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爭取過的黃哥與小圓:“……”他們能怎麼辦?他們也很絕望啊!青年使勁兒的搖搖腦袋,最後的那段記憶卻怎麼也甩不出來,就在陸溪琢磨著是不是要換個房間去睡覺時,沈子潼淡淡的補充道:{你有對陸溪說過我們的事嗎?”青年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男人說的話?他趕緊搖頭,說‘沒有’。笑話!這事如果讓沈子潼他們知道‘陸溪’知道了,豈不是要鬧翻天了,他還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小小人物,沒那麼大能量和喬越、和喬家對抗。說他慫也好,自私也好。他總歸是……沒有勇氣,事情不發展到一定地步,他寧願做個縮頭烏龜。{奇怪,那陸溪怎麼會知道我的存在。}男人的這句話,輕的近乎呢喃,陸溪的臉色卻猛地變得慘白,他靜靜的縮小著自己的存在感,有心想打聽一下沈子潼知道多少了,卻不知怎麼開口?就怕一不小露了怯,反倒被對方發現了自己的身份。沈子潼本來就沒想從自己的第三人格那裡聽到什麼,他就沒聯想到對方和‘陸溪’的關係。沒辦法,喬越和沈子潼以為自己是在一個現代劇裡,誰知道會突然竄到奇幻劇裡。有了這一茬兒,陸溪想要換房間的話也不敢說了,他安靜如雞的待在床上,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過了多久,腦海裡變得安靜起來——沈子潼他休息了。這個身體,現在由他一手掌控。陸溪緊繃的神經頓時放鬆了下來,他看著自己近在咫尺的臉頰,忍不住動手去戳了兩下:“你啊!你……是不是太笨了。”如今事情已經發生了,再糾結那些也沒用了。陸溪默默的打定了主意,等時間差不多了,就將自己的身體弄醒,然後偷偷走人,惹不起,他先躲著。說不定……說不定過幾天他就不會再穿越了呢?天邊泛起了魚肚白,暖紅色的朝陽露出一個彎彎的小紅邊,深沉的夜色褪去,新的一天到來。男人的手朝床邊的青年伸過去,他眉頭緊鎖,咬著薄唇,狹長的鳳目裡透出幾分糾結,自己的身體睡在這裡,靈魂在另一具身體裡,那……那旁邊的豈不就是一個空殼?而且自己把自己弄醒……這種騷操作,想想就讓人害怕。房間的鐘表滴滴答答轉到六點,陸溪一咬牙,馬丹!不管了,再猶豫喬越他們就要醒了,到時候被兩個人逮著問,他可沒自信能承受的住。寬厚的、骨結分明的五指緩緩的摸到身側青年的肩膀處,溫暖細膩的觸感反而讓他心裡一抖,他的身體睡的是如此的熟,眉眼恬淡,有細微的光亮照在那白瓷般的肌膚上,唇角微微上翹,像是在做著美夢般。陸溪:qaq實際上他現在都要發瘋了好嗎?不管了!!男人猛地搖頭,讓自己清醒點。深吸一口氣,他眼睛一閉,用力將身體搖晃起來。下一秒,眩暈感充斥在腦海裡,對比著平時一睜眼一閉眼就換了個身體的情況,這一次陸溪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換身體的全過程,像是白骨精換皮一樣,先是把不要的喬越的身體拋棄,然後靈魂慢悠悠的飄到自己的身體裡,重合,上身。陸溪苦笑,如果不是他確定自己是人類,現在估計要懷疑社會了。即使……現在也很不科學了。青年的身上還帶著一股子酒氣,昨晚男人把他搬過來後並沒有給他洗澡換衣服。這會兒陸溪自己都有點受不了了,好臭!昨晚在喬越的身體裡時大概是適應了,所以反而沒感覺了。但是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在這裡洗漱啊!這不是羊入虎口嗎?陸溪墊著腳尖,小心翼翼的朝門外走去,像極了做賊的小偷。吱~房門開啟的聲音,在這寂靜的清晨格外刺耳。青年身子一僵,瑟瑟發抖的轉頭,淺藍色格子的被單上,男人依舊安安靜靜的睡著,像是被施了咒語的王子,俊美無暇。呼!太好了,他摸摸額頭,上面已經是一片冷汗!再見了!喬越……還有沈子潼,青年白淨的臉上勾勒出一個淺淺的微笑,眉眼彎彎,十分可人,他歡快的要逃離這一片枯寂的小天地,天氣如此晴朗,空氣如此清醒,身後人的聲音如此……刺耳!“你要去哪兒?”陸溪:tat馬丹!他有毒,毒奶!奶誰誰狗帶!喬越不知何時醒了,此時一雙狹長的鳳眼正咄咄逼人的盯著青年,漆黑的墨瞳恍如深不見底的潭水,讓人不寒而慄,清晨的微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入室內,零星的一片,像散落在空中的小星星。陸溪像是被人施了定身術一樣,傻兮兮的站在原地,大腦的空間已經不夠用了。他這樣子看起來無害極了,沈子潼不動聲色的看了一會兒,神情不知不覺的鬆懈下來,他又恢復成之前吊兒郎當的模樣,上挑的鳳眼看似一片深情,實則冷漠無比。“我們昨天才同床共枕,今天一早你就要翻臉無情,讓我好是傷心啊!”他幽怨的說。陸溪嘴角一抽,心中那點害怕突然消失殆盡:“喬總,我記得我們昨晚……好像什麼都沒發生吧!”所以不要說這樣讓人誤會的話啊!“怎麼會呢?”男人誇張的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