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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陸溪一亮相,彈幕有一瞬間的空白,接下來便是顏控狗、路人以及路人粉的瘋狂吹捧……{啊啊啊!!!以前怎麼沒發現陸溪這麼帥啊!真是這氣質……蘇的我合不攏腿,小哥正面上我。}{真的是又美又蘇……小哥哥搞基嗎?}{哈哈哈哈哈哈!看看腦殘粉瘋狂吹捧的晏成安,再看看陸溪,這對比!嘖嘖嘖!堪稱慘烈。}{晏成安e那一張臉還能再假一點嗎?}{顏控狗路過,瘋狂舔舔舔。}{……雙手打字以示清白。}“大家我,我是陸溪,陸地的陸,溪水的溪。”青年對著鏡頭勾出一個略有些羞澀與緊張的微笑,純潔美好的像是某種罪惡。“陸溪嘛!我清楚的,大帥哥。”女主持人接話吹捧,“我不要和陳嘉你站在一起了,快讓讓,把帥哥的身側放著我來。”“來來來,給你給你,你什麼時候能不這麼花痴啊!”陳嘉和女主持人一唱一和。“等我也像陸溪一樣帥,我就可以不花痴了。”“為什麼?”“因為我看自己就好了。”女人理直氣壯的說。將一群人逗的哈哈哈大笑。陸溪在不太會玩這種靈活的接梗,他順從自己的心意,有點緊張的說:“我覺得兮兮姐你現在就很漂亮,再好看我都沒有勇氣站在這個舞臺上了。”李兮兮今年不過二十六,五官秀美,保養得益,身材均勻,地地道道的大美女一枚。“我被誇好看了,你這麼說,人家多不好意思啊!”李兮兮雙手捧臉,一副花痴的樣子,然後裝作悄悄的對著鏡頭說:“這樣的話我覺得我晚上不用減肥了,能吃兩個烤鴨,完全無壓力。”{兮兮姐最美美美。}{兩個烤鴨,兮兮姐你不要自暴自棄啊!吃的一時爽,減肥火葬場啊!}{2333333}“好了,言歸正傳,接下來我們就要一起分組來玩遊戲了。”陳嘉插入,“這一次我們來玩一個激烈的運動,那就是……”他拉長了尾音,故作神秘道:“丟沙包。”{我還以為是什麼呢?陳嘉你學壞了。}{丟沙包原來是激烈的運動,受教了,社會社會。}所有的節目都有劇本,甚至就連抽籤誰和誰一組,都是提前決定好了的,陸溪得益於最近頻頻上熱搜,流量高,被分到了和一線小花旦的一組,也就是……勝利的這邊。晏成安和另一個二線明星則在對面。喬氏。喬越看了一眼手錶,十二點十五分,他挑挑眉,將手中的檔案放下,對著門外的秘書道:“我下午有點事,會晚點回來。”“是,總裁。”他記得,陸溪的節目是十二點半開場,兩點鐘結束,現在趕過去,時間還來得及。“沈子潼,交給你了。”男人道。“瞭解。”再睜眼時,他周身的氣勢,已經截然不同。 “嘖!”漂亮的鳳眼微微一眯,眼波流轉間帶著勾人的意味,沈子潼將領帶扯下來扔到車座裡,扣的嚴嚴實實的白襯衫解開最上面兩顆,露出精緻有力的蝴蝶骨,他不滿的瞅了一眼車廂,“又是輝騰。”與沈子潼的高調不同,喬越一向是低調內斂的人。寂靜的車廂,男人輕輕的哼唱起憂傷的小情歌,他的聲音帶著些小嘶啞,磁性又迷人。被髮絲固定的黑髮用雙手抓的蓬鬆,軟化了男人過於凌厲的眉眼。“空寂的街道,空寂的房間。”“空寂的思念深藏在我的心中。”“孤孤單單,無盡的孤寂壓迫著我 。”…………“我始終堅持著,但得到一份愛卻是哪樣遙不可及。”“我稍稍向上帝祈求,並希望我的夢能帶我到那兒 。”此刻的沈子潼,看起來像是一個剛剛出大學,乾淨純潔的大男孩,眉眼中洋溢著燦爛的陽光與期許。他沉迷進自己的世界,拒絕其他人往前踏入一步。低調的輝騰一路疾馳,很快就到了陸溪拍攝的地點。一直在腦海裡沉默的喬越出聲提醒:【收斂點。】“放心,我們可是來見小可愛的,陸溪和……陸溪嗎?”沈子潼勾出一個惡劣的微笑,骨結分明的五指慢慢的挽起袖口,露出結實的小臂,“真是一件有趣的事不是嗎?興奮的我都快安耐不住了。”【陸溪的底線,別忘了。】喬越並不想自己的第二人格和第三人格鬧矛盾。沈子潼的興趣因為這句話一下子去了一大半,他有氣無力的應道:【我知道了,好煩。】喬越旗下有很多子公司,眼前這個攝影基地他雖然不是決策人,在其中卻也握著股份,男人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拍攝的地方,與舞臺上的燈光閃爍不同,下面觀眾們坐的地方光線較暗。沈子潼悄無聲息的來到一個空位坐下,誰也沒關注到這邊。陸溪此時有些不好過,按照臺本上,兩組隊伍應當玩鬧一下,弄出幾個笑料,在取得勝利後再互相恭維一下後,正好就可以開始插播廣告了,再繼續後面的流程。但是此時對面的晏成安像瘋了一樣,沙包總是狠狠的往他身上丟,幸虧他以前送快遞時鍛鍊過,耐力好,才存活到現在。同組的小花旦看不下去了,她綿裡藏針的諷刺道:“晏成安你今天可真有活力,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