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睿暉不解, 他問:“你笑什麼?”“我笑你啊!”女人眼尾一撇, 目光流轉間, 波光瀲灩,帶著一股子魅意,“我覺得你和顧睿澤都傻乎乎的,弄不清楚狀況,自己給自己找麻煩,簡直是讓我感受到了什麼叫做智熄。”齊墨九分裂出兩個自己來打擂臺,最後必須得幹掉一個自己, 不就是腦袋有坑嗎?寧睿暉聽的迷迷糊糊的, 弄不清楚狀況, 他摸摸鼻子,眼中劃過一抹挫敗:“南南你有話直接說好不好?你的心思我真的摸不明白。”“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你走吧。”寧睿暉還想去摸摸女人的臉,卻被她一個閃身避開了, 心中沮喪不已, 面色不知不覺中,也露出了幾分,他定定的看了的女人半響,最後全都化作一聲無奈的嘆息:“那我走了,你早點休息。”“去吧。”葉清南點點頭,絲毫沒有挽留的意思。寧睿暉只能一步三回頭, 依依不捨的走了。他剛走沒多久,顧睿澤就來了,葉清南見了他也不意外。說白了,這兩個人就是內裡一個人。只是外在的表達性格不一樣,真正的性格卻是半斤八兩,做一件事自然不會缺了誰的。葉清南穿著睡衣,站在房門前,眼神漫不經心的掃過男人俊美的面容,她開口:“剛剛二哥來過了,他和我說了很多事,你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我管不著。”“哦!就算我們兩個把陳瑞生折騰到破產也沒關係?”“那是他自己能力不行,和我有關嗎?”葉清南嗤笑道。顧睿澤:“真是狠心。”“除了這個,你還有別的要說的嗎?沒了就走吧。”葉清南說著,揉了揉眼睛,“這都十二點多了,困死我了。”“既然寧睿暉和你說了,那我們兩個,你希望誰勝利?”他壓低了嗓音,含著絲絲期盼。葉清南露出個惡劣的微笑:“腦殘自己要內鬥,誰勝利都是慘敗。”“南南你這是……”顧睿澤停頓片刻,“心疼我們了?”她燦爛一笑:“對啊!我心疼你的智商。”話畢,不給顧睿澤反應,‘砰’的一聲,女人關上了房門,掀起的門風差點砸到顧睿澤的鼻子,幸虧他及時後退了一步,才躲了過去,只是顧睿澤有點不解,明明去宴會前,妹妹還是那個嬌軟可愛又善良的小姑娘,怎麼一場宴會後,就變了個模樣。不過這樣的她……男人的呼吸急促了些,眸中帶著幾分勢在必得,反而讓自己……更加喜歡了呢。是的。他顧睿澤喜歡的女人,就應該是這樣,如同女王般,高高在上,最好是除了他外,不要將任何人放在心上。男人整理了有些亂了袖口,哼著小曲,回了自己的房間。總之,不管如何,先把陳瑞生給解決了,才是最重要的。次日清晨,葉清南照常下來吃早餐,便看到顧睿澤和寧睿暉兩個人維持著以前慣有的笑容,態度如常的和自己打招呼,彷彿昨天晚上那兩個放狠話的男人,從頭到尾就不存在般。女人的唇邊啜著一抹冷笑,這兩個人到是會裝。不虧是齊墨九。戲精。應該給他們頒發個證書,再給他們鼓鼓掌才對。“南南你今天有空嗎?不如我們一起去寫生。”寧睿熱情道。葉清南搖頭,看著對面的兩個人,眼神惡劣,像是故意挑釁般開口:“我今天約了我家親愛的一起出去玩,恐怕沒辦法陪著二哥了,不如你讓大哥和你一起,畢竟你們兩個人可是‘血濃於水’的親人啊!”顧睿澤面色不變:“既然南南約好了人,那我們就不打擾了。”寧睿暉暗暗的咬牙切齒,他瞪了眼顧睿澤,小聲的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問道:“不打擾?難道你想放南南和那個男人獨處,這不行,我沒辦法接受。”“傻逼。”顧睿澤道。寧睿暉懵逼了一瞬,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反應了過來了似的:“你罵我?”“罵的就是你,等著看我的手段吧。”陳瑞生是親自到顧家別墅外來接人的,比起昨晚的西裝革履,男人今天穿著簡單的休閒服,讓他少了幾分沉穩,多出了幾分青年人特有的朝氣,看著就和剛出大學的學生似的。只不過陳瑞生本來年紀就不大,他今年不過二十四,比寧睿暉兄弟還小一歲。等葉清南上了車,男人還透過後視鏡朝後面瞄過去,他有點不可置通道:“他們就這麼放我們走了?昨天不是還表現的很威風,一副我糾纏你就要宰了我的樣子,這才一個晚上,也變得太多了吧。”葉清南道:“理智回來了而已。”“我倒是好奇,他們會怎麼做?”說白了,陳瑞生就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公子哥,他有錢有勢有資本,自信自己能陪著這兩兄弟玩下去。葉清南思考片刻,開口道:“等會兒我們到了地方,應該就能見到他們了。”話音剛落,陳瑞生就拐了個彎:“南南,我們換個地方好了。”“我無所謂。”齊墨九出現了,葉清南現在滿腦子都是如何去整治一下他,根本就沒興致陪著陳瑞生玩下去,她甚至還出言給他提醒:“顧睿澤他們就是個瘋子,什麼事都做的出來,你現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