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對方強逼他做男朋友的行為,陸溪火冒三丈之餘,又有點恐懼和害怕。畢竟當時的男人,看起來太恐怖了。而且……那個地下室的全封閉房間,代表那人說的都是實話。屋子都準備好了,只差他這個正主。陸溪回到喬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一進門就看到正坐在沙發上看書的男人,那人手裡拿著一本厚厚的原文書,封面是黑底金字,襯的那手指白皙如蔥段。陸溪站在門口躊躇了一會兒,嚥了口唾沫,努力維持住自己的表情,鼓起勇氣走到男人的面前。“喬越。”“啊?”男人抬頭,眸子裡劃過一抹慌亂,十分不自然道:“陸溪,你回來了。”很好!是他平時所接觸的喬越。陸溪這下子有底氣了,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道:“嗯!我回來了。”停頓半秒,“對於大前天晚上的事,你就沒什麼和我說的?”喬越:“……”tat陸溪緊張害怕慌張,卻沒想到喬越和沈子潼比他更緊張更慌張。大前天沈子潼由於被陸溪再一次堅定的拒絕了,心裡對自己是否能擁有青年而感到害怕,在房間裡坐了一會兒後就從下面的酒窖裡拿了一瓶上好的紅酒出來借酒消愁。紅酒的度數是百分之八,並不高。喝道一半的時候,喬越突然大腦一陣發暈,之後在樓下遇到陸溪,強行將他帶入地下室,逼他成為自己的男朋友……都像是水中看月,似夢非夢,這事即像他做的,又像沈子潼做的。兩個人次日早上大吵了一架,扯了半天的皮,誰都不服誰。之前沈子潼特意問了陸溪參加綜藝的時間,給極限挑戰的節目組打過電話,說要去參觀一下,陪著陸溪。結果出了這事,他們兩個人臉上火辣辣的疼,根本不敢見青年。現在陸溪回來了,該算賬了。喬越扯扯嘴角,面上從容淡定,心中卻已經暗暗的罵b了,他道:“那事我不太清楚,你問沈子潼。”話畢!他迫不及待的縮回了腦海空間。自動被擠出來的沈子潼:“……”臥草!去死吧!“那個……”面對青年的冷笑,沈子潼摸摸鼻子,慫的不行的說:“我當時喝醉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你找喬越,他比我理智,分析情況他在行。”沈子潼和喬越敢發誓,這絕對是他們第一次如此‘謙讓’身體。陸溪:“……”喬越和沈子潼你推鍋給我,我甩鍋給你,兩個人鬥著鬥著,都鬥出了火氣,最後不可避免的又吵了起來。他們兩個人最近這一段時間吵的格外的兇,甚至好幾次嘗試著吞噬對方。不知道是不是這樣折騰的久了,連靈魂都疲憊了許多,二人同時出現的時間越來越少。不管是沈子潼,還是喬越,都已經被陸溪認同為自己的朋友,還有那若有若無的情愫更是攪的人心煩意亂。他們兩人當著他的面吵,讓陸溪根本就沒辦法再去責怪他們不說,還得在中間當個和事佬。沈子潼:“沒有我,你當初被人販子拐賣時能逃走嗎?慫貨。”喬越:“呵呵!沒有我的存在,你能過著喬家太子爺的輕鬆生活,你自己算算你這些年的花銷,全是我拿錢咂的。”沈子潼:“滾蛋!你的合同沒有我談判,你能籤的下來?”喬越:“對女人使美人計你很自豪?”沈子潼:“我艹,陸溪你別聽他瞎說,我是個gay,要女人做什麼?給你吃。哦!你好像是個性冷淡,你特麼就冷淡到底啊!對陸溪又親又抱是什麼意思?”喬越:“陸溪是我男朋友,我為什麼不能抱他?總好過你這個花花公子,不是我看著,你得滾過多少人的床單。”沈子潼:“放屁!就他們的姿色,比得上我家陸溪的一根手指頭嗎?”陸溪:“……”你們這樣互揭老底,真的好嗎?青年只覺得心好累,人家談個男朋友,那是柔情蜜意,恩恩愛愛;他呢?不但強迫接手了個神經病男友,神特麼還自己吃自己的醋,每天都是修羅場。這種痛處?誰能懂。“行了,你們兩個人夠了。”陸溪大吼一聲,拍桌而起。男人身體一抖,喬越的靈魂正好冒了出來,他心中問候了一圈沈子潼的臭脾氣——畢竟大家的祖宗十八代是一家。無辜的望著陸溪,乾淨無暇的像個剛出生的小嬰兒。陸溪:“……”呵!你以為你這樣看著我我就會上當嗎?我告訴你,不存在的,你黑暗的本性,我早已經揭曉。喬越:“……”這目光,怎麼有點滲人。“行了,你們別吵了,那天的事,你們喝醉了,行動難免不受控制,我原諒你們了。”明明是一個人,卻要用你們,這酸爽滋味。沈子潼和喬越同時一喜:“那男朋友……”陸溪摸摸鼻子,面色有些不自然:“答應了的事,我一定會做到,從今天起,我可以和你們交往,但是你們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喬越:“你說。”“那就是不許吵架。”陸溪無奈,“你們兩個這麼做,我總感覺自己和腳踏兩條船一樣。”喬越:“沒問題。”當著陸溪的面不吵架,但是暗地裡……呵呵!陸溪也沒指望三言兩語就化解二人的矛盾,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