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的舔舔唇,聲音柔了好幾分:“不如我們現在就去吃大餐。”“急什麼。”她靠在柔軟的沙發裡,巧笑嫣然:“先吃個晚餐墊墊,美味的大餐,總是需要一點耐心去等候。”“嫂嫂說的對,我心急了。”葉清南聽的樂不可支,把一個冷靜的狐狸把玩在手中,看著他為自己痴迷瘋狂,多麼的有趣啊!晚餐是在咖啡店裡吃的牛排,兩個人躲在僻靜的角落,互相調戲試探著對方,葉清南脫掉鞋,細嫩的腳往男人西裝褲裡蹭著,像一條調皮的小魚,若即若離,撩的人心癢難耐。紀家言額頭冒出一層薄薄的汗珠,他趁著女人不備,一把抓住她的腳腕,略帶薄繭的手摩挲著那精巧的腳踝,聲音嘶啞暗沉:“別鬧了。”葉清南的腳,從某方面來說應該是她的魚尾。——得了這一雙自己從沒有的腿後,她高興極了,每天都擦乳抹霜,保養的比臉還精細,敏感的緊。現在一下子被外人摸了,身子猛地打了個激靈,唇中飄出點壓抑的呻吟。“嗯唔。”紀家言一怔,隨即笑開了:“真敏感。”“滾。”她惱羞成怒。理論知識再豐富,對於身體方面再好奇,也扛不住葉清南她就是一條處子魚。海妖一族落魄到只剩下七隻,其中男性有兩隻。也就是說,她在海底時就算想交配,也無能為力好嗎。現在好不容易到了人類世界,反正遲早要走,又不是找終身伴侶,自然是隨便的放縱自己,怎麼舒服怎麼來了。所以,紀家言的人品、家世、性格全都不重要。只要長的好,器大活好就行了。紀家言輕笑一聲,並沒有如葉清南的願放下她的腳,反而握在手中細細把玩著。女人的腳很小,指甲蓋是如桃花般的粉紅色,白嫩的軟肉輕輕掐一下,就會留下一道細微的紅痕。他吞了口唾沫:“你的腳怎麼和臉一樣,這麼嫩。”葉清南:“……有你這樣打比方的嗎?”怕是要一輩子做個單身狗哦。紀家言不以為意:“還是說,你全身都這麼嫩。”女人嬌嗔一句,媚眼如絲:“到時候,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媽的,妖精。紀家言在心底暗罵。都這種情況了,誰還吃的下飯。葉清南跟著坐上了男人的車,上了一棟隱蔽性強的複式房。上樓前,葉清南再三詢問:“這裡安全不?會不會有記者蹲守。”紀家言本身就是個名人。富二代,長的俊,有能力。“放心,這處房產是我晚上加班不回老宅時住的地方,沒有外人知道。”葉清南滿意的點點頭,知情識趣,果然沒看錯人,玩得起。一進客廳,大門剛剛關上,燈都沒開,男人就猛地撲了過來,結實的手臂死死的摟住女人纖細的腰肢,唇齒交融,嘖嘖嘖的水漬聲在寂靜的黑夜中格外清晰。酥酥麻麻的快感竄上心頭。葉清南的身子直接就軟了幾分。紀家言的手有些顫抖的往下面摸,面上卻裝出一副老司機的模樣,哪怕心底滔天巨浪,波濤洶湧,一張沉靜俊美的面容,能很好的掩飾他身為一個處哥的慌亂。穩住。一定要穩住。男人在某些方面總有些攀比心,紀家言這些天一直想找葉清南,又怕到時候自己技術不好被嫌棄。空閒時間, 這裡應該是一家普通的快捷酒店,房間不過方寸之地。一米五的床,床尾正對著電視機,床頭有兩個櫃子,其中一個上面放著兩瓶農夫山泉的礦泉水。右側米黃色的窗簾拉的嚴嚴實實的,透不出一絲光線,屋內一片昏暗,看不出時間。紀家明從小就是富家子弟,對於普通人來說還算不錯的酒店,在他眼裡卻太過逼仄。他從高中開始就談了好幾個女朋友,不是處哥,眼下這情況,自然明白髮生了什麼,宿醉的頭帶著鈍痛,他揉了揉太陽穴,推了推被烏髮遮住面容的女人:“你醒醒。”“唔。”“醒過來了,說吧,你要什麼。”短短几分鐘時間,紀家明已經把扔到地上的皺巴巴的衣服撿起來穿上了,他頭也不抬,糟心不已。心裡有了葉清南,如今正熱乎,看其他女人便少了一份男人的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