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了嗎?”魏景憤憤然的握緊了拳頭,恨不得現在就把那一群混混給抓住打一頓。“抱了。”樂成若無其事的說:“不過希望不大,我當時走的路很偏僻,再加上只丟了幾百塊錢,我人又沒事,只能自認倒黴了。”“……怎麼能這樣?”魏景一張小臉垮了下來,顯得十分的沮喪。“行了行了,你去上課吧!”樂成安撫似的拍了拍少年柔韌的肩膀,他低笑兩聲,“不過是點小傷而已,下一次遇到了,我會自己揍回去。”“那可別,萬一你打不過怎麼辦?”魏景趕緊在胸前比了個大叉叉,來做強烈的牴觸。樂成默默的翻個白眼,“知道了。”二人又聊了幾句,魏景看時間快來不及了,趕緊和樂成道別,快步往宿舍的方向跑,他的書還沒拿呢?默默停留在原地的樂成看著少年的背影,低低的笑了一聲,忍不住咕噥道:“怎麼這麼好騙?怪不得你大哥要把你看的死死的。”話畢,他轉身往學校外走去。剛剛出了校門,他就遇到了一個十分……讓他厭惡的人。對方和他一樣,穿了一身的黑衣服,頭上帶著鴨舌帽和口罩,再加上兩個人身高差不多,遠遠望過去,就好像是雙胞胎一樣。那人抬步朝他走過來,一雙眸子裡充滿了陰狠,“你敢打我,好樣的啊!”“我為什麼不敢?”樂成藐視的看著眼前的男子,聲線壓的低低的,“蕭意遠,我告訴你,別惹我,別忘了我手上還有你的把柄,正好我前兩個月成年了,大不了大家一拍兩散,一起完蛋。”“你……”蕭意遠的臉色一白,眼裡出現了幾分惶恐。樂成見此忍不住嗤笑一聲,“小三的孩子就是小三的孩子,當媽的偷別人的男人,當兒子的又偷別人的作品,真是丟人現眼。”“……那都是我一筆一筆畫出來的,是我的。”他猛地抬高了聲音。“可是故事是我寫出來的。”樂成道:“聽說你的漫畫現在名氣已經大不如從前了是吧!還妄圖踩著別人上位,最後還被反過來踩了一腳。”他‘嘖嘖’兩聲,面容冷若冰霜,“真是沒用的東西,我就看看,垃圾如你,還能逍遙到什麼時候?”“你你你……我要把這個事告訴爸爸。”他結結巴巴的半天,才說出這麼一句讓人發笑的話。樂成只覺得沒意思極了,如果不是未成年之前,他的戶口在他的父親那裡,根本就沒法離開,他估計早就走人了,“去吧!你以為這一招還有用嗎?讓他過來啊!他現在能奈我何?”蕭意遠此刻就和一桶冰水從頭淋到腳一樣,渾身發冷。“我成年了,有房子,有錢,還考上了a大熱門的金融系,就算現在苦一點,等過個幾年我出來自有一番作為,你呢?畫技三流,編故事不入流的漫畫家?能火到什麼時候?”他無所謂的笑了笑,骨結分明的手指摸向了自己嘴角的傷口,“想繼續用老頭子來壓我?我媽和他離婚了兩三年了吧!他有和你那個小三媽結婚嗎?真可笑,也不好好看看你們的窩囊樣。”“像一個可悲又可憐的寄生蟲,指望著對方手指甲縫裡露出來的那一點東西。”隨著這一句又一句的諷刺,樂成的心裡從未如此清明,明明是在很早以前就考慮好了的事情,但是真到了成年卻又躊躇著不敢實施。昨晚的他血緣關係上的父親,那一通深夜的電話,卻徹底的打醒了他。那個男人,根本就不配做他的父親。一個吃軟飯的鳳凰男,一開始就拋棄懷孕的初戀,隱瞞這一事實和她母親成婚,靠著老婆的財產發達了後就光明正大的帶著初戀的和他的兒子回家,把他母親逼瘋並且吞了所有的家產。樂成和他的母親,明明是婚生子以及對方的正經妻子,卻活的彷彿一對僕人。處處忍讓,讓對方騎到他們的頭頂上來了。後面她母親清醒了點,主動提出了離婚,財產都被那男人轉移了,一分錢都分不到,她想帶走樂成,但是被男人拒絕了。對方大男子主義很重,要是被女方帶走了孩子,他覺得是很丟臉的事。而被強制留下的樂成想,不管怎樣?他要在那男人身上割下一塊肉才行。一間學區房,再加上一棟海邊的別墅,以及慶祝他考上a大眾賓客的紅包如今全在他手裡。這男人在魏氏工作,一個普普通通的高層管理,這些年也算是發達了,但是樂成知道,他這錢絕對不乾淨。他父親的工資他很清楚,明面上的年薪不過區區一百五十萬左右,但是光是這一間學區房沒有個幾千萬,根本拿不下。再加上家裡的各式各樣的大花銷,兩百萬都止不住。他如今已經成年了,準備過幾天就去找他媽,把自己的戶口牽走,這棟房子和海邊的別墅就當是給他母親的離婚財產。至於那個男人,想著自己發現蕭意遠私自翻開他的電腦以及日記本,最後抄襲了他曾經寫的私密部落格裡只有自己可看的小故事,最後他發現後想找蕭意遠理論時。他的父親,毫不猶豫的站在了蕭意遠那邊,甚至最後把他關在家裡,只是為了不讓他去舉報對方。連他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