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女子的愛慕,即使自己不喜歡,也足夠讓男人的虛榮心得到滿足。更何況這個女人,還這般卑微。紀家明大為感動:“柔柔,我不許你這麼貶低自己,在我心中,你比葉清南好一千倍一萬倍……”後面的話,隨著開啟的浴室門,戛然而止。葉清南就裹了件白色的浴袍,半個胸脯和潔白圓潤的大腿露在外面,白的能發光;被熱氣蒸紅的臉,素面朝天,宛如出水芙蓉,秀色可餐。紀家明下意識的‘咕噥’一聲,他起反應了。作者有話要說:紀家明[下腹火熱,想睡]:我覺得ok。紀家言[手動微笑]:我覺得不行。 美人在骨不在皮。原本的葉清南皮相貌美,可眉眼間總是帶著一股子戾氣,極端的自卑與自傲,讓人們瞧到的第一眼,就覺得不喜。現在換成深海的妖精,姿態從容淡然,眼波流轉,便美如佳畫。紀家明眸中晦暗不明,嗓音低啞暗沉:“清南。”叫的親密如斯。“嗯?”一個毫無意義的疑惑氣音。葉清南單手按住胸前的浴巾,微微側頭,濃密捲翹的睫毛漆黑如鴉羽,水滴從溼漉漉的頭髮滴到雪白的肩上,又流入浴巾內。那一身雪白的皮肉,晃花人的眼,讓人恨不得用手去摸摸,是否如想象般細膩的手感。美人出浴,活色生香。“我想……”紀家明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明明心底對著女人厭惡至極,卻又忍不住想靠近,想觸控,想佔有。電話那頭的路柔柔忍住快爆炸的怒氣,不顧小白花形象的大叫了好幾聲,才把紀家明的注意力給拉回了點,男人現在滿心都是另一個女人,含糊了幾句就想掛電話。葉清南赤著腳踩在酒店冰涼的大理石上,走到紀家明旁邊,輕輕的叫了聲‘柔柔’。電話那頭沒吱聲。女人挑挑眉,雪白的手指劃過男人結實的胸膛,頭靠在對方的肩膀上,又叫了一聲:“是柔柔嗎?怎麼不說話,是訊號不好嗎?”他們靠的太近了。近到紀家明能聞到女人身上的香氣,清清淡淡的,如同寂靜的深海,美麗卻危險。她的身體是如此的柔軟,像一塊兒嫩豆腐,似乎大點力氣,就能捏碎。下腹的火氣更加旺盛了。紀家明空閒的手下意識想摸到女人的腰上,即將落下時,那人卻猛地起身,捂著紅潤的嘴打個哈欠:“看來訊號確實不好,我先睡了,明天早上沒事別叫我,我要睡覺。”“啊?哦。”紀家明心不在焉的應著,手在身側握緊,沒摸到,總覺得……有些遺憾?等人不見了,他正準備掛電話時,手機裡忽然傳來幽幽的、哀怨的女聲:“紀大哥你和葉小姐住一起啊,看來是我打擾你們的好事了,真是太抱歉了。”說完,不給男人反應,結束了通話。如果是平時,紀家明不介意去哄哄她,但現在……看著自己鼓起的某個地方,男人對著內間冷哼一聲,進入了浴室。溫熱的水衝下來,他想著女人那一身雪白的皮肉,傲然的表情,精緻到不似真人的面容……火越燒越旺,恨不得現在就衝到屋子裡做點夫妻間愛做的事。但他紀家明怎麼能被女人牽著鼻子走呢?任由葉清南怎麼勾引他,他也絕對不會碰這個女人的。另一邊的路柔柔坐在床上生了會悶氣,過幾秒就看一眼手機,見紀家明別說電話了,連個安慰的簡訊也沒有。再想想剛剛說的兩個人獨處一間,現在對方在做些什麼,不言而喻。“葉清南葉清南葉清南…怎麼哪兒都有你。”這個女人,總有一天,她要把她踩到腳下,看她哭泣求饒,形象全無。次日。葉清南睡到十一點多才醒,她慢悠悠的去衝了個澡,換了件乾淨的鵝黃色小裙子,看外面陽光正盛,女人撇撇嘴,將頭髮紮成兩個寬鬆的麻花辮,再帶了頂米白色的綢緞帽遮陽。紀家明這會兒正在和節目組的人一起聚餐,葉清南到的時候,周圍先是一靜,緊接著鬨鬧起來。有人打趣:“嫂子你站在明哥旁邊,就像老夫少妻,明哥老牛吃嫩草哈哈哈哈。”葉清南坐在紀家明旁邊,受不了的灌了杯冰水,像貓似的吐著舌頭散熱:“外面太熱了,再呆一會兒我覺得自己就會被曬成鹹魚幹。”深海里的氣溫,和陸地上,差別太大。之前五六月份時還好,如今到了八月,找塊鐵片,磕個雞蛋,撒點鹽孜然就能吃了。葉清南受不了。“是挺熱的。”有人附和著。一桌子人,男性居多,大家吃著菜,喝著酒,女人們則湊在一起,聊著天。葉清南雖然長的好看,讓人威脅性極強,但她已經結婚了啊!還是和紀影帝,再加上她本人家世好,娛樂圈巨鱷之一的獨生女,白富美,哪怕她不怎麼愛搭理對方,那群人也不生氣,偶爾還會主動找話題聊著。葉清南以前在深海也有朋友,那時候大家聊的都是今晚吃什麼?我今天一個人幹掉了一條鯊魚,比誰的力氣大,比誰更能吃,至於衣服、包包、化妝品……深海僅存的幾條海妖表示,都要滅族了,那裡來的閒情逸致討論生活質量。所以現在葉清南感覺還挺新鮮的。吃完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