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中的餐盤,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女人,目光落在那半裸出來的、還帶著吻痕的胸脯上,鼻子一熱,略帶薄繭的手指沿著臉滑到脖頸、肩膀,本就半開的衣領如今更是被扯的掉了一大半。酥酥麻麻的快感,讓身體還敏感著的女人嬰嚀一聲,像個小貓崽似的蹭了蹭男人的手背。他笑:“小叔子可不會對嫂嫂做這種事。”“不一定哦!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葉清南拉開他的手,將衣領攏了攏,滿臉春色,“給你的堂哥帶綠帽,有沒有感覺很刺激。”紀家言面色不變,眸中一片暗沉:“你離婚吧。”“不要。”他不解:“紀家明和你那個好閨蜜路柔柔的緋聞傳的到處都是,昨晚兩個人還一起過夜,你真的相信他們沒什麼?更何況我們兩個……”欲言又止,“你不愛他,何必耗著呢?”“小叔叔。”她仰頭,面色平靜,話說的毫不留情,“你管的好多哦~我離不離婚,關你屁事。”紀家言抿唇,定定的看著她。她亦回望。過了半響,他退縮:“我去端牛奶。”“好哦。”作者有話要說:葉清南[微笑]:聽說過貓捉老鼠嗎?一次弄死沒意思。戲耍它,給予它希望,然後在它覺得最安全的時候,再給它最後一擊。紀家明[嚎啕大哭]:p 兩個人一起用了早餐,紀家言下樓去車庫從後車廂裡給葉清南拿了件衣服——昨天和紀家明逛街時買的。簡約的黑色無袖高腰連衣裙,把胸脯那一塊遮掩的嚴嚴實實的,偏偏又有著一股子禁慾的美感,讓人恨不得扒掉衣服,看著她紅著眼眶流淚的模樣。紀家言眉頭微皺,有些不滿。看來自己……還是選錯了款式。葉清南拿著小包,對著男人一個飛吻,笑語晏晏:“謝謝小叔子了,你晚上下班時記得把衣服給我送過去哈。”“你現在……要走?”“嗯。”點點頭,她拿起一縷長髮在指尖玩弄起來,神情似笑非笑,像一隻終於等到兔子掉入陷阱的小狐狸,“有點事,需要解決。”“哦。”紀家言轉過身去收拾餐桌,背影顯得疏離落寞。葉清南挑挑眉,只當是自己的錯覺,伸了個懶腰,不留絲毫痕跡的離開了。計程車上她將手機開機,偷偷的上網看了一下情況。紀家明的蘿莉鐵粉多,即使兩次抓到他和路柔柔親密的照片與證據,還是有大部分人在挺他,覺得是媒體捕風捉影。——{紀家明又不是眼瞎,有葉清南這麼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還跑去啃路柔柔,腦殘嗎?}——{辣雞媒體,整天瞎報道,祝早日倒閉。}葉清南關了網頁,對著紀家明的未接電話視若無睹。現在還不能離婚。她有的是時間,不著急。就像狼來了的故事,信任是會被消磨的。一次、兩次還能說是意外、巧合。但如果還有。這是葉清南吃醋在乎自己的證明,這麼一想,心裡就和吃了蜜般,甜滋滋的,又帶著一股子優越感以及小小的歉疚。雖然是喝醉了後出現的意外,可自己確實是和路柔柔上床了。發生的事已無法更改,自己往後再補償補償南南就是了。葉清南可不管他心裡亂七八糟的想法,好不容易找了個機會,有藉口,能光明正大的揍這個渣男一頓,礙於他還沒徹底弄臭他的名聲,不能離婚,這會兒能虐他自然不會手下留情。她打人用的是巧勁兒,看著沒什麼傷痕,實際上疼的很。看紀家明不顧形象的嚎叫就知道了。“好了,打完了,你有什麼話,就說吧。”葉清南掏出一張溼巾將五指細細的擦一遍後,十分嫌棄的扔到垃圾桶裡,活像碰過礙人眼的髒東西似的。紀家明:“……”“沒話說,那我就走了。”“不…不啊!我昨天晚上……”他話剛剛起了個頭,就被葉清南打斷了。“我知道的,你和路柔柔去酒吧喝酒被人偷拍了是不是,我不是讓你送她回家嗎?怎麼跑去喝酒了。”葉清南擺出一副興師問罪的姿態,實際上興致缺缺。這路柔柔也不知道有什麼魔力,每次紀家明見了她,就和沒了智商一樣。“柔柔說她心情不好,接了個爛網劇片子,覺得掉價,我就去陪她借酒消愁了。”紀家明絞盡腦汁,總算是弄出了個好藉口。葉清南‘哦’了一聲,也沒說信還是不信。他又接著道:“她畢竟是我的救命恩人,又和你是好閨蜜,所以我昨兒就出手,幫她付了違約金,你不會介意吧。”呵呵!葉清南心中冷笑一聲,都擺出雙重身份來壓她了,再反對,不就顯得她不識抬舉嗎。人類的語言技術啊!果然博大精深。“你一個眾所周知的結婚男人,除了長得不錯,有錢點,還有什麼優點嗎?”她翻個白眼,毫不猶豫的把男人狠狠的詆譭一番,輕輕柔柔的聲音,沒有一句髒話,偏偏能說的人啞口無言,最後還下了個總結,“天底下男人一大堆,誰在你這棵有主的樹上吊死那就是有病。”“葉清南!!”“嗯?我在呢。”“我有你說的這麼不堪嗎?你自個兒上網看看,有多少女人願意和我在一起。”“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