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鬆了一口氣,就聽到對面的人繼續道:“這件事我會交給我的律師處理,接下來就請你好好的等著律師函吧。”“你在威脅我。”“不!我只是在實話實話而已。”話畢,不等女人反應,齊墨九就乾脆利落的掛了電話,他有錢有人脈,能請最好的律師打官司和她耗著。從某方面來說,男人的話並沒有說錯,這件禮服本來就是為了葉清南出席遊戲直播而定製的,結果半路出了問題,根本沒穿出去。而以他們的層次,這種衣服肯定不會再穿第二次去宴會——絕對會被別人嘲諷的。所以說,他們相當於白花了八十多萬。這就好像是路邊,一輛摩托車剮蹭了蘭博基尼,車主不要賠償是好心,要賠償也是應該的。石雨雅看著結束通話的電話,大腦一片空白,等她反應過來說,已經收到了輔導員隱晦的通知,將秦雨澤的事說了一遍,暗示她如果還要點面子,就趕緊自己退學。石雨雅:“……”此時此刻,她總算明白什麼叫絕境了。想著自己的事都被學校的領導等人看在眼裡,她就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直到天快要黑時,石雨雅才哭哭啼啼的和家裡人打電話,說明情況,石母聽的差點高血壓到了,不知過了多久,她聽著電話那頭的哭聲,整個人一下子像是蒼老了十幾歲。“是我不好啊!沒有教好你。”“媽。”“前些天,你爸原本十拿九穩的經理的位置,被其餘人拿走了。”話盡於此,不用多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報復方式,齊墨九和秦雨澤是選擇直接找正主,而齊玉龍則從石父石母下手,他們家紮根在s市許多年,弄點小手段,將石父的職位弄掉,不過是小菜一碟。“媽,那我們怎麼辦??我不想退學,我真的不想……”石雨雅雙眼放空,整個人似已經痴傻了般。石母能怎麼辦?她吞了口唾沫,言語中滿是滄桑:“我看看能不能找找關係。”至於齊墨九說的那八十萬,能拖就拖。只可惜想法很美好,但和他們對抗的是誰?不是齊墨九、不是秦雨澤,也不是齊玉龍,而是他們三個人的共同體,還得包括這三位那龐大無比的交際圈。弄死一個普普通通的中產階級,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沒多久,齊墨九的律師函就發了過去。學校的人完全是傻眼了,除了最開始的個三十萬,現在又來了個八十萬,這石雨雅,真的是什麼不行,她就做什麼,讓人大開眼界。學校的領導這會兒終於不猶豫了,開除,必須開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