她一個人哦!”魏玉輝眨眨眼,用著輕鬆的語氣說著殘酷的話語,“那車上,還有一個男人,是你母親的初戀。”“這有什麼的,做不成愛人,總能做朋友吧!”魏景掩飾掉內心的恐慌,自己給自己找著合理的理由,“好朋友見面,算什麼?”“這樣自欺欺人,真的好嗎?”魏玉輝整理了一下衣袖,他淡淡的瞥了一眼青年,帶著些許憐惜和嘲諷道:“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在同一輛車上,出了車禍。”“你說這些陳年往事有什麼意思?和我又有什麼關係?”魏景道。“怎麼和你沒關係?”魏玉輝道:“這麼多年了,你就沒有懷疑過嗎父親為什麼只對你一個人,如此苛刻?”魏和的私生子女加起來,都夠組成一個足球隊了,有些他雖不看重,卻也不會像對魏景一樣,每次見到,就如同見到蟑螂一般,厭惡又無法除去。想到一個可能,魏景的呼吸都不正常了:“這不可能!!”“自欺欺人。”魏玉輝嘲弄道。魏哲做了半天的透明人,此時連魏景都猜到了真相,他再不表現點,未免就太過了,只見男人面色陰鬱,聲音低沉:“魏玉輝,你說的這些話,有證據嗎?”“這需要證據嗎?”他誇張的大笑,“只要去驗一下dna,所有的一切不都真相大白了。”“不!這不會的。”魏景一個踉蹌差點到在地上,臉色慘白。他震驚,沒想到魏哲比他更震驚,更不能接受的模樣:“這事我會去查的,你今天如果沒事了,就請回吧!”魏玉輝本就沒想過這事一次能成,他好脾氣的對魏哲笑了笑,眼裡的惡意卻不加掩蓋,憨厚的面容帶著得天獨厚的親和力,此時全被那雙眼睛給破壞了:“那我等你訊息。”魏玉輝來的快,走的也快,掀起一陣波濤,揮一揮衣袖,功成身退了。魏景的難過是真的難過,這麼些年,他一直站在‘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