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靈神色不明的看了她一眼,便笑了起來。葉晚婉被他笑的臉紅兇巴巴道:“笑什麼笑,我這不是怕胡圖他們懷疑嗎?才選的一個床。”她這話實在是強詞奪理,他們現在不過是男女朋友,又不是結婚了,不好睡雙人床,那分開睡有什麼好懷疑的。回到房間,東西剛剛放下,葉晚婉便感覺自己從後面被抱住了。男人特有的雄性荷爾蒙撲面而來,他的雙手緊緊的摟著她的腰肢,她感覺臉上發熱,結巴道:“你……你……這是幹……嘛?”葉靈輕笑一聲,說話的熱氣都噴到了她的耳朵上,“沒做什麼啊!我只是抱抱我的女朋友而已,難道這也不行。”葉晚婉感覺自己的臉更熱了,雙腿都彷彿沒有力氣,她喘著氣,示弱道:“那抱了就可以放開了。”葉靈細細的啃咬著她柔軟的耳垂,逗弄道:“為什麼抱了就要放開呢?我不放又怎麼樣?”葉晚婉的腦袋已經變成一團漿糊,聽到他的問話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癟癟嘴,“不放……不放……”葉靈繼續逗弄:“不放怎麼樣啊!”說罷,還在她的腰上掐了一把。葉晚婉被掐的渾身一顫,兇巴巴道:“那我就咬死你,咬死你。”她紅著臉,話說的就像鬧情趣一樣。而葉靈的臉可恥的紅了,明顯的想歪了,他一個轉身,將葉晚婉壓倒在床上,狠狠的吻著她,原本因為突然的一摔而有些清醒的葉晚婉剎時又被這個吻給勾住了心神。葉靈的吻技並不好,剛開始只知道拿兩個人的唇相互摩擦著,慢慢的開始咬著她的下唇,因為害怕她又進入那種奇怪的狀態,他一邊吻著她,一邊將自己的靈力不斷的透過雙手進入她的身體。暖暖的靈力不斷的進入身體,讓葉晚婉忍不住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呤。二人越發情動,葉晚婉整個人都軟在床上,任由他為所欲為,葉靈也不過是一個理論上的巨人,實踐中的矮人罷了。只知道摟著她親,雙手抱在她的腰上,什麼都不敢動。…………嘭嘭嘭的敲門聲將葉晚婉從這迷糊的狀態中敲醒,她手忙腳亂的想將身上的葉靈推開,誰知道葉靈的力氣特別大,她根本就推不開,她只能掙扎道:“外面……唔……有人……唔……來了。”葉靈雙眼通紅道:“不管她。”又再度吻了上去。外面青天白日,他們卻在酒店蓋被同眠,這樣不好不好。嘭嘭嘭,敲門聲還在繼續,與此同時傳來胡圖的聲音,“晚婉你在裡面嗎?我是胡圖……”聽著外面熟人的聲音,葉晚婉感覺特別羞恥,她帶著哭腔道:“你放開……窩,圖圖過……來了。”葉靈不搭理她繼續親,雙手也不斷的在她腰間划著圈圈,葉晚婉感覺自己的嘴巴都被親腫了,自己的?她眨眨眼,感覺更想流淚了,哭叫道:“你抱著個破……玩偶親什麼親啊!你肉|體出軌。”葉靈驚愕,這是那和那。葉晚婉繼續哭叫道:“這都不是我的身體,你還抱著一直親,你魂淡,你出軌。”外面的胡圖似乎察覺到裡面的動靜,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葉靈被她突如其來的神思維給跪了,卻只能好聲好氣的哄著她:“這個身體不也是你嗎?對於我來說,你就是你啊!”如果是清醒狀態的葉晚婉肯定做不出這種事情,但現在她的思維已經被剛才的事情給刺激的糊塗了,只是一個勁的嚷嚷道:“你就是出軌,你混蛋。我要和你分手。”葉靈:………………女朋友智商下線,怎麼辦?☆、華燈初上,胡圖才在酒店的走廊裡見到葉晚婉,葉晚婉尷尬的朝她揮揮手,“你出來了。”胡圖看著她泛紅的眼眶以及明顯紅腫的雙唇,冷笑一聲,在心裡低罵道:白日宣|淫。同時心裡還有的酸溜溜的,(偽)情敵都迎娶高富帥走上人生的巔峰了,自己還沒男友沒事業只餘一身好皮囊,簡直不要太虐。葉晚婉隱晦的說:“我們找一個安靜的地方談談。”胡圖一聽便知她要說的肯定是周蒙的事情,在人來人往的酒店走廊上明顯不適合談事情,而她和玉琳住一間房,這件事現在肯定是要避著玉琳的,而葉晚婉的房間………呵呵!胡圖在左右瞄了一圈,對葉晚婉道:“跟我走。”說罷!便朝電梯那邊走去,葉晚婉心不在焉的跟在後面,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自己剛才做的腦殘事,她居然為了一個‘皮囊’開始鬧脾氣,葉靈越是哄她,她反倒越發鬧騰起來。她簡直想回到三個小時前,打死那個不靠譜的自己。而葉靈,他算是體會到了——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句話的含義。葉晚婉原本以為胡圖會帶著她到咖啡店之類的地方,結果胡圖把她帶到了酒店的安全通道,安全通道上鋪著不起眼的灰色瓷磚,感應燈因為剛才開門的聲音而亮了起來。在葉晚婉進來以後,胡圖便伸手將門關了起來道:“這邊很安靜,基本不會有人過來,而且隔音效果不錯。”一邊說還一邊敲著門。葉晚婉點點頭,直奔主題道:“你對周蒙瞭解多少?”胡圖半依在門上,煩躁的說:“我對他的瞭解