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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股魅力模糊了他的性別,無論男女看向他的時候,都有一種下意識心跳加速的感覺。如果妖妃身上當真有這樣的魅力,有人願拱手江山討她一笑也不過是正常的。其實說起來,鬱星和傅姚都只是欠缺了一種感覺罷了,衡玉把這股感覺演出來了,他們就能順著這股感覺去揣摩。隨後幾天裡,衡玉時常過來與兩人搭戲。他完全是以一種碾壓的姿態與兩人對戲。身為天子,身上的威壓卻不比臣子;身為妖妃,與臣子站一起的時候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是被臣子所吸引。在這樣的打磨下,鬱星和傅姚逐漸一點點融進角色,越發有了感覺這一天對完戲,鬱星和傅姚還在揣摩角色,衡玉站到燕易身邊陪她聊天。“好玩嗎?”燕易問他。衡玉的確是有幫兩人儘快融入角色的意思在,但燕易瞧著瞧著,也算是看出了一些別的苗頭——衡玉在磨他們兩人的性子。其實鬱星和傅姚的性子燕易也能看出來。天子偏激,妖妃出賣美貌,這兩個都不是什麼正面的角色。與衡玉是演出來的奸臣不同,鬱星和傅姚身上的某些氣質與這兩個角色十分貼合。在演這部電影的時候氣質貼合自然是好,但出了這部戲迴歸生活,以他們的性子未免太過偏執了些。衡玉回答得很漫不經心,“挺有意思的。”作者有話要說:一開始寫這個故事,就是想寫傅姚這個人——一開始她沒有太多的選擇,只能一條路走到黑,後來有人給了她另一條路走,她又會走到什麼地步。她的確不是一個好人,但也不能說是一個壞人。其實就是一個很複雜的人,說不上哪裡好,但如果真的覺得她一無是處也不是,至少她的努力與執拗也讓她一步步走到了別人難以企及的高度還有一更在晚上八點 、票房毒藥9鬱星和傅姚還在閉關培訓的時候, 衡玉被他大哥褚寒喊去參加一個聚會。在褚家,兄弟倆的分工一向明確。褚寒端凝性格沉穩,衡玉則隨性不羈,公司的事情衡玉基本不管,直接吃分紅就好, 但一旦有那些圈子裡的聚會, 以褚寒的性子是不會出面的, 基本都是讓衡玉出門參加。衡玉被司機送到會所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這個會所是近來新開的, 他還沒來過。但以褚家的地位, 他一報名字就被會所經理一路殷勤送上了三樓舉辦聚會的地方。他剛剛進門, 還沒把聚會場所的全貌掃完, 就有一隻手從斜裡伸過來搭在他的肩膀上,“小玉兒, 你已經很久沒有找哥哥我玩了。”衡玉不太適應這樣的打招呼方式,他一隻手抬起扣住莊厚的手腕, 猛地用力, 面上有些好奇問道:“是嗎,那要來試試我新想的敘舊方式嗎?”莊厚猝不及防之下直接慘叫出聲,硬生生被衡玉的力氣嚇到了,連忙把手鬆開,“不是吧兄弟,有話好說啊。哥哥我就是熱情了點,你這態度也太傷我的心了。”莊厚的動靜鬧得有些打了, 分散在各處參加這一次聚會的人都衝著莊厚兩人投來目光。原本正對著衡玉嬉皮笑臉的莊厚察覺到這些打量的目光,立馬在衡玉面前展示了他高超的變臉技巧。不到一秒的時間,臉上立馬掛起了溫雅柔和令人如沐春風的笑,站在衡玉身邊與那些望向他的人對視,目光中流露出三兩分恰到好處的疑問。眾人見沒發生什麼事情,又把目光都挪開了。衡玉望著莊厚這一串連貫而自然的操作,不由感嘆,“你最近無聊嗎,我覺得以你的演技不出道太埋沒了,我最近新拍的電影裡有一個角色很適合你。”喲,衡玉這小子難得會說人話,莊厚免不了好奇問道:“什麼角色?”衡玉臉上終於露出了踏進會所之後的第一個笑容,“我弟弟,人設是因為目睹父母慘死而得了失心瘋。”莊厚:“……”是他錯了,他就不該對這一肚子壞水的小子抱有任何幻想。莊厚果斷撇開這個遭心的話題,轉而向衡玉抱怨,“要知道你小子已經兩個多月沒有和我聯絡了。”莊家與褚家乃世交,莊厚與衡玉的情況也相似,在家裡都是么子,不需要擔起家業。兩個人都是屬於那種放蕩不羈的性子,所以兩個人一向玩得很來。莊厚前段時間去了趟國外,近段時間才回國,所以在衡玉拍攝《俠骨柔情》的時候莊厚才一直沒有聯絡他。莊厚前兩天剛剛回國,閒聊的時候多嘴向他媽問了一句衡玉的情況,他媽還沒說啥,他爸就一直在和他感嘆衡玉最近安分了不少,要莊厚學一學。莊厚總覺得他爸對他的要求放得真的很低,要不就是他爸那雙屬狐狸的眼睛沒以前凌厲了。就算褚衡玉這一段時間不出去花天酒地了,也不代表這小子轉好了啊,他爸真的是高估衡玉那小子了。不過對於衡玉最近這麼安分這件事莊厚還是覺得很奇怪的,他湊近衡玉小聲嘀咕,“是不是你家老爺子想要把你塞進褚氏工作。”這句話一出來莊厚自己也覺得可能性不高,衡玉又不需要繼承家業,也沒有傳出他要退出娛樂圈的風聲,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